朱红色的吉服落到地上和红盖头纠结在一起缠绵;
帷帐落下,床榻一阵阵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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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捂脸,人家不好意思了……
困觉去,困觉去……
谁他妈敢睡老娘【05】
帷帐落下,床榻一阵阵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暧昧的,让人有点不好意思偷窥;
只是……
半天过去,脸也红了,心也跳了;
可那声音似乎有点不大对劲啊;
为毛暧昧勾人淫、、、荡下流的呻吟声变成了呼噜声,还有磨牙声……
还有一声无奈懊恼气愤的长叹……
窗外柳树梢头的月亮分瓦明亮,不遮不掩,直勾勾的照进窗户里;
烛台上的红烛慢慢燃尽;
室内空留下如水的月光,荡漾在洞房内;
地上纠结在一起的男女喜服,比床上缠再一起是人更让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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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王府内专门伺候百里明裳梳洗的侍女,早就备好东西,站在门外,等待主子传唤;
可是一等二等太阳都升的老高了,屋内却还没有动静;
一群小婢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平日他们家冰山王爷天未全亮就会起身;
冬夏不变,今天……莫不会……难道,昨天夜里太过激烈了,所以……所以……
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王爷那种冰冻三丈的性子也会有烽火燎原的时候;
太阳终于成功的转移到正头顶;
屋外的端着水盆的小丫头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盆温水;
有几个丫头累的已经靠在廊柱上迷迷糊糊想睡过去
忽然一声惨烈到极点的尖叫从房间内传出,树上栖息的雀鸟扑棱着翅膀冲上云霄;
门外的一群丫头顿时全部被吓醒;
手中端着的东西掉了一地;
室内——
何苗苗昨夜睡的异常舒服;
不冷不热温度适中,又有弹性,还散发着淡淡冷梅香的抱枕,让她舒适了一整个晚上;
霸王硬上弓的【01】
不冷不热温度适中,又有弹性,还散发着淡淡冷梅香的抱枕,让她舒适了一整个晚上;
终于睡的餍足,在温暖的阳光中醒来;
唇角带着笑意,双眼慢慢睁开;
一秒……两秒……三秒……
然后便是方才那一声震惊方圆五里的惨叫;
却见自己正美美的抱着一尊玉雕;
一条腿还不知死活的搭在人家腰间,似乎……压住了某个重点部位;
两条胳膊树袋熊一样抱着人家的玉颈;
脑袋枕着人家胸;
还……流了一滩——口水!
最重要的是……他他他……他一丝不挂,胸口那还有几点可爱的小草莓;
不用想,衣服的那个是她剥掉的;
小草莓肯定是她种下的;
那白嫩嫩,剥了皮鸡蛋一样的皮肤,让她不停的吞口水;
啊啊啊啊……
何苗苗立刻坐起捂住双眼;
颤抖着念道:“呜呜……子啊,我不是故意的,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啊……王……王爷,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喝醉了!我没想……没想霸王硬上弓的,你……你原谅我吧!”
何苗苗真的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她只知道酒壮怂人胆,怎么就忘了酒后乱性;
还有她这种见色眼开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对鲜美可口的王爷下手;
完了,完了……
做了这种人鬼公愤的事,她还怎么下地狱啊!见大大小小啊;
百里明裳略带苍白的脸,两只黑黑的眼圈,实在是像极了被禽兽女折腾了一夜的小可怜;
何苗苗每说一个字他脸上的寒冰便多一层;
末了实在忍受不住,冷喝道:“本王对一个醉鬼没兴趣!”
昨夜她睡的倒是舒服,可他却是被压了一个晚上,咳……
霸王硬上弓的【02】
昨夜她睡的倒是舒服,可他却是被压了一个晚上,咳……
听她打了一夜的呼噜;
胸口差点被她的口水给淹了;
令他最气恼的是,他明明可以一脚就将她踢到床底下去;
却任由她放肆了一个晚上;
若是早知道今早醒来之后是这个结果;
他昨天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在床上呆着;
何苗苗一听他那话,哆嗦的更厉害;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是我对美色没有抵抗力,
是我禽兽不如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遭天打雷劈……
呜呜,你千万……千万别……”砍了我啊!
“你……”
百里明裳第一次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总算能知道为什么那一群山贼会狼狈逃窜;
面对这个女人,真的没有人还能淡定下去;
她的思维不正常,会连带着所有人的思维都不正常;
“何苗苗……你给爷滚下去……”
在这样下去,他怕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她;
“好好好……我滚我滚……你,你别生气,别生气……”
何苗苗立刻跌跌撞撞爬下去,连鞋都没穿,就往外跑’
手刚碰到门,便感觉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整个人都向后吸去;
跌入一个不怎么温暖的怀抱;
百里明裳瞪着她,脸上是压不住的木火;
“谁准你出去的?”
何苗苗吞吞口水:“不……不是你,你让我滚的吗?”
“我有让你不穿衣服就滚出去吗?”
诶?
不穿衣服?
说她吗?她肿么可能不穿衣服;
从来都是她扒,别人衣服,还没有谁敢扒她的衣服;
何苗苗赶紧低头,呃……她什么时候脱的只剩下一件粉粉的小肚兜了,下面只有一条亵裤……
霸王硬上弓的【03】
何苗苗赶紧低头,呃……她什么时候脱的只剩下一件粉粉的小肚兜了,下面只有一条亵裤……
她这才感觉到冷风飕飕的;
没有女人浑身光光的在一个男人注视下,还能够面色如常;
就算她脸皮再厚。
神经再彪悍;
更何况,那个男人是如此的让人血脉喷张;
何苗苗的脸破天荒的红了;
手哆嗦着伸向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可是——
她忘记了,那锦被下面的男人被她扒的比她更彻底;
百里明裳的玉体横陈在她面前;
那是怎样一副诱人场面,何苗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只有拼命吞口水,拼命告诉自己一定要出息不能昏过去;
在底下什么火爆的场面没见过,不能被一个区区小裸男给诱惑住了;
可是,没多久,她只觉得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抬起手一擦……
哗……好红;
靠,是血,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