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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在他方(160)

“我们女人,怎么,是你那女朋友忘不了魏奎?”

吴燕夏微微皱起眉。他说起“女人”,其实想到的是降头女鬼,确实没想到梁凉。

“夏夏,我答应和日本的那个MBA 交往了。”手轻轻地叩着桌面,杨雨薇淡然地说,“我发现,他很适合我,不妨交往看看。”

这样啊,跟他有关吗?完全没有。吴燕夏心态平稳地祝福她:“我们有空再出来吃饭。”

他们都明白,吴燕夏说“有空”的时候,一般就是总没时间的代言词。

晚上吉兆下班前,吴燕夏在门口等梁凉,顺便撑着那辆白色劳斯莱斯的车窗口跟二先生闲聊。吴燕夏的眼睛毒得很,目光在二先生脸颊和脖子上被德勤山人打肿的地方转了个圈,随后半点多余的话都不问,随后扯了几句闲话。

二先生忽地轻声说:“小师弟,你知道的事情,一直都比我们想象中更多。”

吴燕夏从遇到德勤山人二号开始,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决定逐渐拉远和德勤山人的距离。此刻也只是笑着点头,聊几句,宁愿自己玩手机

梁凉过来的时候,吴燕夏也就很客气地和二先生告辞,牵着她走了。

等两人走远了,梁凉才小声地说:“你俩没吵架吧?”感觉气氛怪怪的。

两人吃饭的时候,吴燕夏才把昨天遇到德勤山人女徒弟的事情透露。梁凉一听就紧张的要命,挥着叉子,又催他赶紧先搬出来。

吴燕夏却托腮,他扯开话题:“凉凉,你这几天就继续住到父母家好了。”要是知道她总独自在家待着,他闲着没事心痒痒,肯定还会摸上门欺负她的。

梁凉无语了,杀人狂也是和他类似的变态心态吧。

随后,梁凉把自己父母要约见他的事说了,当然,又有点荡漾的把魏奎给自己钻戒的事和盘托出。

嗯,倒不是荡漾别的,她现在挺想看吴燕夏吃醋的表情。

吴燕夏其实一听魏奎的名字就很不淡定,但他表情却又死活装着很惬意。

“那戒指很大?”他一副好说好说的冷冷口吻问。

因为吴燕夏的演技堪称完美,梁凉在对面左看看右看看,也没发现男人吃醋的破绽。她就气愤地说:“我都没去看它,根本就不会要它!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

吴燕夏盯着梁凉坚决中掺杂委屈的样子,就有点满意,心想算这姑娘识相。不过,他还继续说:“凉凉,我现在把自己的卡全上缴给你,以后就算想求婚,我也没余钱给你买钻戒。只能刷信用卡,刷完后,还得你负责给我还钱。”

“呃,啊?”梁凉一怔。

她现在握着吴燕夏的银.行卡,确实还没想过存在这个严峻的问题。但随后,梁凉又安慰他,“没事的,我可以给你 1000 天的时间去准备,你多攒点私房钱,到时候买一个最小的钻戒送我就够了。但夏夏——绝对不能去买假钻石糊弄我啊,咱们不差这点钱,你一定要买枚真的钻石戒指求婚!现在市面上有很多碎钻,那种戒指克拉数很小也很便宜的。你挑个好看点的,我到时候就答……”

她在吴燕夏的放声大笑声中,脸腾地就红了,剩下的话连忙咽下去。

“你讨厌吧!”梁凉欲哭无泪,和猪比,她总是输在做人太认真。

吴燕夏却在那方站起来,他隔着小圆桌,腾空重重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发。

“小女仆什么都别操心,你就只负责爱我,开着小店等我来娶你吧。”

再捏了捏下她的下巴。

梁凉其实内心总存有一点遗憾,要是自己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吴燕夏就这么追她好了。

不过,考虑到吴燕夏读的大学比她的更好点,而且,据说那里出很多美女,他估计不乐意,她也就算了。

反正,LO娘思考事情时总是很光明,像夏日清新甜美的一缕风,可以吹散海面所有复杂的雾。

魏奎以前是觉得,梁凉热衷固守的那种物质仪式,包括她的着装,都蠢到了无法直视且抗拒成长的地步,是一名爱唱独角戏的白痴女高手。

但,吴燕夏却喜欢梁凉这一点。

世界上的人不然太复杂,不然太缺乏原则,倒是整天穿着LO裙的梁凉却介于这两者之间,天真传统却也轻佻浪漫,最终成为他的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老公的温暖关怀,以后估计不会尝试写灵异文。

一般一个题材只写一次那种TT

☆、第 105 章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吧。。。

他们吃完饭后准备到维修店, 把吴燕夏之前的iPad Pro 取回来。

路上的时候,梁凉隐晦地跟吴燕夏抱怨,就说什么好疼啊,希望今晚不要有什么过分举动之类。

吴燕夏任她娇滴滴地说着,随口回应是吗?上下打量她,明明他什么好处都吃光了, 平常还是很喜欢用诱骗无知少女的横横语气去欺压她。而梁凉也不得不羞耻地承认……自己同样喜欢这种心知肚明的耍流氓。

果然是她有病, 他就有药么。

从店里, 梁凉帮他买了个防震套, 专门保护屏幕。

两人想到江边继续散一会步,结果,梁爸爸又给女儿打来电话, 今晚还要接她回家。吴燕夏索性就站在原地陪着她等车,梁凉便无聊地靠在他身上, 两人拥抱着, 她呼吸着他的气味。

突然间, 梁凉摸着吴燕夏的手链, 小声地问:“夏夏,你做事不要那么胆大。”

吴燕夏心里一惊,他此刻正琢磨着自己公寓降头的事, 而随后,梁凉说的话简直就一箭穿心戳死他:“唉,魏奎特别胆大。现在回头想一想,真是好麻烦。”

梁凉这么说, 纯属有感而发。

她都能想象到,待会回家后还要跟父母去解释魏奎为什么送戒指,以前和魏奎到底进展成什么样,还会问到是不是暗恋魏奎之类的话题。而魏奎这人,根据梁凉从小到大对他的了解,确实是为达目的什么话都说,什么话都做的人。

梁凉有点发愁,她每次觉得和魏奎撕破脸,结果,魏奎胆大的又往上前进行一步。

就不能给彼此留下最后的好印象吗?

但在今晚,梁凉这么三番两次提到魏奎,吴燕夏的醋瓶,却也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就彻底翻倒了。

他狞笑着用大掌掐住梁凉的脖子,不爽地说:“你再敢跟我多提魏奎这名字,就别怪我明天晚上见到你父母时胡言乱语。”

吴燕夏的手没用力,反而冰凉凉的,修长手指环得梁凉脖子还挺舒服。她好奇地问:“你会胡言乱语什么呀?”

他也只是随口威胁她的,怔了怔,便说:“比如说,你大大知不知道,他乖女儿在床上都喊我什么。”

梁凉就“切”了声,轻蔑地说:“好低俗,你这人怎么就会耍流氓。还是学文科的呢,也不知道换个别的方式欺负我。”

这姑娘的小毛病是真的挺多。

吴燕夏也只能板着脸:“但我这个欺负方式用的最顺手,不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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