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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备胎也不容易(快穿)/卑微备胎其实是性单恋(快穿)(38)

因为这就是谢亦和赵弋的求道之心。许多人求稳,依然能修炼到很高的境界,但是谢亦和赵弋却对此嗤之以鼻。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变强,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就不可能会因为保命而放弃。

如果他们会,那他们连筑基期都无法突破,散修没有筑基丹,连突破筑基都要搏命。

…………

谢亦去看了岑子棠两天后,就有挺长一段时间没去了,正如赵弋所说,他要修复灵脉了。

谢亦修复灵脉的时候,陆敛又将他带回了天之尽头的神殿,再次在神殿外布下无数强大的禁制。

赵弋为他修复,陆敛为他护法。

修复灵脉虽然比修灵骨容易,但也绝对说不上轻松。是一点点把坏损的灵脉割去,又强行接起的过程。这样的疼痛绝非一般人能承受。

修复过程进行了三天,谢亦疼得狠的时候,意识全无,疼得浑身都是冷汗,身体却被赵弋的灵力死死束缚住。陆敛心疼得手都在抖,他一遍遍搁着自己的手腕,喂谢亦喝下他的血,缓解痛苦。

而赵弋对此没有反应,仿佛没看到陆敛的动作一样。

一切结束后,谢亦躺在床褥上安睡,而陆敛却是抵着墙,强忍疼痛。

其实四百年来他企图破解法则,每次都受伤不浅,甚至好几次濒死,哪怕他作为神体,自愈能力惊人,也留下了暗伤。

他的识海,五脏六腑里,都在时时刻刻被那股狂暴的规则能量绞杀着,若非他一直用神力抵御,恐怕活不了几天。哪怕如此,他每时每刻也都要承受着剜骨之痛。

他全力为谢亦护法,又输送了大量血液,更是让体内正在抗衡的规则和本身的力量出现失衡。

他的情况,赵弋也知晓,但是他却并不关心,只是不痛不痒地问一句:“还能撑吗?”

“死不了。”陆敛说。

听到这个回答,赵弋也就更加不上心了。他转头拿了条手帕给谢亦擦拭额上的冷汗,然后看着他颈间挂着的神源,目光划过一丝异色。

谢亦在三日后醒来,睁开眼睛时便看见陆敛守在他身边。

陆敛看到谢亦醒了,眸光一亮,他嘴角划开一抹笑意:“阿谢,你可算醒了。”

一醒来就被美貌暴击的谢亦愣了一下。

陆敛却直接倾身,蹭了蹭他的颈间:“你睡了三天,好想你。”

“喵!”一只猫突然跳过来,把陆敛拱出去,自己独占了谢亦颈间的这个位置。

“……”

陆敛黑着脸看着独占谢亦颈间的黑猫。

黑猫扬起脸对他示威般地又叫了一声:“喵!”

陆敛直接把猫抱起来,走到离床一丈左右的位置,把它放下后,在它和床之间设了一道禁制。

于是谢亦就看见咪咪不断地朝他这边跑来,又不断地被结界阻拦,在结界上滩成一张猫饼。

谢亦:“……”

好在陆敛知道分寸,那结界不是像墙一样坚硬,而是带着一定的柔软度,哪怕咪咪全力冲过来,也不会撞得很惨,而是会像撞在弹簧里一样。

“你怎么还跟一只猫较劲?”谢亦无奈。

陆敛却说的很委屈:“你都睡了三天了,好不容易醒了,我想抱抱你,还要被这只猫搅合。”

“……”谢亦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坚持不懈的小猫还是忍不住说道,“还是把结界撤了吧。”

“那阿谢要给我点酬劳才行。”陆敛说。

“什么酬劳?”

谢亦话才问出口,陆敛就直接倾身吻上他的唇。

谢亦双目略微睁大。他醒来这么久,虽然陆敛一直以他的未来道侣自居,谢亦自己也逐渐接受,但这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吻。

陆敛的动作一开始还很轻柔,但后面却越发急切而贪婪,谢亦唇上传来刺痛和麻感,紧接着就被侵|入口腔,侵占、搜刮他口腔内部的每一寸。

谢亦只觉得舌根都发麻了,他拍了拍陆敛的手背,示意他可以停了,但是陆敛的动作却更加激烈了,最后他直接将谢亦压在了自己和床榻之间。

这个吻漫长得谢亦都缺氧了——他现在虽然修复了灵脉,但毕竟还是个普通人——陆敛在谢亦眼前开始有些发黑的时候轻拍他的背,谢亦还以为他终于要放开自己了,然而这货只是在引导谢亦呼吸。

一股股被转化成温和能量的神力透通过这个吻传入谢亦丹田,谢亦觉得肺腔终于多了些余地。

然而谢亦想要的是陆敛放开他,而非缓解呼吸——虽然这也很重要。但是他现在有种自己要被陆敛生吞活剥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敛的吻不再急切,而是用舌头轻轻地刮蹭谢亦敏|感的口腔上颚。

等他终于放开的时候,谢亦听见他说:“可惜阿谢灵脉才刚修复,身体还没恢复好……”

第25章 渣攻成了我的猫(25)

从前三界大部分的事务陆敛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处理的, 只有那种非他不可的事情他才会亲自处理一趟,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天之尽头闭关,寻求法则的破解之法。

没有谢亦, 天下如何与他无关, 但是谢亦醒来后,陆敛心心念念着跟谢亦长长久久,既然如此, 他就必须要负好自己的职责。其实他倒是想一直跟谢亦在一块儿, 但他也看得出来谢亦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是也不太适应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

这天, 北海突然有一极其强大的渡劫期妖物显示,不仅实力强大导致死伤无数, 而且还给方圆千里都带来了极其严重的瘟疫。陆敛花了两天处理了这件事情后,匆匆赶回昆仑殿, 回到主殿却发现谢亦不在。

问了人才知道, 谢亦是在那个岑子棠那里。

之前谢亦专门为了岑子棠质问他, 陆敛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岑子棠了。他虽然心中不悦, 但也知道谢亦就是这样的性格, 这种旁人因他而受害的情况他在心上是过不去的。

但知道归知道, 他觉得让赵弋去帮他治疗, 再给与补偿和奖励便可了, 知道谢亦三天两头就去看岑子棠后,哪怕他知道谢亦是心里过意不去, 但也觉得有些不快了。

他让门人带路, 去了岑子棠的住所。

自从谢亦交代下去后,岑子棠居住的地方就从山腰处搬到了靠近山顶的一处长老规格的居所。

快到的时候, 陆敛挥手, 示意门人先退下。

以他的目力和神识, 已经看到了院中情形。

其实今天就是岑子棠重塑灵骨的日子。谢亦虽然很激赏岑子棠那颗敢于冒险敢于进取的求道之心,但真的要到重塑灵骨的时候,他反而比岑子棠还要紧张。毕竟这事情有风险,赵弋说,一旦失败,他可以护住岑子棠心脉保他一命,但这灵骨可能再也接不了了。

谢亦自己紧张,却又怕岑子棠这个当事人紧张,影响治疗。因此从赵弋开始准备时就一直安慰岑子棠,阮池在一旁搭腔,岑子棠一直含笑听着,最后看着谢亦那紧张不已的模样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