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同人)[暮光]灿烂阳光(69)+番外
我的嘴哆嗦一下,他的呼吸加重起来,似乎在等待哪个部位更鲜美。我们手脚|交缠,他的胸膛空荡荡,没有心跳。
我很害怕,就像是面对死亡来临,死前的怯懦。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利刃,能扎入我血管里的疼痛。我被他压得死死,吸血鬼的体重比常人重,我连呼吸都很困难。
但是我能感觉到凯厄斯在犹豫,他在犹豫什么?他的忍耐很快就会到达极限,冰冷嘴唇下的牙齿已经露出来,他决定要杀死我。
“克莱尔,跟我道歉。”凯厄斯的声音越发尖利起来,他牙齿间的锋利声响离我的生命只有一公分。
我的呼吸被他的金发覆盖,窒息而疯狂的处境。
他比我更像要崩溃,他压抑自己的力道狠到让人不敢相信。声音也成了一条死紧的细线,捆绑着我的听觉。“马上道歉,祈求我的原谅。”
我……我开不了口,窒息感很严重。凯厄斯这个混蛋压根就没注意到,我被他压得连肺部的最后一口空气都瘪了。就算我想言真意切地说,我错了,我不该惹怒一个脑回路跟人类完全是两回事的非人类,我也没有那种条件。
所以你没想咬我,只是想用你非人的重量压死我?
凯厄斯根本等不到我后悔的歉意,他将手按在我肩膀上,整个人快速地跳跃起来,动作矫捷漂亮到不可思议,那种力度没有人类能做到。
他离开我后立刻屏住呼吸,眼神里的贪婪与犹豫交织碎裂,最后全部混合成一种不知名的欲|望。
我警惕地看着他,结果没等我来得及说什么,凯厄斯已经速度快如闪电地后退开,他整个人撞到白色的墙壁上,风景油画齐刷刷被震落,墙壁裂开了蜘蛛网的沟痕。
“不准离开这里。”他对我吼一句后,身体骤然消失。
就这样……跑了?
我后怕地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还留着那种冰凉。
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看样子是没有人敢在凯厄斯暴怒的时候留下。我从沙发爬起来,看到柜台旁边的一面墙开着窗,窗帘很厚重,上面的花纹繁多到让我的视线有些扭曲。
我走过去,掀开窗帘,然后坐在角落里,让窗帘遮住我全部的身体。直到现在才敢缩成团,手抱着曲起来的膝盖,将头埋进去。
肌肉不受控制,不知道是情绪亢奋还是恐惧地抖动着。
没事的,我对自己说,这是一次勇敢的表现,克莱尔。所以不要害怕,他们都是坏人绑架犯,我必须坚强地面对这一切。
我不怕,我……
唰,窗帘被人粗暴地拉扯开,我吓得立刻抬头,凯厄斯的脸色糟糕透顶,一脸你缩到蚂蚁洞里我都能将你揪出来掐死的凶犯表情。
我不由自主地更往后缩,说不怕是骗人的,我怕死这个王八蛋了。
凯厄斯出手太快,我没有反抗的力量就被他抓起来,他理所当然将我抱起来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歌者的血液诱惑力对于吸血鬼的吸引是非常巨大的,所以凯厄斯每次离克莱尔近的时候都非常痛苦。可是离开了满世界又都是线条人,所以,某种程度来说,凯大爷其实一直被克莱尔虐待着。
捂脸,我昨天忘记说关于凯厄斯年龄的问题了。原著中,凯厄斯的年龄是四五十岁……我揉揉眼睛,看看电影里面那位小白脸,四五十岁转换?你保养未免太好了。
而马库斯是不到二十岁转换的……我继续揉眼睛,闪瞎我的眼睛,这不科学,你确定那满脸沟壑的长脸大叔不到二十???
导游,这剧情不一样会让我凌乱的。
最后我将马库斯跟凯厄斯的年龄对换了,让凯厄斯十九二十转换,马库斯四五十岁转换。
凯厄斯的年龄十九岁,是这篇同人杜撰的,请别当成原著资料看待。摸摸。
☆、第45章 换房
总有一天,我会忘记怎么用脚来走路。凯厄斯牌跑车很喜欢超速行驶,而且他根本不给我下来走路的机会。也是,在他眼里我走路包括奔跑的速度搞不好就是在爬。
我实在搞不明白这里的建造结构,迷宫一样的道路,走到哪里都能通过,有时候你都不清楚他是往上走还是往下飘。我们走进一个类似隧道的通道,黑暗与凉意立刻从一个拱顶天花板的中廊后涌出来,两排巨大的大理石柯林斯柱撑起了前面的道路。
柱顶秀丽曲卷的毛茛叶纹在篝火的照耀下,繁复重叠的妖娆。
这里开始就完全见不到任何现代的照明设备,每隔几米都有一个篝火架,熊熊燃烧出光芒。
迷离古远的气息从石头缝里,希腊风格的柱子中穿梭而来,角落里甩开膀子光着身体的人像,露出艺术师神迹一样,用手雕刻出来的结实肌肉。
时光停滞了,不再前行。我有种,我们越是往里面走,时间在倒退发黄泛焦的错觉。
凯厄斯的气质与这里出奇的一致,他苍白的皮肤,冷硬的表情,高傲阴狠的眼神都不是现代的温室能养出来的。反而像是从某一幅战火连天,古迹一地的历史画卷里携枪挂剑,骑着战马充满血腥之气地践踏下所有脆弱者,凶气十足冲出来,踏进这个不属于他的时代里。
十九岁……到底是哪个时代的十九岁。那个公元前确定不是口误?
凯厄斯很快就滑行一样的走过中厅似的长廊,四面墙天花板上都是希腊神话的壁画。色彩明朗斑斓,在火光下晕黄厚重,带着旧日的辉煌俯视着我们。
他还没有飘过转角,我就听到一种熟悉到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声音,雨声。
在这个只有篝火偶尔爆出火星的声响,几乎万籁俱寂,如同坟墓的世界里,雨水洒落的声音是那么明显。我以为被揪进来后就没有机会听到这种声音了。
狭窄的侧廊尽头处,无限延伸开成一个半圆形的大厅,大厅的广阔如同一眼望不到边的原野大地,巨大的蜡烛吊灯从画着天使朝圣的天花板上垂下来。
我被这些可以称得上是恢弘伟大的建筑构造给震到,大厅中央是一个弧形的大理石喷泉。我第一眼就看到站在喷泉上,执锐披坚的女神像杀气腾腾一脚踩进清澈的喷泉水里,右手长枪扎劈开巨龙的头颅,左手黄金圆形盾牌举往头顶,承载命运中的胜利。
池水从池子里往上喷涌,溅落到她大理石雕刻而成的脸孔上。冰冷的眼睛带着愤怒的残酷,无色的水流在她脸孔上失去了眼泪的多愁善感描述。却像血,敌人的鲜血浸透了希腊白衣,纱裙一地逶迤。
艺术品,活过来的艺术品。
完全不是现代工艺品能做出来的,喷泉水洒落如雨声。我都快忘记自己在哪里,眼里都被前面栩栩如生,高达十几米的雕像占据。来欧洲一次,只看到这个喷泉就值得所有回票价了。
凯厄斯似乎很看不得我一脸土包子的样子,他习以为常地说:“不过就是一个雅典娜雕像。”说完停了两秒,他仔细思索的空白表情,接着才一副勉强想起的模样说:“我还记得那个家伙叫米开朗琪罗,完全不知道阿罗喜欢他什么,竟然赦免他的罪行,只是因为他雕刻了几块这种破石头就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