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重生还珠之永琪(34)
永琪在一旁抱着手看着他忙来忙去:“你这是干什么,给马下药啊?”
福康安没理他顾自忙完手里的活儿,拉着他便回到了房里。
“那四匹马是跟踪我们那些人的吧。”永琪基本已经想通了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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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三章 ...
令妃陪着乾隆走进大厅,皇后和小燕子赶紧行礼。乾隆看着小燕子手里的针线放声大笑:“小燕子,你还会刺绣啊,绣的什么让朕看看。”
乾隆走到小燕子身旁,令妃也跟了过去。小燕子一见着皇上来了如同见了救星一般委委屈屈道:“皇阿玛,这都是皇后娘娘吩咐的,她说若是不绣就不让出宫。”
乾隆点头:“确实是朕吩咐的,小燕子你老老实实做个像样点儿的格格朕就让你出宫。”
小燕子不情不愿点头答应。
乾隆笑笑,回头却看见令妃眉头紧锁的看着那堆刺绣用的丝绢。实话,皇后的确没有‘亏待’小燕子,送了好大一堆到漱芳斋,生怕她绣完了没得用似的。
乾隆疑惑问道:“令妃你在看什么?”
令妃转头不自在的对乾隆笑笑:“回皇上,没,没有什么?”
皇后一看令妃那副楚楚可怜,柔柔弱弱,撒娇谄媚,乾隆在一旁关怀备至,温柔体贴,轻言细语的模样心里就窝火。怪声怪气的说了句:“万岁爷要是没什么吩咐,那臣妾就告退了。”
乾隆的注意根本不在皇后那里,而是顺着令妃的视线看向那堆丝绢。从不起眼的角落里拉出来一条仔细查看。
皇后和容嬷嬷一看那丝绢的颜色,立马就变了脸色。
那块丝绢没有刺绣花纹,不大不小,给十来岁的孩子做个褂子什么的正合适,料子是宫廷中最为普通的。可是它的颜色就有些蹊跷了。它竟然是杏黄色,皇后送给小燕子做女红的丝绢中居然出现了一块儿杏黄色的。
出现明黄,金黄都不奇怪。坤宁宫应该有这两色的料子。顶多也就是拿错了。单单出现了杏黄。杏黄是什么人用的,那是皇太子才能使用的颜色。皇子只能用金黄色。皇后留这块儿杏黄色的正好可以给十来岁的孩子做间褂子的料子要做什么?
乾隆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转头看着惊慌失措的皇后:“皇后你这么着急走是要干什么?”
她是要去给她那个不成气候的小兄弟报信来着,可她敢说吗:“永璂这几日感染风寒,臣妾着急回坤宁宫照看。”
乾隆又转而问小燕子:“小燕子,皇后今日来漱芳斋干嘛的?”
小燕子一看打击报复皇后的机会来了,忙不迭告状:“皇后娘娘似乎是要找什么,还总问我是不是有人从这堆丝绢里那走过一块。”
皇后又不傻,看着小燕子打击报复不可能无动于衷,随即面不改色镇定道:“这丝绢送来漱芳斋已经好些时候了,中间还留在延喜宫好几日,凭什么说这就是我坤宁宫的东西。”
乾隆把那块丝绢扔到地上,冷森森的说道:“你不用如此紧张,不过是一块杏色丝绢,朕也并没有要追究什么,皇后还是东宫,阿哥仍是皇子……退下!”
正如乾隆所说一块杏色丝绢并不代表着什么,野心,立储,继位,栽赃,诬陷……一切都没有浮出水面。不过是让乾隆对乌啦娜拉氏又添几分反感罢了。
走出漱芳斋,乾隆深深的探口气,对一旁的令妃道:“永琪已经长成,此时他也算是长子①,立储势在必行!”
令妃没有儿子,十四阿哥早殇。十五阿哥——还没怀上。此时她有些惶恐,虽然那一块杏色丝绢没有给皇后带去多大的麻烦,但却也让乾隆心里对皇后更加反感和猜疑。可是这件事情竟然又促使乾隆有了立储的决心。
怎么办?当然是利用皇后的势力潜质五阿哥。宫廷斗争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相互利用,相互制衡,偏生表面还都是一家人,
魏佳氏——令妃,有外戚——福伦大学士一家。所以很快便了解到五阿哥和皇后兄弟的那点儿过结,小燕子的话不用套就出来了,五阿哥拿走过一块丝绢。安插在坤宁宫的眼线把偷听偷看的一一禀报,于是令妃娘娘不用煽风点火,不用挑拨离间,只要稳坐延喜宫便可以观虎斗。
深夜的树林里,永琪和福康安坐在一堆篝火旁。后者专心致志烤野兔。永琪拿个树枝百无聊赖拨来拨去。嘴上还要去调戏人家:“养尊处优的福家三公子,成天嬷嬷丫鬟伺候着,你还会干这个?”
福康安赶路这两日似乎话都很少,对永琪孜孜不倦的骚扰行为似乎也少了很多。整个人总是拧着眉,绷着弦紧张兮兮的处于备战状态。对于永琪的调侃也没多大兴趣:“小时候,我就是我们家野大的孩子,谁也管不住,所以我阿玛才不敢送进宫给阿哥们做伴读。在山上烤野兔那是家常便饭。”
“你在紧张什么?我们有危险?”永琪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福康安把烤好的兔子递过去:“通常我的直觉很灵验。不过,我在你身边,你最安全。”
永琪点点头,你是一等侍卫来着,通俗点儿说,丫就是一高级保镖:“说说你的直觉是什么?”
福康安抬头,看见树林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走到永琪身旁,伸出手去:“起来,我们继续赶路。”
永琪抬头看着他,他们赶了一天的路,虽然没有客栈,荒郊野地的好歹也让他靠着树干睡一觉吧。可看他的表情认真的紧,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永琪伸出手去放在他的手心,借着他的力站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福康安没有回答他,还是紧盯着树林,手上不动声色的把永琪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又把龙渊放进他的手里:“小心。”
他话音刚落便从旁边的树林里飞出几个黑衣人,目标明确,直奔着永琪手中的龙渊而去。
永琪没着急出手,他往福康安身后躲了躲。这是怎么回事啊?奔着这把龙渊而来,还真是识货嘿。
正在永琪分析为什么突然钻出一群人抢剑的时候,福康安已经和来人动起手来。唯一的的武器给了永琪,他手里就只有那把随身的扇子。不过那似乎就是他的武器,下面依旧捶着那枚星形扇坠。
永琪一把扯开包着龙渊的丝绢,合着剑鞘扔到一边,举剑便要上前应战。
龙渊就是龙渊,经历了千年的岁月变迁依旧削金断玉。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群黑衣人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把名剑有多惊艳,反倒是转而去抓永琪扔在一旁的那块丝绢。然后如同来时一般所有人整齐划一的向林中退去。
福康安眼明手快,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手中摺扇掷出去,正中手拿丝绢那人后脑。
永琪把剑交给福康安:“你去对付他们,我拿回那块布。”
“抓活的。”
没有活的,这帮人不但训练有素且皆是亡命之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福康安显然技高一筹,不过想留下活口实属不易,本就是以寡敌众,为了保命不得不用出杀招,转眼间便躺下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