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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落入我怀中(86)

许映白是个很可以给人安全感和底气的男人。

言月一直对他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好像,他说了,就不会有错。

实际上,一直到现在也是如此,他说过的话,没有做不到的。

“今天,有个人给我打赏了很多钱。”言月想着,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许映白。

许映白抬睫,淡淡看着她,似乎完全没什么波动。

言月看到他眼下那颗泪痣,别开眼,低声说,“我想去把钱退给他。”

许映白问,“为什么。”

“因为都说,被打赏这么多,需要去加他微信感谢。”

许映白英气的眉微微挑起,似乎还是没什么反应。

言月有些羞恼,眼睛水汪汪的。

这算是毫不在乎么,对她去加别的男人的微信……他昨晚把她欺负成那个样子,现在却又这么冷淡,表现得好像毫不在意。

这时,许映白抱过她,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说,“别加了。”

他轻描淡写道,“钱也不用退。”

言月不解,“为什么?”把许映白的问题还给了他。

宽阔的靠背椅上,她坐在许映白腿上,正对着他,占据了地理优势。

椅子转动了一下,许映白却压根没回答为什么不用退的问题。

言月很少用这个角度看他,脸微微红了,许映白没打领带,黑衬衫穿得极为整洁,解开了一颗扣子,领口下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白皙如玉,惹人遐想。

他居然少见的,似乎对这个话题有点兴趣,问言月,“打赏了怎么感谢?”

言月说,“……就,唱个歌、跳一下舞之类的。”她随口说的。

她说,“不过我不会唱,我会把钱退给那个人。”

唱歌。

提到这个话题,回忆起往事,许映白没说话,眸子瞬间沉了下去。

他记得。

十八岁的少女,高考完后,收拾一新,穿着漂亮的新裙子,甚至还化了妆,当着所有人面,给秦闻渡递过情书,被起哄表白,她于是唱了一首小情歌代替表白,少女声音甜润,面颊微红。

秦闻渡拥有过的,他也都要有。

“其实我是想来问你一个翻译题。”言月说,“很快就要期末了。”

没有正当理由,她一般不会过来书房打扰许映白工作。

是她上学期选的英美文学选修,留了作业,需要翻译选段,很多长难句,她把自己作业一起拿了过来。

许映白没让她从他身上下来。

顺手拿起了那份作业。

许映白阅读的时候很专心,言月抿着唇,看着他清隽的侧脸,纤秀的睫,不自觉,想到了那个夏天的下午。

“这个词翻错了。”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点了点纸张,语气甚至都和以前一模一样,没什么情绪,平稳清冷的声线。

“这句语法有问题。”

他拿笔给她圈了出来。

许映白做事专注,言月却完全不能平静。

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清冽的吐息,却动弹不得,被按在他身上。

“哥哥,你,你以后别再教人了。”她想起回忆,脸又红又白,轻轻嗫嚅道。

光影交错,落在他领口下凹陷的锁骨处,极为精致。

言月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伸出了一双细白的手,颤颤的,试图去解开他的领口。

许映白松了笔,那双狭长的眼,在灯光下极为清潋,那双眼,大部分时候,都是高高在上,冷漠克制地俯瞰着世人。

可是。

许映白一直是这样的。

明明穿的很整齐,不该露出的半点不会露,知道他不会看到你,也不会在意你。却总让人想飞蛾扑火,尽管他性格那么冷淡克制。却像是在欲盖弥彰,盖不住他身上浓烈的欲感。以前唐姜说他是一顶一的骚男人,站着,就让人想解衣服的那种。

好巧不巧,眼下也是在书房。

完全成熟后的许映白,就在她眼前,她坐在他腿上,呼吸相缠,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甚至被她解开了衣服,由着她,极为纵容。

许映白自然也记得那次未完的补习。言月从他身边跑掉后,随即去找秦闻渡,跟着秦闻渡跟了一个月,几乎形影不离。

那样的蠢货,教得很好?比他好?

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是她想接近秦闻渡的借口。

他止住了她的手,淡淡看向她,“你想要谁教?”

“想要教你什么?”

言月本能察觉到危险,整个人都一颤。

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她被他抱起,放在书桌上。

他问,“教你怎么脱男人衣服?”

言月含着他的冰凉纤长的手指,说不出话来,睫毛一下润湿了。

作者有话说:

Sweet Child O\' Mine,是一首美式硬摇滚乐的名字~

最近更新时间不太稳定,主要因为我有强迫症,需要写完一个情节才会发。有时候有又写不完。争取调整一下。

不过许映白真的是……冷骚冷骚的病娇抖s……是我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强势男人。

掉落三十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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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反应很大(修了一下)◎

言月无数次后悔, 自己刚才为什么要伸手,为什么要招惹许映白。

她穿着短裙,袜子早被褪去, 完全由着他肆意。

女孩细白的脖颈紧紧绷起, 唇齿被迫含住他左手手指,甚至连叫喊都叫喊不出,睫毛已经完全濡湿。

终于, 她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咬在他的手指上,丝毫没有收敛力道,许映白丝毫不在意疼痛, 眉睫未动,神情甚至都没有半点波动。

言月哭着被抓回来。

她实在太生嫩了。

被保护得太好, 从来没有踏入过成人世界半步。

几个月前,她还是个才二十岁的大学生, 和秦闻渡谈恋爱, 拉拉手,接个吻,接吻的时间长一点她甚至都无法接受, 衣衫都是严严实实的, 她本质是个很保守胆怯的女孩子,对男人的接近,甚至都有种天然的害怕和抗拒。

可是现在,转眼间……她成了这种模样。许映白依旧衣冠整洁, 不染尘埃。

“我不要了……”她含糊不清地说, 声音带了哭腔。

书房黯淡的光影下, 男人眉目显得极为冷淡, 他居高临下看向她,“言月,我们已经结婚了。”

“领了证,法律上就是合法夫妻了。”

没有任何反悔余地。

言月身上尚还存留着一些小女孩般的天真,似乎觉得,离婚结婚都很简单,像是儿戏。她不知道,那天她答应和他去领证意味着什么。

“婚礼只是一个过场。”

“你应该知道,夫妻双方义务是什么吧?”他说,声音依旧是清冷的,似乎不包含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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