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虎已死,祝朝奉伤心昏死至今赖在chuáng上,现在的祝家庄笼罩着一片哀愁。西门庆若不凑凑热闹,还真对不起已死的祝虎呢!
打定了主意,西门庆二话没说,直接朝祝家庄走去。
过了祝家村,穿过mí阵树林,又上了岗走一会,便来到了祝家庄外。
岗下的军营失火,祝家庄内的众人也是大惊,虽然他们没有下岗去灭火,但却保持了警惕,防止任何人闯入祝家庄内。此时寨门城墙上,火把点燃,每三米有一个护卫看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哼,人多就有用么?我想进去,你们能拦得住吗?”西门庆冷哼了一声,随即围着祝家山寨走了走,找了个守备的缺口处,便一跃过了护城河,然后便翻墙进了祝家庄内。
依旧是敲昏了一个护卫,西门庆换上了衣服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过了寨门,朝着内院走去。
进了内院里,西门庆便隐藏了起来,随即小心翼翼的朝着〖中〗央祝朝奉的房间走去。一路上,能明显发现巡守的护卫多了,间隔短了,而且一些幽暗处,像走廊,huā园,、竹林,假山中,都点亮了灯笼,大大减少了藏身之处。看得出来,天五、天六的死,让祝朝奉认识到了自家巡守的薄弱。
西门庆一路小心,躲过了一队又一队的巡守,终于来到了祝朝奉的房间。西门庆还是翻窗进了右边的房间里,然后来到了房门前,透过竹帘,看向了中间的会议厅。
便见会议厅内,祝龙,祝彪,祝风,栾延玉都在厅内坐着。这时西门庆的眼眸一缩,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他应该就是天四吧!”西门庆心中暗道。!。
第192回:单刀赴会?
祝家庄中,会议厅内。
祝龙、祝彪、祝风、栾延玉皆在其中,这倒是不出西门庆所料,岗下军营起火,岗上的他们自当要开会分析。
但让西门庆意料的是,天四竟然也坐在了那里。西门庆虽然没见过天四,但是从他的外表、服shì以及表情上,便能猜出他的身份来。
西门庆藏在隔壁房间中,小心翼翼地,避免被发现。与此同时,心里也寻思着:“看样子我的嫁祸并没有成功,祝氏三雄把天五衣服上的血字藏了起来,没让天四发现。只是不知道,祝彪小妾那里的令牌,有没有被祝彪发现?若是没发现,呵呵,那就好了!”
这时,厅内的祝龙开口说话了,打断了西门庆的思考。
祝龙端坐着,脸上带着些凝重,道:“诸位,岗下的军营失火了,看样子应该是粮草被点。你们看,这是何人何为,意yù何为啊?”
“这还用猜,肯定是粱山泊的人!妈的,晁盖那混蛋上了粱山,就开始得瑟了,现在竟然敢来烧大军粮草,真是翻了天了。哼我恨不得直接带兵拿下粱山,替二哥报仇雪恨!”祝彪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骂道。
祝虎被杀,觑觎很久的粱山水泊也被仇人占领,可想而知祝彪会有多大的恨意!这次本想着帮公孙烈抓捕晁盖,能攀上蔡京这条大船,但没有想到船没攀上,还摔在了淤泥里,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祝龙点着头。道:“我猜也是晁盖那伙子贼人干的,只是我搞不懂的是他们放火烧粮草想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退军?我总感觉有些yīn谋,但就是想不透。或者是我想多了?必…爹现在昏mí不醒,现在祝家庄内忧外患的,尽是烦心操劳的破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祝龙只是发发牢sāo,却不曾想到惹恼了一旁的天四。
天四冷哼一声。骂道:“你什么意思?烦心操劳的破事?哼,我两位师弟死在这里,你现在不仅没有给我个交代,而且还满嘴喷粪的说是破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祝家庄内带气的牲口全部杀了?”
说到最后,天四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
祝龙吓得一哆嗦,脑子里顿时想到了曾经祝朝奉所说的话。天四来自强大之地啊,远不是自家能抗衡的,若是惹恼了眼前的主,那祝家庄就真的完了。
祝龙谄媚的笑了笑,连忙道:“师傅息怒,息怒,我怎么敢把两位师叔的事情当破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天四哼道:“不敢最好,那我问你,你可知道了凶手?或者调查出来了什么线索?”
祝龙xiōng口一睹,嗓子里说不出一句话来,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一旁的祝彪更是全身微颤,心中害怕的厉害。他一想到天五死后衣服上写得自己的名字,他就吓得心肝颤抖。祝彪不敢去看天四,忙把头低了下来。
这时,祝风开口解围了:“天四少爷息怒,我们现在已经有了眉目,知道了害死两位少爷的凶手是谁了!”
“哦?”天四一挑眉,问道:“是谁?”
祝龙和祝彪也望向了祝风,那神情似乎在说,我们俩怎么不知道啊?
西门庆却是一愣,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这时,祝风又道:“天四少爷,据我们调查发现,杀害天五两位少爷的凶手很可能是李应!”
顿时,祝龙和祝彪相视而笑,随即连忙点头,别提多么的配合了。
祝龙擦了擦虚汗,道:“没错师傅,那李应的嫌疑最大了!”
“真的?”天四眉头一挑,问道。
“没错,没错,就是李应!“祝彪噌得一声站了起来,连连叫道。
天四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叫道:“妈的,明日我便屠了他,为我两位师弟报仇!”
祝龙和祝彪松了一口气,随即暗暗给了祝风一个大拇指。
藏在隔壁里的西门庆暗骂了一声“妈的,幸好我接走了李大哥,不然就危险了!这个祝风真是该死,找机会得除掉他!奶奶的,竟然敢把矛头伸向李大哥身上,那就不要怪我狠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悄悄地翻窗出了去。躲过了护卫,西门庆来到了祝朝奉的房间。
敲昏了正在服shì祝朝奉的丫鬟,西门庆移步来到了祝朝奉的chuáng边。
看着chuáng上昏睡的祝朝奉,西门庆心中冷笑不止。
此时的祝朝奉虽然显得很可怜,头发huā白,满脸的哀愁,但是西门庆却不可怜他丝毫。
“祝朝奉啊,下了地狱再问阎王是谁杀了你吧!”西门庆冷声说道,随即抽出了尖刀,一刀便割下了祝朝奉的头颅。
随后,西门庆将祝朝奉的头颅栓在了房间房粱上,垂下来正对着房门。头颅中的鲜血滴滴坠落,滴答在青石地板上,不一会便形成了一小滩的血迹,看起来好不yīn森。
随即西门庆才离开了房间,又潜到了祝彪小妾的房间内。趁着小
妾正在睡觉,西门庆偷偷地打开了她的化妆盒,便看到化妆盒下层里的令牌。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妾并没有发现令牌,就是发现了也没有拿给祝彪啊!呵呵,真是天助我也,祝彪没有发现,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