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反正不享受白不享受 .
沐浴过后丫环送过来的都是上好质料的衣服,我不喜欢艳色,挑了一件绛紫色的锦衣穿了起来.
“夫人想要梳什么样的发式?”我冲着铜镜里的自己望过去,还好,挺清秀的一个丫头,皮肤挺白,很耐看.
“越简单越好,不过不要插满脑袋的首饰,一两件足以…”
到底是经过训练的,三下五除二,一个大方素雅又简单的发式给盘了出来,我照了照还挺满意。
扭头问“我自己的院落在哪?送我回自己的房间好了…”
丫环倒是一惊,恭敬的答我“小夫人要同侯爷合房十天才可以回自己的院落去的….”
我一听傻了,十天?这才一天我就受不了了,十天还不要了我的小命?
“你们侯爷呢?”
“侯爷进宫去了,走之前有话交代小夫人您…”
“你说…”
“侯爷让您哪也不要去,在房里等着他…”
没法子,我只好等着季宁烟回来再商量余下的问题…
赖丫的相好
季宁烟同志是属肉包子的,往某些群体动物里一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根毛都没剩…
我从中午等到他半夜,才见他摇摇晃晃从外面走进来.
刚走进,就被一阵扑鼻的酒气冲到头涨,我怒视“又喝酒?”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侯爷呢,就算喝醉了都是气势十足,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阿.
他盯着我看,仔细的看,死死的看,我越来越发觉那眼神怎么有点不对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修长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猛地一抬,我几乎被他拎得脚离了地“你到底是谁?说,是谁?”
“放手,你放手…”我拳打又脚踢都完全无济于事,他不放手,我却觉得自己快被勒到断气了.
“放,放手…”由于被勒的太紧,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
“说,你是谁? ”他没咆哮着喊,可那阴冷的声调让人后背里生寒…
“放…手”我竭尽全力的喊,可声音却愈发的小愈发的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冲上面部,却不得回去,卡在喉咙以上的位置发涨,而脖子部的勒痕处疼得厉害…
可对方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放…”再看他那恶狠狠的眼神,用力到泛青的关节,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照着他的手,上去就是一口.
“你…”吃痛,他放了手,我颓然落地,一口新鲜空气涌进我的肺,知觉才慢慢回位…
我可是半分分寸不带,结结实实的咬了他一口,虽说后果很严重,可总比在他喝醉的时候勒毙要好得多.
“你…你…咬…咬…”他步伐踉跄的跟在我后面唠叨,貌似打算抓到我然后掐死我.
我哪里还顾得上脖子疼腿软的,赶紧站起身来围着桌子一圈又一圈的绕,总是跟他保持半个桌身的距离.
如果再被他逮到,我的小命就得在这个晚上宣告结束了…
幸好他喝醉了酒,腿脚不够灵活,追不上我…
半个时辰过去了...
眼看红蜡烛矮了一大截了,我已是绕得两个腿酸疼,他才有了疲惫的迹象,坐在床上继续盯着我看.
我站在另一边,跟他大眼瞪小眼,时刻保持警惕…
“你…过过…来…”他跟我招手,又换了一脸似笑非笑,我觉得此事有诈,迟迟不肯动..
“过...来…”他又唤…
我仍旧摇头…脚下早已做好逃命的准备…
“过..过...来...”见我还是没动静,他,猛地站起来往前冲.
我一惊赶紧侧避,谁知道这家伙早已喝到腿软,才迈出一步就两腿打架,我只听见身后一声闷响,紧接着觉得裙子一紧,被那个力一扯,我惯性的往前倒...
果然是很疼,即便地上铺了毯子摔过去的时候依旧疼得厉害,我头昏眼花的坐起身来的时候,见身后比我摔得还惨的仁兄,正抬着脸,手里死死捏着我的裙摆,一道鲜红的液体,从他英挺的鼻子里,缓慢的往下流...
“过...过...过来...”
世上竟还有这样执著的人,都这般光景了还要坚持己见.
他捏住我的裙摆用力往自己身边拉,同时改成匍匐前进,慢慢靠逼近我.
他往前进,我便往后退,直到我无路可退背后靠墙,对他警告“别靠近,不然,不然我要出手了...”
对方置若罔闻,目光没有半分的犹豫,继续往前爬…
多次警告未果,我狠了狠心,咬咬牙,一只腿伸了过去....
一切恢复寂静,季宁烟躺在那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我等了半晌没动静,爬过去,探过手试,还好,还喘气...
只是,只是脸上有另一道鲜红也跟着流了下来,还有脸中央有一个模糊不清的鞋印...
第二天季宁烟醒来的时候一脸阴郁,这是我见到他以来他头一次黑脸.“昨天谁在本侯爷的房间?”质问的态度有些咬牙切齿.
“就我一个…”我忐忑…
“你做了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只见他的鼻梁上面一道淤痕.
“还有这个?”抬起手,手的关节出一圈不算大的牙印.
我心一虚,低了头,方才找到借口,便使劲抻了自己的领子“你看…”
他抬眼望过来“你脖子怎么了?”
“你勒的...所以我咬了你...不然,今天早上你还没得人问了。”
“我?”他疑问…
“你昨天一进门就口口声声说我是魔鬼附身,说我诈尸,说我是阎王爷派来的小鬼,不怀好意,扬言要除了我…”
“本侯爷说的?”
“一字不落...”
季宁烟顿了顿,思索了一会,修长的手指又指向自己的脸“这又是为何?”
“噢,那是侯爷昨天追逐我的时候自己腿软没站稳摔出来的…”我很有耐心的给他解释.
从的表情上看来,他肯定是不相信我的话,可苦于没有对证,偏偏自己也醉得不省人事,想反驳也没法.于是冷脸和我对视,虽作罢,却心有不甘 …
然后,转过头喝我端过来的醒酒茶“你的工具做得如何了?”
“那天我看了长冥带过来的样品,他说只要这个定准了的,其他的会很快…”
“越快越好…”
“侯爷需要里面的什么东西竟要得这么急 …?”我有些好奇的问.
他又转过头,戏虐的问“想知道?”
“不是想知道,而是,就算把墓毒都排净了,也不见得就可以马上进得去...”
听了我这话,他放了茶杯,正对着我而坐“这又是为何?”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那位前朝的陵墓到底是谁的,但是我知道的是,有权有势的古人在修墓的时候都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被盗墓,因为里面的珠宝很多啊,总会有人冒险。
所以,他们会想尽各种方法安排各种防盗的措施,积沙,积石,有些比较玄妙的会积水,或者毒物,像是水银之类...就比如你要挖的这个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