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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14)

爷爷的意思是想让狗儿把“二手”的我糊里糊涂的生吞下腹,也算了了他多年的心思,我是打算借着王狗儿的婚事赶紧从这侯爷府里逃出去.

我们爷两个心下里都有自己的打算,相同之处就是对象统一,那就是关键人物――王狗儿...

自从季宁烟屋里的丫头告诉我十天的同房期我便开始发愁...

我实在是觉得我这个临时跑龙套的同居人是在是窝囊不已,愤恨下,又掏出自己腰间的那张草纸,看着上面的正字才写了三笔,恨不得上面已经写了一排的正字了,一天是十两,一个正字共五笔,那就是共五十两...

如果一排的话应该可以写不下二十个正字,那就是五十成以二十....

一千两阿一千两...

我需要忍受,一百天啊一百天...

“唉....”

“你在干嘛?”听闻身后有动静,我赶紧转身,一看,竟是一身大红色的季宁烟.

美人就是美人,穿什么颜色都美,这红色衬了他羊脂白的皮肤更加晶莹,一双凤眼含情,顾盼生辉,樱唇微启....属实是美啊....

“今儿你又纳妾?穿这么喜庆...”我看着奇怪,张嘴就问.

“你倒大方...”

“嗯,人多好干活啊...”

季宁烟一口长叹

“去换套衣服,跟我进宫...”

“为什么?”

“今天是梅妃的生辰...”季宁烟说完,我还是心里犯嘀咕,难不成嫔妃过生日连侯爷也得去?架子可真大...

“新衣服在房间的桌子上,你去换了吧,时间不早也该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进了房间开始换衣服,一套粉红色的纱衣静静的躺在木盘里,工整的摆在桌子上.

本人平生最痛恨粉红色,想也不想拉开衣橱拎了见湖绿色的出来.

侍女惊“夫人怎的不穿这件?”

“绝对要记住,本人厌恶这个颜色,绝对的禁忌…”她们拧不过我,只好作罢,穿好了衣服,梳了个颇为复杂的头型,然后恭恭敬敬的把我送出门口.

季宁烟早在轿子里等了,我掀帘子钻了进去,他一愣,蹙了眉心“怎么穿绿?粉红的那件怎么不穿?”

我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笑嘻嘻道“红配绿,一台戏啊,喜气…”

再回去换已经来不及,索性就这一套就算数了.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前进,我偶尔会把窗子开出小小的缝往外偷瞟,集市上真是热闹,形形色色的人如流水般穿过轿子的侧边,沿街叫卖的小贩,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我心直痒痒.

以前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我是跟着刘二洞风里来雨里去的忙活,不管是盛夏还是严冬都会背个大背包在山里走来走去,行话叫踩点,其实就是寻找好淘土的坑.

就因着这个原因,我极少在城市里待,逛街的时候就更少了,所以眼下里见了大街就亲得很…

“你喜欢逛街?”季宁烟把头侧到我这边,从我的角度往外看去…

“难道我看起来不像女人?”我斜眼问.

“算吧…”他收了眼,半是逗弄的答.

“嗯,还好算,若是不算的话,那侯爷您岂不是有断袖龙羊之好了…”

不等他回我我又蹦出两个音“DM …”

“低母是什么?”他问.

“耽美…”我答.

“耽美是什么?”他又问.

“男男…”我答.

“男男又是何?”他接着问.

“菊花之爱…”我不看他,满脸笑意的答.

“菊花?”

“对,梅兰竹菊的菊”接着把脸贴过去,神秘一笑,重复道“菊花之爱…”

“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在称赞您有菊花般凌霜自行,不趋炎势的优良品质…”我笑的甜腻 ,看得他狐疑万分…

一双绝世的眉眼不相信的瞥了瞥我“进宫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不要乱走,否则,丢了不找…”

“好,都听你的,我的菊花先生…”我痛快地回答他…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皇宫就是皇宫,连茅房都这么磅礴,我坐在马桶上,感慨万分.

谁让我出来的时候没打理好自己肚子,刚进宫门就想上厕所 …不过这样也好,空出肚子吃好吃的…

走出茅房,就见一身大红的季宁烟站在不远处的花园里负手而立玉树临风,夕阳姹紫嫣红,披了他一身,那光彩折在红衣上反射出更玄美的光晕.他的侧脸浴在柔和之中,玉容精致,俊美无俦…

“啧啧,果然尤物也…”怪不得连皇上宠妃都会倒贴,果真有点姿色的说..

前方的尤物一个翩然转身,瞟见立在茅房门口发呆,眉毛上挑“女人果然事情多...”

我呵呵一笑“难道菊花先生不用上茅房?”

“嗯,你有理,别贫了,赶紧进去吧...”说完打头走了.

我扶了扶沉重的脑袋,小碎步跟上.

这场面,可了不得,不知道还以为是皇帝的大寿,我一眼望过去,人山人海,海纳百川的往宸蕊宫里去.

不说别的,宸字在古代是最的宠的妃子才能用的字,现下里看来果然不假,怕是那一国之母的皇后也未必有这等排场吧,果然宠爱至极...

 等等,我怎么觉得宠妃这两个字一出,我的脑子里立马就想起一个人来,后花园?

季宁烟牵了我的手步上台阶,那扇朱红的门越来越大,我从台阶的边缘慢慢地看到里面欢天喜地的热闹,女子莺莺婉转的声音传来,我愈发听得熟悉,待到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之上,眼前的情景一目了然...

跪拜的人,恭贺的人,附和的人,无数进进出出搬运礼物的人,还有很多排队等候谄媚的人...

我淹没在这些人之中, 眼睛只盯住最前方主座上的两个人,一个一身亮黄,袍上祥龙翻腾,一个桃红一身,绣金花边,那女子听闻有人通报“永暨侯到”愉快的调了目光过来,视线却与我来个正着...

是她,我原来并未猜错...

女子笑若巧兮,肌肤如雪,发丝如墨,一双明亮的眼,回转流长都是风情,说是娇媚却又带了些许俏皮,风韵天成却让人感觉那么纯真好似初生般的柔嫩.

我们视线相遇的一瞬,她目光明显冷了半分,可又是瞬间的事,又恢复如常,笑容挂在她的绝色的脸上,更显得光彩照人...

“永暨侯,那可是你刚纳过门的妾?”人美连声音也好听...

“正是...”季宁烟恭敬的答了话.

“也是个美人呢,您说是不是啊,皇上....”她这一嗲,我身子本能的往前一挺,后背开始酥麻...

“皇弟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声音清和,听起来年纪不大.

我转了眼朝皇帝望过去,也是个英俊的人,不过与季宁烟不同的是,季宁烟是美,而皇帝是俊,严格说来就是比我们的菊花先生更男人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