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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17)

季宁烟思索了会,还是不爽“别以为有些小聪明就自以为是了,皇宫里面的人可不是傻子,随便糊弄来糊弄去,小心自己的脑袋...”

“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的,侯爷放心…”我态度谦卑的很.

他死死盯了我好一会才忍忍的说“你知道就好,别犯第二次,不然,饶不了你…”说完进去里面换衣服沐浴去了.

我撅嘴,目送季宁烟大驾,心里感慨万分,穿越难,穿越遇上人精就更难过了.

唉....

待季宁烟出来时,已是从头到脚的一身白,颇为谪仙风范,自顾自坐在榻上喝茶,看也不看我一眼.

好奇和勇气是盗墓贼最显著的职业特性,像做我们这行的,一定是怀揣了一百二十个好奇心,练就千里眼顺风耳的功力,听见点风声就跟王八咬人一样,死都不松口,打了一咬到底的主意,刨根问底的.

为着此我就特别的好奇季宁烟要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简单的宝物也犯不着这么大动干戈的挖前朝皇陵了,况且那陵墓里面也并不简单,想要在这个时空里盗这个墓难度可是不小,到底是什么呢?

我越想就越好奇,既然是给他办事那么想来我也有资格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去挖坑的吧.

于是,我凑上前去“侯爷,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上次花园里给你打断了…”

季宁烟不抬眼,手指摩挲着白玉杯的边缘,缓慢而惬意,貌似故作玄虚,淡声道“知道那么多有什么好处…”

“我要帮你挖啊,自然要知道你究竟要里面的什么东西…”我有理有据的答.

“我要找到骖沅...”他轻轻的道.

“骖沅?那是什么东西?宝物?”我纳罕.

他神秘的笑笑“这侯爷府里的宝物还少?”

“那是什么?能随葬的东西除了宝物,生前的日常用品,或者...”我一愣“难懂是某些灵器?”

说道灵器其实我也只在刘二洞那里听说过,要知道古代有很多东西和现象绝对不是今天人类所全不能解释的,比如什么会天地灵气精华之类的怪东西,总之很邪性就对了,不过我至今还没领教过,唯一一次最邪门的就是就是倒斗遇见塌方,然后跟着穿越了...

“想知道?”他探过头不明意义的问.

我抬眼对上他的眼睛,黝黑黝黑的深,像个装满了秘密的无底洞.我想了又想,觉得有些不对劲,越是好漂亮的充满吸引力的东西就越该狠狠的提防,想到这里我不觉得犹豫起来,到底该不该这么好奇?

他又轻轻的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本侯爷就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好了,你听完了就是带着秘密的人了,如果透露出去的话….”他淡淡一笑,眼角精光乍现“那就…”

“得,您打住…”我伸手推他“我想过了,我还是不打算知道这个事了,还是糊里糊涂的安心给侯爷挖坑吧…”

“不好奇了?”他侧眼问我.

“不好奇了…”我坚决答他.

“怪了,你不好奇,我倒越想告诉你了...”他还一脸的颇为犹豫中的神情.

“这个嘛,侯爷还是让秘密烂死在自己肚子里比较保险...”我推托.

“烂死在自己的肚子里这也太孤独了,本侯爷喜欢热闹的...”倒,还有这种讲法的?

“那,可以跟‘不行’先生讲啊,跟长冥讲啊,随便和谁说说,这样就不孤单了.不然,写份布告沿大街贴出去也成”我很真诚的建议他.

“那还是秘密了?”

“您不是嫌弃孤独嘛?”

“跟你说,我就不觉得孤独了…”季宁烟继续坚持.

“我现在不觉得孤独,所以,我不想知道…”我满脸堆笑,这人怎么黏糊啊...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了?”他扭头笑问.

“不是骖沅嘛?”我有些不耐.

他看着我笑得灿烂,我才知道自己上了当,懊恼的脸色一滞.

“这下总算不会感觉孤单了…”季宁烟颇为舒服的长长叹出一口气,那表情如何看来都是幸灾乐祸得逞.

因为完全是自己嘴皮子跟不上脑子转,所以我只有干瞪眼得份,一时无语…

“啧啧,逗你可真好玩,有益身心啊…”他伸手掐我下巴,像逗弄小猫小狗似的.

我气不服,也把手伸过去掐他的下巴“果然手感不错啊…”

调戏我?那我反调戏…

他阴险一笑,另一只手带力,把我扯向他,我不防朝他投怀送抱了去.这男人真香,不知道是不是薰出来的好好闻,缓慢的心跳声,很温暖的怀抱, 想到这我脸一红…

“你怎么不试手感了?”头顶的声音似乎很愉悦.

我一窘,装模作样的伸手过去上下其手“试,怎么得不试,不试白不试,试了不白试,白试谁不试…”

念念叨叨的掐掐他胳膊,戳戳他胸口,再按按肚子,含含糊糊的回他“还算凑合吧,不过你需要加强锻炼,不得松懈,一松懈就要变糟老头了…”说着不自然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呵呵,你也会脸红?”他好笑的盯着我的脸问.

“是个人就会,难道你不会吗?”我反问.

“会是会,只是看见你的时候不会...”

我接口道“是啊,我也不国色天香,不过贼婆一只,侯爷还是省省脸红心跳的力气吧...”

他但笑不语,脸上难得笑的这么真实.

我又想起刚刚那暧昧一抱,脸又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今天是我和季宁烟同居满十天的日子,过了今晚我就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不用在睡在他的床上了.

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规矩,我每天一到太阳落山就开始犯愁,虽说我们是各据床的一边,可毕竟不是夫妻,这样的睡法实在是很别扭,更重要的是我睡觉不够老实,我很怕睡着了之后出了洋相就讨厌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季宁烟依旧不见了踪影,我心情大好,边穿衣服边唤“翠荷...”

翠荷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身子问“夫人起来了?”

“嗯,起来了,翠荷,快点,快把橘红给叫来,帮我把东西搬走…”

翠荷被我火急火燎的态度给看懵了“夫人干吗那么着急,多侍候侍候侯爷不好吗?多少人等着盼着的事,您却跟火烧了屁股似得总想着想逃…”

“嗯,当然好了,不过搬走了之后也可以过来侍候,怕啥?快点去叫她…”翠荷眨眨眼睛闪身出去了.

待我穿好衣服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张口就说“你们快点过来搬,东西不多的,一会就成…”

来人越过屏风定住,我抬头一看,惊住了“怎么是你?”

王狗儿一身土黄布衣,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表情僵硬的问“搬东西?赖丫,难道你住这个屋子?”

我被问的一梗,真是怕啥来啥,头大啊头大。

“大胆王狗儿,你竟然私闯侯爷的寝房,知不知道多大的罪过?你活得腻歪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