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建意想之中的朝他们走过来,叶麦愣是不知道怎么办,尤其是这非常时期。而毛毛也紧张,虽然说平日她大大咧咧,但只要何飙一出现,就能镇压毛毛。叶麦感叹,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徐子建看看她,微微皱眉,叶麦没发觉哪里不妥,小心检查自己一番,何飙一副置身事外,但视线越过她看向毛毛时,明显一震。
几个人都没开口,同事过来拍叶麦的肩膀:“阿麦,你什么时候结婚?”
叶麦挺胸:“跟你吗?”
同事无趣地走开,不过这问题貌似会传染,徐子建护驾在旁,同事不怕死,站她跟前未等他开口,叶麦替他说:“阿麦,什么时候结婚?”
同事悻悻地笑,看看徐子建,挺真诚:“一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不过挺不错。”
徐子建见她微微皱眉,轻咳一声,同事对他笑了笑:“兄弟,革命道路不好走啊。”
徐子建点头,同事一看找到盟友,赶紧把自己名片递上去。云里雾里忙了大半天,叶麦都不知哪跟哪了,因替新娘挡了不少酒,还没散场她干脆找地方躲起来,一是避免夏优静绣球游戏,一方面是她真走不动了。
叶麦找个角落,隔岸观火,徐子建因跟贺文飞是校友,被灌了不少酒,何飙出现在她身后时,她远远看着徐子建对人微微颔首,偶尔朝她方向看几眼。何飙跟她并肩而战,看着她的侧脸,这个女孩终于不再属于他,终于如愿以偿把他抛到脑后了。
意识到这点,心有点疼,谁说青春永垂不朽,他们的青春已停留在那个不知愁的年少,他竟把她丢在来时的路口。烦躁时摸出烟,正巧叶麦转过身,见他手指叼着烟,愣了愣:“你什么时候抽烟了?”
在她记忆里,何飙几乎不抽烟,或是很少抽烟,除非压力太大或是心情极度抑郁时。她不确定何飙这一刻是为了谁,前女友吗?
何飙不大在意,随手把烟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刚才散落的情绪已经收放自如,他看着徐子建,又见毛毛在新娘身边来回地走动。记忆变得有些零散,曾经她也是这样子吧。
“阿麦,徐子建……”何飙看她的眼神有些沉重,一种欲言又止的犹豫。
“怎么?”她紧张,不过以她现在的道行,面子上也是不动声色。
何飙无奈笑了笑,毛毛这时跑过来,满头汗水。毛毛对何飙笑了笑,叶麦装没看见,专心看着夏优静的身影,然后看到徐子建扬了扬手机,很快她收到一条短信:我在外面等你。
然后,他悠闲走出去,她犹豫了一下,毛毛推波助澜:“阿麦,妹夫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不舒服?”
“嗯。”她不含糊,跟夏优静招呼一声,夏优静也不挽留,到外面见到徐子建车子停在酒店前,他斜靠车头,悠闲地看着她。
33、独家试爱(33)
叶麦痛恨,徐子建怎能抢她风头呢,她怎么说也是小美女一枚,可到他跟前,什么都不是了。
参加夏优静的婚礼后,叶麦深受其害。有的事情就跟感冒一样,传染起来,就算用最猛的药也不能治愈。
徐子建如是,身边的人如是。
罪魁祸首带着一家三口去度蜜月了,战场已由星星之火走向燎原之势,比如参加完夏优静婚礼回到家,叶妈妈影射她跟徐子建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说什么这个时候生孩子正好合适。当时徐子建也在场,叶麦隐忍不发,待徐子建走了,她忍不住:“妈,你不觉得你很年轻吗?”
叶妈妈淡定:“再不结婚就老了,听妈的没错。”
叶麦识趣闭嘴,回房上网。然而,她的生活永远也不能归于平静,前脚踏进卧室,徐子建电话进来,他说有话要对她说。叶麦走到阳台上,见他车子停在楼下,她支支吾吾找借口。徐子建说你不来我上,叶麦极为不情愿下楼,这戏码演了太多遍,而每次输方都是她。下楼时,她数落徐子建的千种不是。站定徐子建跟前时,他脸色看起来真不是很好。
徐子建看着她并不说话,叶麦努力找话题:“阿建,你不舒服吗?”
他微微皱眉:“嗯,喝了不少。”
“那你还开车,最近很严。”
“你怎么知道?”
叶麦想,上次毛毛酒后驾车差点进去,若不是那交警认识她,她肯定得去里面改教。徐子建圈过她,深幽的眼映着她的影子,他的呼吸都能听到,她紧张:“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
“我想你。”收紧臂弯,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叶麦不习惯拉拉扯扯,尤其是自己生活的小区,她坐上车,徐子建问:“想去哪?”
“你不回去休息吗?”
“你陪我?”徐子建意味深长,车子已经发动。
叶麦望一眼楼层,犹豫。也不知道怎么开车子就开到徐子建楼下,叶麦肯定他定是故意,绝对是故意。她把疑虑说出来时,徐子建装傻:“可能是这条路太熟悉了。”
叶麦坐在他公寓里,享受他冲泡的咖啡。徐子建也坐着看她,叶麦换了几个姿势,他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呆到很晚时,叶麦刚想说:很晚了,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云云,没等她开口,徐子建问:“听说你报了去K县城的分公司?”
叶麦机械点头,有那么一点心虚,这事她都没说出去,除了对叶妈妈试探性问了问。徐子建见她没坦白,按按眉心:“阿麦。”
“怎么?”近朱者赤,她小心打量他。
“我们结婚。”
叶麦捧着杯子,徐子建说这句话后,她惊了,一杯咖啡泼洒一地,溅了她半身。徐子建没想他一句话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他从来都不做没把握的事,而她总是个例外。
“我……徐子建……”叶麦又一次词穷。
徐子建也不逼,跟她聊工作上的事情,聊着想起188主持人,就问:“188主持人你们很熟悉吗?”
“怎么?”
“毛毛挺喜欢听她节目,我是说要是你跟她熟悉,能不能给毛毛整张签名?”叶麦幻想毛毛流口水地流氓状,就蠢蠢欲动。
徐子建拉过她的手,把一枚戒指套进她手指上,看了看,挺满意,叶麦在兴头上没注意他的行为,自顾自地说。徐子建俯身过去,轻轻一吻,叶麦就闭嘴了,愣着看他。直到徐子建移开,她才傻乎乎地问:“徐子建,你很喜欢吻我吗?”
“嗯。”他不含糊。
“为什么?”叶麦问了史上最白痴的问题,可问题已经脱口,已没办法补救。
窘迫之余,她顺手捡起一个抱枕若无其事隔开两人视线。徐子建把抱枕拿开,认真回答:“接吻就像吸食鸦片也会上瘾,这么解释你满意吗?”
叶麦狐疑,不过此刻她想起徐子建知道她申请调职的事情,就问:“那个……我去K城,这是难得的机会。”
“我不反对。”
“啊 ……”还以为会挽留呢,叶麦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