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琛闻言,补充说:“好久没见着姐夫了,姐夫都忙些什么啊?话说今晚他来吗?”
叶麦狠狠踩熙琛一脚,她脸色大变,毛毛问:“熙琛,你脸色那么差,少说几句会死吗?”
熙琛想辩解,优优接下话说:“别竟说熙琛,就说你吧毛毛,也不见得你脸色多好。”
毛毛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有那么明显吗?”然后再看叶麦,又说:“以为就阿麦脸色差劲呢?”
“阿麦怎么了?”优优眉都不眨,淡定的问。
叶麦毛毛:“没什么。”
说完彼此相视一笑,优优也不问,熙琛被短信吸引也没问。没一会,徐子建进来,毛毛热情地招呼:“妹夫,这里。”
徐子建笑了下,步至叶麦身旁,柔声说:“吃好了吗?”
叶麦没什么兴致,点头,毛毛怒瞪她,传达着信息。叶麦装作没看到,徐子建笑着说:“这顿我请了。”
两人走了,毛毛望着徐子建的背影发表感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妹夫无疑是最完美的老公人选。”
优优打击说:“完美也是阿麦的,你就别在做白日梦了。”
毛毛不服气,“我哪是做白日梦,我在瞎想不行啊,我顶多只是YY妹夫。”
优优无语,熙琛附说:“YY也不行啊,毛毛,兔子不Y窝边草的。”
“Y又不是真的扑到,就算想扑到,妹夫也不乐意。”毛毛难得说实话。
且说叶麦被徐子建带出来,心情依然是低落的,谁知道运气实在不好,两人逛超市时,撞上了冤家毛二二。毛二二笑着打招呼,“阿建,跟新女朋友逛超市啊?”
叶麦想,如果手头有东西的话,铁定揍她个鼻青脸肿的。可惜人家毛二二热情如火,完全忽略了她这小心思。徐子建点了头,握着阿麦的手紧了紧,说:“你怕是忘了,我跟阿麦订婚了。”
叶麦瞪圆眼,嘀咕这男人睁眼说瞎话,但见毛二二脸色不大好,就忘了这回事,也跟人家笑了下。心想,看你嚣张的,吃瘪了吧。殊不知,这小小的表情也被徐子建看个透,顺着她的心思说:“所以说,阿麦已不是我女朋友。”
毛二二吃瘪,悻悻离场。叶麦简直是想拍手叫好,转念想,不对啊,他们根本就没订婚,于是责问徐某人,他堂皇地说:“订婚是迟早的事。”
“问题是,我们根本没订婚。”她叉着腰,但念场合不对,改为低声地辩驳。
徐子建笑着抬起她的手,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亲了亲,笑着说:“那我们结婚。”
叶麦刚要反驳,就听身后有个女孩羡慕地说:“好浪漫啊,我怎么就没遇到这样的求婚呢?”
叶麦无语,徐子建微笑着对身后的女孩点头,叶麦离徐太太的头衔又进了一小步。
46、独家试爱(46) ...
柠檬是被舒阿姨去叶麦的舅舅家抓回来的,为什么说是抓呢?说来话长,毛毛死活要长话短说,叶麦挑了重点说:“柠檬上了车,舒阿姨虽不待见农民,但总算是有良知的公民,所以忍痛割爱,把柠檬扫地出门。”
毛毛甚是满意叶麦的解说,可叶麦就不好过了。柠檬跟她成了一家人,叶峥这木头人,愣是让柠檬跟他一起喊叶麦表姐。叶麦那个生气啊,恨不得把叶峥大卸八块,柠檬当是理解叶麦的心情,笑着说:“阿麦啊,话说你也得赶紧啊,妹夫可是抢手货啊。”
私下里,叶麦问柠檬,“柠檬,你老实交代,你跟叶峥什么时候也暗渡陈仓的?”
柠檬笑:“哪里是暗渡陈仓啊,我们根本就没暗度,小时候他不是来过几次吗?”
“你们早恋?”
“算不上,那时候叶峥说让我等他几年,等他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看柠檬一脸陶醉,叶麦忍不住问:“那叶峥毕业也有一年了,怎么不见你们有动静,干嘛最近才开始,还那么速度的步了优优后尘?”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最近才开始的?”
叶麦无言以对,只能感叹自己道行太浅。继优优后,柠檬是第二个步入坟墓的人,也是干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毛毛跟叶麦怕熙琛步两人后尘,对她进行一番教导,谁知毛毛把话题一转,对着叶麦说:“阿麦,别竟说熙琛,你还是管好你吧,别哪天受不了了,扑到妹夫那可就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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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七天假期,叶麦跟徐子建出游,顺理成章的共处一室。出游前,叶麦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暗自紧张着,谁知第一天玩了半天,两人就回预定的酒店。这家酒店临海,风景优美自不必说,他们的房间又靠海岸,在阳台上看,就可看到消失在天际的海平线。
两人洗了澡,在阳台看风景,叶麦纠结地说:“我那挂牌老爸又来找我谈判了。”
徐子建从身后环住她,柔声说:“嗯,怎么?”
她靠着他,轻叹:“其实,我挺不甘心的,凭什么想回来找我们就回来啊,但,我觉得我妈并没我想象中那么恨他。”
“上一辈的感情,我们自是不知谁是谁非。”
叶麦不满意他的含糊,微怒:“可他......他不能在我们都把他遗忘了,再回头找我们。”
徐子建低头吻着她,含糊地说:“也许是觉得欠你们太多,想补偿。”
边吻着手也不安分,伸进她的睡衣里,轻揉着,带着阵阵电流席卷着她。叶麦软绵绵地紧贴着他,不满:“补偿有用的话,那大家不都效仿了吗?”
徐子建轻笑,吻落到她的颈项,轻啃着,叶麦想说什么却是发出轻吟声。被他吻的浑身无力,也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点期待又有些害怕,上次柠檬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说,第一次是撕心裂肺的疼啊。加上她生动的表情,叶子打心底害怕。
“阿麦......”
“徐子建,你说你站哪条战线?”她煞风景地问。
徐子建嘴移开,深吸了气说:“当然是站你身后。”说完,重重地咬了她一口,叶子‘呀’一声,就被徐子建扳过身,然后就看到满脸红晕的她,闭着眼像是享受也像是痛苦。其实她心底是害怕,不敢睁眼罢了。潜意识里,只要不睁眼就不用面对似的。
徐子建抱起她,进房里小心地把她放到窗里,柔声说:“晚了,睡觉吧。”
叶麦睁眼,不大确定地问:“你呢?”
徐子建微笑,在她侧面躺下来,却不说话。叶麦瞪他两眼,闷闷地问:“徐子建,你木头人啊。”
“怎么?”他闭着眼,像是在想心事。
叶麦郁闷,乘着他不备翻身在他耳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徐子建一怔,警告地说:“阿麦,我是男人。”
叶麦翻白眼,心想你不是男人难不成你是女人?她忿忿地说:“难道你认为我们是在百合吗?”
徐子建想笑,却是把她拉到胸前,揭破她的面具说:“你不是怕疼吗?”
叶麦脸色顿时白起来,是羞是怒?徐子建自然是清楚的,要强的叶麦嘴硬地说:“谁说我怕疼啦,我才不怕疼。”说这话时,心底在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