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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术(10)+番外

想不明白,她索性放弃思考。

回到酒店,她和前台打了声招呼,便和叶政一道走进电梯,心中满腹疑问,面对冷质的叶政,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老板的前提下,她问不出口,只能憋回肚子里。

再次踏进住过的房间,她冲去洗澡,出来时有几个未接电话,有一通来自石磊。长安回过去,没有人接,正打算挂了,电话终于接通了,是个女声,问她是谁?

长安趴在床上,笑:“那你问他,我谁吧。”

她觉得自己挺恶趣味的,直接说是他姐姐不就得了,大半夜吓唬人家,是不是不厚道?

电话很快转手在,这回是货真价实的石磊:“长安?她是我一同学的妹妹,对了,你今晚的航班是吧,我去接你。”

长安听了,忍不住轻轻发笑,指腹抵着眉尖,说:“放心,我不会告诉乐乐。不过话说回来,石磊你在不行动,乐乐可就真成了别家媳妇了。”

“我和乐乐……”

未等石磊解释,长安又说:“我管你们什么呢,感情来来去去无非就那回事?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我今晚不回去,这边工作出了点问题。”

“长安,如果太辛苦了,就回来吧。”石磊的声音隐隐有些失落。

长安听了,笑:“成啊,你养我?”

“嗯。”

“不跟你开玩笑了,对了,昨天你说的什么事?神秘兮兮,弄得我也跟着紧张。”

“没什么,回来再跟你说。”

长安想笑他几句,这念头只是一闪,更换了话题:“我听乐乐说席老先生不同意捐款?”

“这事没有最终定论,我一直再联系,但联系不上席老先生,席先生到联系过一回。”

“他说什么?”长安有些紧张,又故作轻松的问。

“没表示,只一句话,他不捐。”

听了这话,长安没再追问,草草聊了几句便结束通话。

石磊的几句话,就把她打入了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忙,木有回复留言,见谅!!!

☆7、这该死的缘4

如果阿俏所言属实,在连续两日没有碰到令她心惊的人,她产生了‘我是不是太自恋’的想法。

转念又想,说不好他真有一点儿喜欢她?

这个可怕的想法被她瞬间扼杀在朦胧中。她总结出一点,那就是席恒想要看她惊慌失措的逃串。

就在她反复的推敲席恒的心思时,她再一次无意中碰上席恒。在看到他那一刻,长安有点发懵,更感叹这世界可真荒谬啊。

要不是她还算镇定,怕在看到他那一刹扭头就走了,而不是淡定地笑着迎上去,对着在座的叶政打招呼。

叶政认得席恒无可厚非,同一个阶级,交际圈也就那么点大,不认识才奇怪。但是令长安意外的是她父亲顾院长,长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她父亲就一所普通大学的副院长,在她记忆中一直没有跟商人打交道,今天居然会和席恒同坐一桌。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所以然,当然也不会自恋的认为席恒是为了她才去结识她父亲。依她对父亲的了解,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巴结席恒这号人物。那么,他为什么会跟席恒坐到一起喝早茶呢。

这诡异的一幕,长安百思不得其解。

她还没从恍若中回过神,父亲身边的人就出声唤住了她。

长安记得他,父亲的一位学生。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敏感,她总觉得这人对她有点儿意思。她还在纠结对方的名字,对方已经站起来,笑着自我介绍:“长安你好,好些年没见了,还记得我吗,我是高原。”

长安笑着点头,挑了位坐下来。很不巧,席恒就在她斜对面,只要她抬头总能见着他那双略带玩味的眼神。

她逼着自己忽略灼人的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头的疑问盘旋在心中。父亲聊了什么内容,她没有听进去,叶政也时不时说话,看样子很熟稔,话最多的要数高原,席恒呢,从她坐下开始,几乎不曾开口。

要不是父亲最后问:“老先生身体如何?”

长安以为席恒回答会很冷淡,在她印象中,他就是特别冷清的人,除了上次和石磊的虚套,那些都是做不得数的,却不想他很认真作答了。

父亲听了席恒的话,嘘嘘一叹,也不知叹什么。不过长安想,既然席老先生认得父亲,那么父亲必定也的认得席老先生。

她几乎在一瞬间肯定了这想法,也是在一瞬间冒出了另一个想法,长乐和石磊何不借助父亲的关系帮一把?

但也只是想想,想必古板的父亲肯定不会答应。

这诡异的一幕,在当天下午就得到

了解释。高原告诉她说他们在做一个科研项目,需要一笔资金,席恒又有此意向。

长安听了,沉默一阵。高原似没有察觉到她的沉默,兴致勃勃向她介绍他们研发的方向,对此,长安没兴趣,更是提不起兴趣敷衍,草草结束通话。

本来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借助父亲的力量帮助长乐一把,依长乐的性子,她宁肯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求父亲帮忙。现在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告诉她没戏。

长安并不想管长乐这事,但一想起长乐小时候被拐卖走所遭受的苦,长安就有点良心过不去。

这点内疚,本是随着长乐被找回来,回城生活减轻了,但她毕业后,积极奔走,原本已要消散的内疚随着长乐的奔波日渐膨胀。有一段时间,她看长乐因拉不到赞助焦躁疲惫,忍不住说:“你这样,无疑是小石头扔进大海里,什么都改变不了,依我的想法,你辞工找份安定的工作。”

长乐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神炯炯将她望着,认真坚定地说:“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不会明白,几岁的小孩不管严寒还是酷暑,每天天蒙蒙亮就要起来,背着书包和带着午餐去几公里远的村子上学,没有交通工具,靠着一双脚去。你是不会明白的。我曾是他们中的一员,我深有体会。那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改变他们的命运。”

长乐讲这句话时,眼睛里含着泪光,语气却是坚定无比。

长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种事不是没有看到报道,只是真如长乐说的,自己没有亲身感受,她说的那些,她仅有的也只是一声嘘嘘,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去求席恒。说她麻木也好冷漠也罢,她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

然而,想着长乐,又是不大忍心。

就在她纠结时,又一次接到长乐的电话,她吞吞吐吐绕了半天,东一扯西一句,把长安绕晕了。

长安忍不住打断问:“别绕了,有什么事就说。”

长乐清了清嗓子说:“姐,那位席老先生的孙子,他说只要我陪他几个月,他就会给我想办法。”

长安听到这话,喉咙直冒火,又想起那天席恒那番话,更觉心惊。他不会是真看上长乐了吧?要真是这样,他要做什么?告诉长乐,席恒不是好人,把女人当玩具?如果长乐反问,自己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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