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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28)+番外

“是我,我有话对你说。”

大概是没有想到会是她,李泽昊静了片刻,“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盛今夏,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那声不想见,是恨到了骨子里。今夏面不改色,因为在多伤痛,也是枉然。她说:“既然在你心中我是这样不堪,你何必为一个不值得的人这样糟蹋自己?”

“糟蹋?你太高估自己,在我这里,你还没那么大影响力。”他咬牙切齿,声音因为沙哑,近乎像是嘶吼。

今夏苦笑,风吹得她脸发疼。她站了片刻,李泽昊没有什么表示,她只好说:“那我回去了,李泽昊,要记住今天的话,盛今夏不值得。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想再见到我,所以我就不说再见了。”

“你敢走,你敢走我会恨你一辈子。”李泽昊怒吼,只听啪啪的凌乱的脚步声,没几下,铁门砰一声打开了。

今夏回头,看到他一脸憔悴。

李泽昊不管不顾,上来就抱住她,坚实的胸膛撞得今夏生疼,她还没来得及从巨大的冲撞力中喘过气来,李泽昊竟然寻着她的唇吻下来。

今夏可是清醒的,她要推开他,反而被他箍得更紧。她张口,抗拒和挣扎被他一一化解。

如果不是今夏用力去咬他,这场青天白日的纠缠还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今夏喘着气,想走人算了,和酒醉的人有理也讲不清,何况她理亏在先。

李泽昊显然是不肯放过她,拽着她往里走。今夏想要避嫌,也是挣脱不了,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今夏要开口,就被李泽昊吼住,“你给我闭嘴,我什么都不想听。”

“既然你不想听,那你说好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真就没什么好说的?那我来问你,你现在和谁在一起?那些传言是真的?”李泽昊怒目她。

今夏一惊,“什么传言?”

“你不知道?传言说你对前夫不能忘情,所以才会悔婚。”

“泽昊,我们何必苦苦纠缠于此呢。”

李泽昊怒,把她甩到沙发上,自己则是单膝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怒视她,“盛今夏,我是不会放手的,凭什么你来招惹我,还可以全身而退?”

“泽昊,我以为自己会爱上你。”

“这么说,你是在玩我?”李泽昊瞪着眼。

今夏木了木,沉重的点头。在按铃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惹事了,然箭在弦上,已经来不及后退。她只求没有被娱乐记者拍到,否则的话,势必引起风波。

她在心里对李泽昊说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不知还能说什么,尽管他不需要这三个字。

缓过劲来,她说:“我只是寂寞了,对你,我很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知会一声,明晚不更,下一更在周五!

童靴们,出来透透气,表霸王某菲吖!

很另类的一个文!

☆、第十九章 笑与泪

今夏恨不得撞墙算了,她这算什么?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就算担心,也不能这样来找他。

开车回去的路上,她反思自己的行为。因为她很清楚,分手后绝对不是朋友,如果说什么他们是朋友,她都觉得自己虚伪恶心,难不怪章怀远会鄙夷她。

向晚打电话来,问她李泽昊有没有联系她。今夏觉得烦,她苦思冥想,就是不得要领,李泽昊不见了,凭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来打扰她?她烦,回向晚说不知道。是的,她不想告诉向晚。

向晚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急着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今夏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这种无力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回玫瑰园,念安半路杀出来,约她喝咖啡。今夏也不想回去,答应了。两人约在古城区一家新开业酒吧碰头。

念安比她早到,在吧台等了她半刻钟。今夏进来,她已经喝了一整杯。看她这样喝,今夏不免皱起眉头,也要了一杯,“大白天来喝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酒鬼。”

念安摇了摇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今夏侧头打量她,于先前几天瘦了些,脸色苍白,如大病初愈。她没有出言安慰,一位是她亲哥,一方是她朋友。感情的颠覆,一个外人三言两语顶多只是同情怜悯,念安是不需要的吧。

盛时今出任务出事,具体事宜她不是很清楚,她问过当事人,他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今夏不是痴缠的人,对方不想说自有他的理由,她不愿强迫任何人,就如酒后乱性那件事,她也不是没对任何人解释吗。不过,她没有后悔,哪怕付出了代价,她也觉得是美好的,说她精神有问题也好,她不认为这种经历是痛苦。

“今夏,听说你哥,他要订婚了是吗。”

轻飘飘的声音,虚虚无无。今夏怔住了,一时间摇头不是点头不是。盛时今几时要订婚,她完全不知情。念安这样问出来,今夏如雷劈了,一时感慨又心酸。她想,盛时今真就这样放弃了?

“念安,没谱的事。”

“我也这样希望。”念安脸上落寞、寂寥、不甘的心灰意冷。“如果这是他最终是的选择,我也不会苦苦纠缠他,甚至我可以虚伪的送上祝福,祝他们白头偕老。可是,今夏我没办法不爱他。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开玩笑,我问他将来要给我什么样一个婚礼,他看着我说一个雪海王宫。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美轮美奂,水晶王国。只是好景不长,因为我……”念安复杂地看了看今夏,“今夏,在你眼中,他是怎样一个人?”

今夏小口地啜饮,低头略思考,肯定道:“责任感强,敢做担当,还有呢,他有一颗包容心……”

“只有这些吗。”

“那还有什么?”今夏茫然,这些确实少了,可她还真不知怎么形容盛时今。大概是她心思没怎么放他身上,没有发现更具有价值的优点。

念安摇头,“大概有的吧,对了,你和他还好吧。”

“就那样,不好不坏,凑合着吧,反正不久以后就散伙了,现在不过是合租的搭档。”

“你就没一点想法?”念安试探,“好不容易有个好好相处的机会,你怎么说也得好好利用,怎么样也得让他有所表示,凭什么让他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

“不是自己的强求只是徒增感伤,何必再次陷进这种困境里不能自拔?人活一世,最不可求的是勉强,以前我不懂事,以为只要坚持就会拔云见雾。”她略微沉吟。章怀远给她上了一课,尽管这一刻让她近乎心灰意冷,也熬过来了不是吗。“他让我想清楚一些浅显的道理。”讲到这里,她目光落在念安眼睛上,兴许是在考虑当不当讲。

“什么道理?”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人何必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但是天意弄人,我有心脱离,不想又遇到这种事。”

念安眼神落寞,苦笑了下,没有发表意见。

两人都喝了些,今夏从小就和家里两位哥哥混在一起,酒量还算不错。念安就不行了,没下几杯就有些口齿不清,唯一的好处就是不会借酒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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