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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痒(5)+番外

“盛今夏,你觉得自己胜算大吗。”他抱着双臂,讥讽地看着她。

今夏顿时一僵,面部石化了似的。她清楚自己没筹码可以谈,但是她不想就此认输,朝朝她不会放弃,但是这条件也太苛责她了。他凭什么要求她,凭什么?这样的羞辱,她以为自己会痛哭流涕,事实上她无泪可流。

“章先生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生。”

“人生?盛今夏你以为你走到今天是凭自己实力?”

今夏听出言外之意,抬头惊愕地望着他,“你会好心帮我?”

“我只是不想朝朝生母太狼狈,并不是帮你。”他不屑地往下看她圈圈叉叉的地方,目光越来越沉,不由分说的三两下全给撕碎,一扫全飞向地上,“朝朝的命比你事业更重要?盛今夏,我只是知会你一声,你同意最好不同意也没得选择,知道吗。”

“那也不用伤害泽昊,你无权伤害他。”

“你是爱上他了?”章怀远嘲讽:“你的感情还真廉价,还是你一向如此?”

盛今夏颓然地闭紧眼,颤抖着说:“章怀远,你不要逼我。”

“不叫章先生了?”他哼了声,大步走向洗浴间,“洗洗,我可没时间陪你耗。”

今夏抹了把脸,几乎是认命的摇晃着这具破败的身体走过去。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朝朝,一切羞辱都可以忍受。

她在外间徘徊,章怀远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她无措茫然,忍不住怒火焚烧。怒不可遏一把扯上她,在她惊惧的目光中利落剥掉她衣物,用喷头将她淋湿。她没遇到这种情况,包括昨夜,两人也只有两次,第一次他喝醉了,第二次他没任何解释直接强要她。

这事于她完全没有美好可言,刻在心尖上的只有无休止的胀痛。她往后缩,又故作镇定地说:“你先出去。”

“一起。”或许是为了扳回昨夜的失败,身体竟然起了反应,他声音低沉的握住她手腕说。

今夏浑身陡然一僵,心慌意乱的要去拨他的手,章怀远却突然拢紧了手指,双唇也贴到她湿漉漉的后颈上,另一只手顺势她轻微的挣扎兜住她胸前柔软的两团。这样的挑逗,她应付不了,这方领域,对技巧高超的章怀远自然是得心应手,菜鸟今夏哪会是他的对手。

“放松……”他的唇在她后颈上缠了许久,眸孔染上欲望的氤氲,声音低沉暗哑。

在这方面,可以说他是温柔体贴的,时时顾着她的感受。纵使她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这是做戏,只是为了朝朝,可她还是沦陷在他逗弄下。

在她情潮/喷薄而出时,他一举攻陷她,力道太重,她柔软的腰肢快要被他撞飞出去。一手托着她,把她按在浴室门背上,张开她修长白皙双腿,深深顶进去。

起初她还有些抗拒,在他全力进攻时,渐渐地配合他,甚至一手插/进他浓黑发根处,主动勾下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住他的唇。

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明显的红痕,他则一次次用力把她撞向门背,偶尔传来她几声闷哼,他也不顾得。他觉得自己疯了,进入她后动作渐渐失控,只想要更深入。

今夏半阖着眼帘,断断续续□从她微张的嘴发出,无意识地轻轻舔着红唇。她唇很性感,这是见过她的人给予的评价,他不以为然,今天这一刻,她这无意识的动作令章怀远的大脑“轰”的一下,四肢百骸顿时犹有电流击过,他压着她的臀用力地按下,微伏着身,压住她的唇。

在一阵近乎粗暴的撞击下,积货尽释。

章怀远还算体贴,抱着瘫软的她回到主卧室。今夏拨他的手,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起来,背对章怀远躺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激情的余温未褪,她在微微颤抖。

章怀远看着她,微皱眉头,脑里再次响起昨天她口中喊着的名字,又看她这样子,身体某一处竟然又昂起。

直接扯开她紧拽着的被子,钻进去,她的皮肤很好,又白又细。他忍不住再度抚上她柔软的胸,缠着弄着,指尖慢慢地往下滑去,轻轻揉捏着她柔软光洁的小腹,试着重新挑起她的欲望。

今夏按住他的手,“不需要这么卖力,忘了吗,上次我们只做了一次就有了朝朝。”

章怀远恍若未闻,俯身去吻她,“为了保险起见,多几次更有保障。还是,你这在想他?”

今夏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受伤,而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章怀远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你有给我选择吗。你要遮住我的太阳还不是动一动嘴皮子的事?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或许我们运气好……”

“就迫不及待要和他双宿双飞了?可你忘了协议中一条是你们暂时分开,如果他够爱你,自然不会放弃。”

今夏凄凉地笑,世间哪有不离不弃,爱又算得了什么,他也没有义务理解她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就会珍惜你,如果不爱,你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感谢幸福和红桃姑凉的地雷!!

看文愉快!

☆、被迫放弃

第二日醒来,天地裹着银装,她头晕脑胀。掀开被子坐起来,理清了头绪要下床,不想跌坐到地毯上。章怀远早醒来了,被窝里暖和他不想动。其实今早有一个重要会议要他亲自主持,昨天睡前他已经通知秘书延后。

他对今夏的感情复杂难以辨清,这次怀孕生下孩子,两人势必有更多牵连,可他也别无选择。他以为自己会很排斥和她亲热,事实上,身体诚实得令他反感。

他冷眼看着她,见她站不起来,不由恼怒:“地上凉,这点常识都没有?”

今夏不想和他吵,没胜算不说,觉得没意思,慢慢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向洗浴间。腿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白嫩的腿淌下来,她皱了下眉。

章怀远在床上躺了一会,顿时失去了继续懒床的想法,起来去冲洗。待他更衣好,也没见她出来,不免担忧,敲门问:“盛今夏你没事吧。”

“没事。”鼻音很重,哭了?章怀远郁郁地冷哼,矫情什么呢。不在想她,转身下楼,管家已备好早餐。他走过去,用湿巾擦了一把手,看着桌上餐点没什么胃口,又朝外看了看,雪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管家顺着他目光,解释:“天气预报说这场雪至少还要下一周。”

“联系季律师,告诉他明天盛今夏要出现在记者会上,记得不能出乱子。”

“好,我记下了。章先生,今天一早商小姐打电话过来,她说下午商太太要来C市,问先生能不能陪她去机场。”

“下午很忙,抽不出时间。”

管家不由再次斟酌外界传言虚实,她总觉得章先生和商瑗的感情并非外人看到的,但是如果感情不好,怎么能走过这些年?并且前章太太离婚也是和商瑗小姐脱不了干系,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你而离婚,不管他对原配有没有感情,在他心中你肯定是特别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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