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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78)+番外

“何书墨你太肉麻了。”何鸢哆嗦了下,只觉起疙瘩了。她真没想到,何书墨也有含情脉脉一面,简直是世界第十一大奇观,“好歹也顾及一下我这孤家寡人的感受。”

“你老公明天就来了,没人拦着你。”何书墨似笑非笑,“走了,以后少和她来往。”

何鸢怒,咬牙切齿想要扳回一局,偏偏有人打断,她心有不甘又是无可奈何,结果还不能得罪何书墨,免得哪日遭来报复还不自知。

陪同何书墨,她也是百无聊赖,看着一桌人谈笑风生,她心情淡漠冷眼旁观。何书墨话也少,她不明白,他干嘛赴这种无聊饭局,不过又有点儿同情他,只得感叹人生江湖身不由己。

“吃点菜,何鸢说你今晚什么都没吃。”他弄出一小碟子,全是她喜欢吃的推到她面前,动作熟稔。

她想,何鸢还真是无话不说。

“你姐她没说什么了吧。”

“你想听什么?”何书墨饶有兴味。

“味道不错。”她不高明地想结束话题,何书墨偏拧着不放,“明天她老公来,我们一起聚一下。”

她抖了抖,“你姐夫我又不熟。”

“不要紧,慢慢来。”

“明天我有事。”

“什么事?”

“陪我妈妈。”

“接阿姨过去就好了。”

谈浅川哑口无言,“我不想。”

“为什么?”笑渐渐淡去,眼角沉了。

“没有准备好,万一你姐姐不喜欢我呢,万一……”

“没有万一,这样说定了。”

谈浅川有些恼,这个男人总这样,太讨厌了。

何书墨想的却是,过了明天,谈浅川必须入院观察,然后手术,虽不是重疾,但也是他心头上的刺,一天不拔出一天不安稳。

还有一层想法是,她必须早早熟悉他的生活。

有人看到两人细语缠绵,忍不住打趣,何书墨淡然一笑,谈浅川也是游刃有余,拿暧昧笑容当空气。

好在他们识趣,不在这话题多做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本系列倒数第二本,希望给大家带去不一样的感觉!!!

☆、色戒:何为夫权(1)

次日,何鸢和她男人来家里,何鸢口无遮拦:“别墅藏娇呢。”

何书墨眼角一沉,“在回小学去深造几年。”

“为什么?”何鸢反应不过来,结果她老公轻声提醒说阿娇失宠的事,她恍然大悟,笑得不怀好意。

偌大别墅因他们到来热闹开来,谈浅川有些乏,又不好意思提前离座,只得强打起精神。

“你先回房休息,晚一些叫你吃饭。”

“哎哎,不许交头接耳。”何鸢没正经地嚷道:“好歹也注意一下,这还有外人呢。”

何书墨直接无视她,拉着她上楼,进了主卧室,捏了她脸颊一把,“这几天就不要外出了,要是不听话呢,就住到医院去。”

“我不想去医院。”她兴味阑珊,“其实吧我觉得没必要动手术,又不严重,不就一个良性小瘤嘛,真没事,在国外的时候我的医生就让我保守治疗,没骗你。”

何书墨板下脸,稍稍用力掐她脸,登时红了一块,心头是恼的。“这事没得商量,良性也好,必须切除,我承担不起万分之一的闪失。”

他有和这专业权威专家咨询,并开专家会诊,有建议保守治疗,有主导切除手术。经过权衡,他赞同切除永绝后患。

“非要这样吗。”她郁郁地问,昨晚她使出杀手锏也不管用,他一句没得商量,再也不理她了。都怪沈江,要不是他,哪会动手术。

“我会守在你身边。”

“罢了罢了,反正我没有话语权。”听了他的话,她很想笑,手术室又不是有特权就可以进去,“去陪何鸢姑姑吧。”

“不许叫她姑,叫名字。”

谈浅川无语,默了默,就被何书墨扔到床上。她哎哟一声,“何书墨,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啊。”

“不会伤着你。”

“你不休息啊。”看他往外走,忍不住叫住他。

“你是想何鸢看笑话?”

谈浅川吐气,挥手,扯过被子盖头上。

何书墨到楼下,何鸢笑得意味深长,“还以为不下来了呢。”

“有事说事没事可以滚了。”

“我好歹也算你亲姐吧,有你这样的人吗,叫我滚?小心我把你媳妇拐走。”何鸢威胁,又觉得自己没那个魅力,忍不住笑:“算了,不想你小子也有这样一天,栽在一黄毛丫头手上,我甚感欣慰。”

三人天南地北聊了些,支走何鸢,何姐夫说:“过几日就是大哥忌日,要不要先回家住几日?你们有一辈子时间,也不在乎这几日是不是?你总不能不见爸妈。”

“你可以回去陪陪他们。”

何姐夫讪笑,早听何鸢说,何书墨难搞定,他还自告奋勇地答应丈母娘请求,这不是自找无趣?

“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的老婆只有一位,就是谈浅川,除了她我谁也不要。他们若不同意,拦着试试看。”

何姐夫哆嗦了下,一时间词穷。

回去路上,何姐夫抱怨:“何书墨名不虚传。”

“你才知道?碰钉子了吧,说你没眼色还真是,什么差事不好接,同我妈同流合污不是找罪受吗,小心何书墨报复你,你无处生返。”

“他不是小气的人。”何姐夫信誓旦旦。

“哼,肤浅,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何姐夫想也不想,“睚眦必报。”

何鸢脸色微动,倒也不反驳,点头:“我和他留着相同的血,你觉得他又是什么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何姐夫大呼后悔,只叹自己在狭缝中生存不易。

当天,他去见谈太太,两人密谈两小时,无人知晓谈话具体内容,谈浅川完全不知有这回事。

何书墨回来很晚,她窝在书房看书,看到高/潮,停电了。屋子里登时暗下来,只有窗棂幔帘簌簌作响,她呆了片刻,就听阿姨急匆匆上来问:“浅川小姐,您还好吗。”

她撑坐起来,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没事,怎么没电了?”

“我也不清楚,稍等,我打电话问问。”

“下雨了。”她侧耳,慢慢走向窗边,雨声登时清晰来,细细润润的,听起来有些冷意。她看了手机,八点过了,他怎么还没回来?记得下午走时,他说会晚一些,没说什么事。

阿姨先把蜡烛点起来,再打电话问供电局,得知是线路问题,他们会尽快抢修。

“阿姨你给我做点吃的吧,我饿了。”她凝望着如似铺上一层黑色幔布的天苍。

阿姨迟疑了下,哎了声,匆匆下楼。

谈浅川合上书,折身回主卧室换衣服,匆匆走向车库,开出去时阿姨毫不知情。她驶向谈默住的小院,雨渐渐大起来,等她赶到时,地上已经开始积水。

淋雨走向小院,门在雨幕中紧紧闭着,她按了两下铃,啪一声开了。她匆匆走进去,屋里光亮一片,谈默站在门口,泪眼汪汪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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