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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16)

梁源的眼神暗沉沉的,哑着嗓子问:“就这么一点?”

说着,在桑彤羞恼惊讶的眼神中,迅速扶住她的脑后,以不容抵挡的强势用力吻了上去。

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试探,双唇辗转吮吸,寻到一丝缝隙便毫不犹豫地抵开牙关,勾着对方的舌,抵死缠绵。

桑彤从未经历过这样悱恻又激烈的亲吻,双手紧紧环上梁源的脖子,睁大双眼想要牢牢记住这一刻。

半晌,梁源才放开全身发软的桑彤,搂着她一起躺在床上。

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床,却让两人不由自主靠得更近。

桑彤将脸埋在梁源的肩窝,闷闷地说:“你好熟练……”

梁源哑然失笑道:“我那是本能,而且……我早就在梦里这样很多次了!”

桑彤羞恼地捶了他一记,枕在他肩上说:“你都把小金斧送我了,可我却没什么东西能送给你……”

梁源摸了摸她的头发,戏谑说:“怎么,还不满意?要不要再来一次?”

桑彤哼了一声,又懊恼地说:“怎么办,你给的可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我现在还没有拿奖,也没什么能送给你的……”

梁源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道:“你已经给过我信物了呀!”

桑彤纳闷:“是什么,我怎么不记得?”

“那首歌,你第一次写歌就是为我写的吧,《想你》,这还不是最好的信物?全天下都知道了……”

桑彤撑起脑袋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因为你写出来的?”

梁源笑了笑没有回答,温柔地搂着她轻声说:“彤彤,你真的太好了,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你会喜欢我……你唱一遍《想你》吧,这一次只唱给我一个人听!”

桑彤吻了吻他的下巴,笑着点头:“好,不过没有伴奏,我就清唱了!”

那一晚是如此的美好,唱给喜欢的人听,歌曲自有浓浓深情。桑彤的清音美妙动人,在安静的郊外更显得轻灵纯粹,带着自然的美。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在呢喃细语中入梦,连嘴角都挂着幸福的笑容……

骆响言很快就发现了身边人的不对劲,桑彤放在腿上的手在微微颤抖,整个人仿佛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隐忍到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骆响言大惊,连忙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她紧紧环在胸前。

桑彤极低声极痛苦地哀求:“带我离开……”

骆响言二话没说直接打横抱起她,不忘让她的脑袋埋在自己肩膀上,来遮掩她的失态。

桑彤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防线一旦打开,隐忍得越久,就越是难以遏制。

骆响言感到肩头渐渐湿热,心里一痛,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周围呼啦啦围上一圈人,梁源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连椅子被带翻也没有管,正要拨开人群往里挤,就感到自己的衣袖被死死拽住。

梁小艺冷凝着脸压低嗓音道:“哥,注意你的言行!”

梁源内心焦急,多想不管不顾地挥开束缚,可还是对梁小艺犹豫了。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听到骆响言冷若寒冰的声音,像夹带着锋利的冰刃,狠狠震慑了周围的人。

“让开!”

有不怕死的记者追问:“骆太太是怎么了……”

骆响言眉眼一凛,眼神如刀,扫了扫面色焦急的梁源看,诡异地笑起来:“谁知道呢,也许是怀孕了也说不定……”

说完,再不管周围的人,抱着桑彤大踏步离开。

骆夫人也被惊动了,不着痕迹地扫了梁源一眼,挂着优雅的笑容道:“大家静一静,桑彤身体本来就有些不舒服,为了慈善晚会还是硬撑着来了,大家放心,我之前说的话依然有效,谁捐款最多,桑彤就送谁一首新歌!”

骆夫人的话显然安抚了大家,音乐重新响起,众人也继续刚才的热闹。

梁源脸色惨淡,摇摇欲坠,双眼满是落寞和晦涩的悔意。

梁小艺扶着他的胳膊,着急地说:“哥,你别这样……”

梁源惨笑,推开她的手,淡淡地说:“你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梁小艺还要张口,就听到梁源背着她极轻地说:“求你……”

梁小艺怔怔地站在原地,满室明亮,灯火通明,却照不到她阴暗的心底。

韩左左闲闲地走到她身边,望着梁源离去的背影,笑出了声。

梁小艺迅速收敛满心的情绪,强压着嫌恶问:“你笑什么?”

韩左左斜睨了她一眼:“笑你们一个比一个傻!”

梁小艺冷哼,明显懒得理她。

韩左左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了,你以后大姨妈来了千万记住用大号尿不湿,别用卫生巾了。”

这话题转得太猎奇,梁小艺不解,条件反射地问:“为什么?”

韩左左微微一笑:“因为我会无时无刻不在诅咒你,后半辈子每个月都量大、痛经加崩漏!”

梁小艺:“……”

韩左左得意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老韩诅咒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们宿舍每次生气骂人诅咒都是“要么一辈子不举,一举就举一辈子下不来”或者就是“一辈子没高.潮”够狠。。。。。

☆、一箭何止双雕

骆响言抱着桑彤直接去了楼下自己的专属套房里。

踢上门,骆响言将桑彤轻轻放在床上,想要起身去给她拧条热毛巾擦擦脸,胸前衣服却被死抓着不放。

骆响言弯着腰,一条腿跪在床边,一条腿支在地上,双手撑在桑彤身体两边。这个姿势很暧昧,骆响言却一点旖旎的心思也没有。任谁摆着这么个别扭姿势老半天也会腰酸胳膊疼的。

骆响言无奈叹气:“你抓这么紧,是想要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桑彤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样?”

骆响言不明所以,不过对自己的会馆还是很有信心的,房间隔音效果要是不好,那岂不是做什么都能被听了去。

“当然很好,这可是T市首屈一指的会所!”

桑彤闻言,这才放心地哭出声,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哭得十分投入。

骆响言这才明白她是怕被有心人听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骆响言又是无耐又是心疼地拍着她的背,担心她哭得太伤心岔了气。

桑彤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允许的范围内活得潇洒任性,遵循本心,甚至在束缚重重的娱乐圈都能活得那么真实。笑就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大笑,哭也是这样酣畅淋漓,惊天动地。

骆响言骚包地戴着刚订购的新款领结,却正好方便了桑彤。

桑彤哭得鼻涕横流,手指抠啊抠,将骆响言松松挂在脖子上的领结拉下来,包着拇指和食指,贴在鼻子上一个用力。

骆响言脸都绿了。

桑彤擦了擦鼻涕,一边大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骂:“他怎么能够……怎么能那么心安理得地唱那首歌……”

骆响言不解,哄着她问:“那首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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