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骆响言挂了电话,盛了碗汤端出去。
“汤来了……”骆响言一惊,“老天,你喝了多少!”
桑彤红着脸,抱着酒瓶还要往杯子里倒。
骆响言连忙放下碗将酒夺过来:“小祖宗,你可真不让人省心!这酒后劲儿大着呢……”
桑彤眼睛蒙了一层水,连脖子都红了,傻傻地瞪着骆响言,吃吃地笑。
骆响言没好气地骂:“明早起来要是头疼,我看你还怎么演戏!”
听到“演戏”俩字,桑彤咧了咧嘴,“哇”一声哭了出来。
骆响言被吓得差点扔了自己宝贝的红酒,连忙蹲下来,拉着她的手哄:“怎么了怎么了,这怎么还哭上了啊……”
桑彤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指责:“都是你,不给我酒喝……”
骆响言觉得自己也要头疼了:“是是是,我的错!”
“你凶我!还那么大声!”
骆响言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混蛋!”
桑彤继续骂:“梁小艺是个贱人!”
骆响言给她擦了擦眼泪:“她又欺负你了?”
桑彤抱着骆响言大哭:“演不好他们肯定都笑话我……肯定会说我三年前的影后名头是靠身体换来的!”
骆响言叹气,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不会的,这不是才第一天吗?咱不急,慢慢来好不好……”
桑彤哭了一通,将胸中的郁气发泄了出去,抹着眼泪嘟囔道:“我想洗澡,累了,你帮我……”
骆响言不在意地点点头:“好好好,累了我们就洗洗睡,我帮你……我去!你、说、什、么?”
桑彤有些不太清醒,被他猛然喝问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地点着他的胸膛说:“我不想动,你帮我洗……”
“咕咚——”骆响言性感的喉结上上下下翻滚,激动得不能自已,抖着声音问:“真要我……帮你?”
桑彤干脆不说话了,一脚蹬开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骆响言被蹬倒在地,坐在那里望着桑彤的背影遗憾无比。
桑彤一边走一边费力解着扣子,手指却失了灵活,半天也没解开,不由一恼,使劲儿一扯,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桑彤走进浴室,突然回身,扶着浴室门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进来?”
骆响言一愣,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移动到她的胸前,然后就直愣愣定住不动了。
桑彤的衬衣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的胸罩,精美的刺绣,蓝色的缎面,衬得肌肤莹白如玉。
轰——
骆响言仿佛听到自己心里猛然窜起了熊熊大火。腰下像是被按了开关一般,噌地立了起来。
桑彤看他坐在地上不动,不满地大声指责他:“你不愿意帮我!”
骆响言这才回神,以手撑地一跃而起,敏捷地跳到她面前,揽着她进入浴室,砰一声甩上门。
骆响言边吻着她,边喘着粗气笑:“这可是你求我的……有豆腐自己扒了皮送到嘴边,我不吃我就是傻子!”
骆响言双手移到她的胸前,拉着她的衣襟缓缓脱下。
桑彤乖乖张开手臂,任由他一点点脱下自己的衣服。
随着布料越来越少,骆响言的手居然越来越抖。
骆响言在心里狠狠捶了自己一记。
关键时刻掉链子!又不是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至于这么激动吗!
骆响言抖着手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圆润温软的胸部就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跳了出来,颤巍巍的,骆响言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狠狠颤了颤。
骆响言的手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下移,桑彤趴在他胸前,温热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硬实精壮的胸膛上,舒服地叹出了声。
骆响言吞了吞口水,**已经完全苏醒,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叫嚣着:占有眼前的人,狠狠抱紧她!
骆响言居然不敢再看,双眼死死瞪着前面的墙壁,摸到内裤的边缘,一手搂在她的背上,一手艰难地褪下最后的遮掩。
桑彤被剥得光溜溜的趴在浴缸里,舒服地任由水流喷洒在裸.露的背上。
骆响言苦逼着脸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勃发到疼痛的地步,可那个撩拨了自己的女人,却毫无所觉地闭着眼享受。
热气氤氲,水流顺着光滑如玉的脊背欢快地往下流,划过动人的腰线。
挺翘的圆润,像是新鲜的蜜桃,被热水蒸出的粉色,仿佛是从肌肤里面透出来的一般,诱惑至极。
修长的双腿在水中伸展,长期跳舞让腿型极美,匀称修长,如白玉一般,在粼粼水波中显得极为莹润。
骆响言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将落到地上的内裤一脚踢开,蹲下来,眼神绿油油的一寸寸蹂躏着面前的美景,声音低沉喑哑:“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最后一个字划出奇怪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诱哄味道。
桑彤懒洋洋地伸手,将头发拨到一边:“好啊!”
骆响言一手慢慢地放到她的肩上缓缓揉捏,凸起来的肩胛骨嵌在掌心,带起一**酥麻的感觉。另一手忍不住按了按自己胀痛的**。
桑彤舒服地直哼哼,软糯的声音像极了呻.吟,听得骆响言双目赤红。
骆响言的手渐渐下移,在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揉捏,桑彤不适地动了动,撒娇道:“痒……”
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音节,听在骆响言的耳朵里,分明就是不耐的邀请。
游戏花丛的风流二爷,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在骆二爷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洁身自好这个词。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抬起腿就要挤进浴缸压上去,却看见桑彤动了动,翻了个身仰躺着。
骆响言大脑一空,呆呆地看着水中诱人的身体。不愧被称为海妖,这样浑然不觉展示着自己的美丽,不是妖精是什么。
心跳如鼓,血液激烈地奔流。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骆响言随手一抹,不由愣住了。
手背上鲜红刺目的血迹,让骆响言悲愤地冲出了浴室。
居然流鼻血!
一定是因为天干物燥上火!
骆二爷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憋了太久被刺激到流鼻血!
外面的温度有点低,骆响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平息着体内的燥热。
还不是时候啊……
骆响言微微叹息,这才想起桑彤还搁水里头泡着呢!
敲了敲门没人应,骆响言只得无奈地推门而入,握了握精神十足的小骆驼,安慰道:“好兄弟,今晚委屈你了,以后一定千倍百倍给你找补回来!”
热水让人放松,满身的疲惫也被热水激发了出来。桑彤喝了酒本来就晕沉沉的,泡在浴缸里,已经睡着了。
骆响言觉得以往三十年叹气的次数都没有今晚多。
想了想,一手托着桑彤的背,一手托在她的腿弯,在水里涮了涮,然后才关了水,拿浴巾裹住桑彤,将她抱到了床上。
虽然没法吃掉,但是便宜决不能少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