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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58)

骆响言一边慢条斯理地摸着她的大腿,一边骄傲地吹嘘:“爷儿是技艺精湛没错,不过还真没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都是别的女人脱我的衣服……”

桑彤果断掐着他骂:“臭不要脸的流氓!”

骆响言笑嘻嘻的,全当她在挠痒痒增加情趣,在她胸口摸了一把说:“自己上来!”

桑彤一愣,瞪着他问:“你说什么?”

骆响言无辜地摊手:“骑乘啊,我行动不便……你不会么?没事,我教你!”

骆响言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剥掉她最后的遮掩,揉捏着胸前雪白的圆润说:“两腿分开,然后坐下来……”

桑彤可没那么奔放,自然做不出来这种事,羞得脸色通红,一脸的宁死不干。

骆响言只好假装撑起上身说:“我要是伤口迸开了,你可别后悔……”

桑彤为难了,连忙按住他的胸膛,让他别乱动,咬着唇,委委屈屈地分开腿跪在骆响言的腰上。

桑彤还从来没有主动过,羞得恨不能钻进自己被子里牢牢裹住脑袋,可都到了这地步,想撒手不干,骆响言也不会放过她。

桑彤在骆响言直勾勾的目光中,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稳定自己,一手抖抖索索的向后摸着,摸到灼热的坚.挺,便握起来扶住,自己慢慢往下坐。

紧致湿热的地方压迫着勃.发的欲.望,骆响言爽得头皮发麻,咬着牙忍着挺腰的欲.望,等着桑彤慢慢适应。

前戏不够充分,桑彤往下坐得很艰难,只进行到一半,便觉得又涨又痛,无论如何也下不去了,欲哭无泪地看着骆响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根本无法惹人怜爱,反倒激发骆响言心中残忍的欲.望。

骆响言一手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胸前的温软,一手不疾不徐地来到两人连接处,熟稔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帮助她放松下来。

下面火辣辣的,却也逐渐增添了一丝酥麻难耐,桑彤还没好好感受一番,便觉得腰上一紧,骆响言握着她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别——”桑彤刚喊出一个字,就疼得说不出话来,嘶嘶地抽着气。

这一下直接撞击到深处,又疼又麻,整个人差点支持不住软倒下来。

骆响言兴奋得无以复加,挺了挺腰催促道:“快动!”

桑彤喘着气,稍稍适应了,便听话地慢慢动了起来。

骆响言伸出手,一边在她的身上点火作乱,一边嘴巴不停地从旁指导:“唔,再快一点……别光上下,前后左右都可以动一动!嗷——画圈也刺激!对对,夹紧一点……”

桑彤被说得面红耳赤,一边摆动着腰肢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骆响言你完蛋了,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因为自己受的伤,老娘我才不会那么听你话!等你好起来……哼哼!

骆响言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哪知道自己好日子快到头了,忍不住配合着往上顶,还一边兴奋地催促道:“再快点,再用力点……”

在上面果然需要变态的体力。

桑彤本来就拍了一天戏很累,又忙了这小半天,力气渐渐流失,动作也慢了下来。

骆响言正在兴头上,顿时不满意了,抱怨道:“真没用!”

桑彤气死了,提起来,然后狠狠坐了下去,小腹使劲收缩,紧紧绞着体内精神抖擞的东西。

骆响言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坚.挺,像被无数张小口狠命吮吸,快感一下子爆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快、快!继续!”

桑彤冷冷一哼,闻言动也不动地说:“我累了,没力气了!”

骆响言这才发现自己貌似玩过火了,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急得百爪挠心一般,却还得陪着笑脸说:“那你慢点动……”

桑彤冷笑:“想得美,我累了要去睡觉了!”

说着,桑彤抬起身子就要从骆响言身上下来。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顾自己脖子后的伤,一个翻身将桑彤压在了身下。

狠狠地挺进去,满意地听到桑彤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呻.吟,顶着要命的那点,用力地研磨。

桑彤紧紧抓着骆响言光裸的脊背,指甲在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双腿蛇一样盘在骆响言的腰上,触电一般抖着,抽泣着求饶:“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用桑彤完全不及的力度和速度,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着。

伤口开始疼痛,被缝合的地方,细细的缝线受力勒紧了伤口,更是尖锐的疼痛。

可是这疼痛,非但没有减少性.趣,反倒更增添了难言的快感。

骆响言动作越来越快,低下头狠狠吻住桑彤,深深抵进,欲.望激烈地抖动着宣泄而出。

两人慢慢平复着,骆响言压在桑彤身上,□深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

桑彤从激情中渐渐回过神来,这才猛然想起骆响言的伤,焦急地推着他的肩膀说:“你出去,慢一点,我看看你的伤口……”

骆响言懒洋洋地动了动腰,舒服地叹气:“没事,死不了……”

桑彤连忙打断他:“胡说八道什么!快下去,让我看看……”

骆响言看她真急了,摸了摸鼻子慢慢地退出来,然后从她身上小心翼翼地翻下去。

桑彤连忙坐起身,就感到一股温热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上一次做到最后自己就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事后骆响言是怎么给她清理的,这下子一个没想到,立马红了脸。

骆响言自然看到了,不正经地调笑道:“你夹紧了就流不出来了啊……这可都是二爷的雨露,骆家的子孙!”

桑彤羞愤难当地掐了他一把,害怕又刺激到他,连忙顺手拿过一件衣服遮着自己,匆匆跳下床跑进了洗手间。

还好这是高级病房,桑彤冲了个澡,将自己清理干净,这才穿戴整齐地出来。

桑彤坐在床边,摸到他脖子上,将手术敷料贴撕开,仔细看了看伤口,发现没有流血,便微微放了心。

骆响言这一番激烈运动,伤口那里都流了汗,桑彤便又拿消毒药水给他擦洗了一番,重新撕开一张敷料贴给他贴好。

桑彤跑到洗手间打来热水,再次给他擦了擦身。

病床上被两人折腾得一塌糊涂,桑彤冷着脸扶起骆响言,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迅速换了床单被罩,丢到洗手间里毁尸灭迹。

骆响言看了看她的面色,老老实实地任她摆布,一句话也不敢说。

已经深夜了,桑彤累得腰酸背痛,倒在新换的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立马陷入了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新年了~不知道大家今年还有木有压岁钱拿?

泪奔,今年大苗就狠悲催的木有压岁钱了,在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之下,老爸才大发善心拿了一百打发了我。。。。。

PS:二爷在床上永远那么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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