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加轻声细语地问:“这些天工作挺轻松的吧!”
二喜终于抬起头,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刘洽大惊失色,有那么感动吗?这眼泪流得……怎么跟两条小溪一样欢快?
“总经理……”二喜哭得抽抽嗒嗒的,声泪俱下地认罪“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有眼不识泰山,那天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总经理,不然就算你名字再像瓜子我也不敢说你欠嗑……”二喜泣不成声。
刘洽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迷惑不解再到恍然大悟,最后定格在哭笑不得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刘洽相当温和地递上餐巾,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二喜泪眼朦胧的,觉得此时的刘洽很不一样,不是没见过他温柔的样子,只是现在他的温柔里多了一些好像可以叫做……宠溺的东西。
“如果我再被炒了……我肯定活不下去了的!”二喜被他迷惑了一下,想到冷面女匪的姐姐,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刘洽无奈地叹口气,站起来坐到她旁边,一手松松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
不是没见过其他女人流泪,楚楚可怜的,梨花带雨的,比她漂亮比她娇柔的大有人在,可从来没有哪个人的眼泪可以让他这样心里不舒服,这种整个心脏都被揪起来的感觉……让他哪怕倾尽所有,只要不会再见,他都欣然同意。
“我从来没想过要炒你……也不会因为这个生你气!”刘洽看着二喜慢慢停止流泪,才开口解释,“我只是……”
二喜哭得连连打嗝,不解地看着他。
正文 第十关
顶级西餐厅装饰高雅,被整个包了下来,烛火灯光里,刘洽的脸朦朦胧胧的被染上一层温柔的光晕,桃花眼流转晶莹。
二喜小口小口地抿着高级红酒,不敢抬头看他。
小提琴优雅地回响在大厅里,二喜却从这缠绵柔和的音乐里听出了金戈铁马的意味,于是越来越坐不住了,特级牛排七分熟,让她顿时觉得自己习惯了粗茶淡饭的肠胃有些消化不良。
“喜欢我送你的花吗?”刘洽体贴地为她续上酒。
二喜心里一惊,果然要来了。
“烛光晚餐怎么样?”刘洽继续温柔地问。
二喜一哽,鼻子开始发酸,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
刘洽看着她低着头无限娇羞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真想搂在怀里啊……
于是更加轻声细语地问:“这些天工作挺轻松的吧!”
二喜终于抬起头,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刘洽大惊失色,有那么感动吗?这眼泪流得……怎么跟两条小溪一样欢快?
“总经理……”二喜哭得抽抽嗒嗒的,声泪俱下地认罪“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有眼不识泰山,那天我真不知道您就是总经理,不然就算你名字再像瓜子我也不敢说你欠嗑……”二喜泣不成声。
刘洽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迷惑不解再到恍然大悟,最后定格在哭笑不得上。
“好了好了,别哭了……”刘洽相当温和地递上餐巾,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二喜泪眼朦胧的,觉得此时的刘洽很不一样,不是没见过他温柔的样子,只是现在他的温柔里多了一些好像可以叫做……宠溺的东西。
“如果我再被炒了……我肯定活不下去了的!”二喜被他迷惑了一下,想到冷面女匪的姐姐,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刘洽无奈地叹口气,站起来坐到她旁边,一手松松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
不是没见过其他女人流泪,楚楚可怜的,梨花带雨的,比她漂亮比她娇柔的大有人在,可从来没有哪个人的眼泪可以让他这样心里不舒服,这种整个心脏都被揪起来的感觉……让他哪怕倾尽所有,只要不会再见,他都欣然同意。
“我从来没想过要炒你……也不会因为这个生你气!”刘洽看着二喜慢慢停止流泪,才开口解释,“我只是……”
二喜哭得连连打嗝,不解地看着他。
刘洽非常郁闷,以前追女人,送花呀,烛光晚餐呀什么的,都会让她们欣喜若狂,再清高的女人也禁不住自己的浪漫攻势,为什么这个傻丫头的反应会是这样?搞得自己都没办法解释。
难道要他在这个时候表白?
她会相信才怪!
“你为什么会以为我要辞了你呢?我要是想辞了你还送你花干什么!”
“菊花不是送给死人的吗……”二喜委委屈屈的,“我以为你是要送我上路!”
刘洽嘴角抽搐,英俊到妖孽的脸上全是黑线。
“我还费心思搞那么大排场请你吃饭……”
“最后的晚餐……”二喜小小声地回答。
刘洽默默、默默地吐血,抚着内伤的心脏缓缓站起来,“你想太多了……其实,我没有那么迂回的!”
精心准备的晚餐自然无法继续下去,刘洽拉着二喜在餐厅老板惊恐不安的眼神中离去,是不是该停业整修了,不然刘公子的脸怎么那么臭……
一路无话,二喜一晚上大悲大喜的,知道总经理没有想过找她的麻烦,自然很大方地对自己的小手一直被某人紧紧握着没多大的异议。
二喜捧着一大束丢不得的花回到了宿舍。
“靠!这眼看着过了秋天然后冬天就到了,怎么二喜的春天就来了呢?”春红看着眼睛肿着,小脸红着的二喜,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春天呀……”二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菊花送死人的你知不知道,真是没一点常识!”语气表情丝毫不掩她的鄙视之意,难得有机会嘲笑别人自然不会放过。
顾陌冷冷地一笑:“何二喜你可以再二些么!”
方晴惊讶:“这就是你下午说的花?”
二喜点点头,不明所以。
“鳞托菊的花语是永远的爱。”顾陌鄙视地看着她,“哪个二货比你还二,居然说这花是送死人的?”
方晴咳了一下,连忙岔开话题:“刘洽送给你的?”
二喜愣愣地点点头,顿时觉得这菊花明明没有刺,却扎人的很。
“你们是说……我被表白了?”
方晴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为另外两人稍稍解释了一番,便各自爬上床,无视二喜一个人在下面纠结。
周六早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无法睡到自然醒,更加让人生死不如死的事情就是醒来后发现才六点半。
方晴的起床气是很严重的,直接按掉吵闹不已的手机。
打电话的人很有耐心,被挂断了还继续打。
被烦醒的某人闭着眼睛,没好气地接通:“你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长错地方了!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缺不缺德啊!”
对方森冷的寒意透过无线电传递过来,冻醒了她:“带着早餐过来,七点半我要吃早饭!”
方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瞪着迷糊的睡眼半天,终于想起来采访稿的事!
该死,居然把她当女佣使!更该死的是自己还不得不奴颜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