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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禁诱/声色流转(65)+番外

韩左左鄙视地瞪了他一眼:“算了吧,收起你那些龌蹉的念头,光天化日的注意点影响啊,好歹还是长辈呢,也不做出点表率!”

郎熙不以为意地看着她,语气平平却饱含了不可抗拒的强势:“要么你,要么我,自己选!”

韩左左真想大逆不道啊,一脚把四叔脸上那让人咬牙切齿的表情给踹平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爽啊!

韩左左眼珠一转,温柔地笑起来:“那让我来摸摸四叔吧,看看你到底瘦了多少?”

郎熙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光芒,却并不放在心上,大咧咧地往床头一靠,伸着四肢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韩左左狡猾一笑,板着脸极为正经地伸出手,在他胸口摸了一把,啧啧赞道:“手感挺不错的呵!”

那表情那语气,活脱脱一调戏良家的小流氓!

良家四叔郎熙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颤,语气轻松地说:“不如你的手感好,又平又硬,没什么看头!”

韩左左冷冷一笑,灵活的手指滑落到小腹,顺着腹肌中间的那条凹陷,缓缓勾画着。

郎熙忍不住屏住呼吸,小腹也立马绷得很紧。

韩左左瞅着他的反应,恶劣地笑了笑,尾指上尖尖的指甲若有若无地挠着敏感肚脐,故作正经地问:“这里肌肉紧了很多……不会这些天找别的女人‘运动’了吧?”

郎熙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幽深的双眼死死盯着小腹上的手,白嫩纤细的手指灵巧至极,指甲花样繁复的艳丽油彩更增添了许多旖旎。

“有没有‘运动’……你可以往下,好好检查一番!”

韩左左被激起了斗志,挑衅地斜睨着他,猫儿一样的双眼妩媚至极,流转着千般诱人风情,那让人爱极也恨极的手指在浴巾边缘徘徊了许久,撩拨够了才愿意纡尊降贵地继续,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给予恩赐,高傲优雅地缓缓往下。

两人虽然同一屋檐下住了许久,甚至滚床单的次数都多数不清……可韩左左到底年纪小,脸皮嫩些,还不曾真正主动过,之前是故意挑逗,这会儿箭在弦上了,才有点下不去手的尴尬。

可又不甘心这么认输……

韩左左骑虎难下,为难地咬了咬唇。

郎熙皱了皱眉,不满地挺了挺腰催促:“快点!”

韩左左被这么一催,羞愤地直接按了上去,面色悲壮地闭上眼撸了一把,才故作无谓地哼了一声。

韩左左只觉得自己那只手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怎么放都觉得不对劲儿,掌心一片濡湿,紧张到了极点。

“呐,检查完了,金针菇,要好好休息啊!”

郎熙喘息了几声,不解地皱眉,声音因为欲.望而嘶哑:“为什么是金针菇,因为它又长又金枪不倒?”

韩左左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又看看“它”,半晌才憋着笑说:“四叔没吃过啊,金针菇多么纤细柔软好弯折,怎么弄都挺不起来!”

郎熙呼吸一顿,缓缓抬起眼,双目如锐利的冰刀,却又夹带着灼人的火焰,冷厉中透着毫不遮拦的欲.望,用极缓极慢的语调平静地问:

“挺不起来?”

韩左左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结结巴巴地嚷道:“你你你……你之前可是说好的啊,两者选其一!我已经选了为你检查,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郎熙周身的气势陡然一收,冷峻的面容居然柔和下来,带着奇异的温柔,轻声道:“哦,是吗?”

韩左左只觉得这样的四叔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郎熙坐起来,缓缓逼近她,悠悠地开口:“我只是让你选一个喜欢的开头,中间怎么来、多少次,可就轮到我选了!”

韩左左猛然跳起来往外冲,腰上却被坚硬的铁臂一揽,重重摔回了床上。

韩左左尖叫:“你耍赖!奸商,居然欺负小辈!”

郎溪的动作突然一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漠然问道:“你讨厌奸商?”

韩左左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又打通了四叔的哪条神经,看他一脸严肃,也认真起来,想了想回答:“那倒不是,无商不奸么,谈不上讨厌,只要别奸到我头上!”

闻言,郎熙面色更沉了,盯着她问:“要是奸到你头上呢?”

韩左左磨了磨牙,冷哼道:“敢奸到我头上,我一定十倍百倍反奸回去!”

韩左左觉得这发展略显不对,呸了一声说:“什么奸不奸的,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郎熙状似松了口气,沉默片刻,眼神突然坚定起来,郑重其事地开口:“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韩左左一头雾水,刚要张口询问,嘴巴就被郎熙牢牢堵住了。

郎熙本来就光着,三两下除了她的衣服就急切地动作起来。

韩左左气喘吁吁地抱怨道:“你怎么一回来就这样啊……”

郎熙埋在她的颈侧,一点点舔.舐着柔嫩的肌肤,含糊地说:“小别胜新婚!再说……出租车上你答应的,回到家就做!”

韩左左按着他的后脑,无奈地叹气:“四叔你听话的方式不对?还是我表达的方式有问题?”

郎熙以一记重重的吮吸作为回答,为了不让她有空再胡思乱想,直奔主题地压了上去……

小别之所以胜新婚……其实不过是长久的压抑造成的情难自禁!

然后,憋了许久的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动物,在诱惑面前,完全禽兽化,除了自身本能所需,再也顾不上其他!

就像奔流的河道突然被大坝拦截,治标不治本,改不了汛期洪水成灾的现象,一旦冲破阻挡,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堵不如疏!

韩左左头昏脑涨地瞪着天花板,神智都开始不清晰,居然天马行空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身上飞快耸动的男人太过激烈,带动得她也跟着上上下下,因此天花板上雅致的吊灯,在她的眼中,便如钟摆一样做着来回运动,颇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让她更加眩晕沉沦。

等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韩左左就如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乌黑浓密的秀发粘在白皙的肌肤上,黑白映衬,更添了视觉冲击的美丽。

韩左左有气无力地拉起郎熙的手,诚恳地劝道:“毛.主.席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下次您需求量再这么大,请务必听从主席的教诲!”

郎熙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平复了剧烈的喘息,反握住她的手柔捏把玩,闻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一直都是自己动手啊,不管前.戏,还是后面的清理,都是我亲自亲为,你可从来没主动过!”

韩左左:“……”

韩左左沉默了许久,轻轻挣出自己的手,翻了身背对他,绝望地闭上眼,无限凄楚地说:“算了,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

☆、44晋江独家发表

小别胜新婚,可两个分别多日的人还没温存够,韩左左就不得不抛下郎熙,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演唱会的筹备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原本以为会多多少少受到潜规则事件的冲击,却没想到这一招大逆转让宣传做得如此到位,门票一售而空不说,甚至黄牛票都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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