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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370)+番外

最后这皇位不还是了给大胖!

看着这小子气急败坏的脸,他饶有介是的跟空间里的人解释:“可不是我欺负小孩儿啊,我就是觉得这么一叫,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皇帝们:“……”

刘彻:“我怎么觉得你就是纯粹的‘这个贱我必须得犯’呢。”

其余人:“我也一样!”

朱棣:“……”

朱棣彻底摆烂:“好吧你们说对了,就是这么回事,嘿嘿嘿_(:з」∠)_”

说归说,闹归闹,皇家第三代的孩子们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储位早定,皇长孙深得圣心,没有人能跟东宫父子相争,诸王也好,诸皇孙也罢,便也就少了那份争强好胜的心,由此也就能够真正的友善相处。

尤且诸王没有之官,孩子们一处长大,自然亲近。

作为东宫的备胎,燕王颇得皇帝重用,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北边闹出事来,他就是征北元帅,南边出了乱子,他就是钦定钦差,一连几年下来,燕王都有点emo了。

世界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

尤其还有一个享清福的三哥在那儿对比着……

他暗地里跟老爷子抱不平,皇帝也很开明:“你去跟你三哥商量,叫他跟你一起理政,没事儿,你爹也好,你大哥也罢,心眼儿都没那么小。”

燕王就兴冲冲的去了晋王府。

他心思也鬼,没直接开门见山,而是先给晋王设套,愁眉苦脸的说:“三哥啊,大事不妙,弟弟我啊,摊上事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拔刀相助……”

晋王向来忠厚,又怎么会拒绝?

马上就说:“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都做!”

燕王大喜,当即道:“那咱们这就走吧!”

甚至于连办什么事儿都没说,就把人给拖走了。

晋王妃带着刚从城外庄子里摘的葡萄过来,还觉得奇怪呢:“人呢,哪儿去了?”

底下人说:“燕王爷拉着咱们王爷急匆匆的走了。”

晋王妃也是纳闷:“这个老四,搞什么呢!”

又使人去递话:“叫王爷晚上早点回来,今春我们俩一起侍弄的扁豆差不多了,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他蒸扁豆包子吃。”

侍从应声,忙不迭追出去,将这话告知晋王。

晋王笑眯眯的跟弟弟说:“你也来,王妃做的东西都好吃!”

燕王真不怎么稀罕那几个扁豆包子,他只想拉个人头来帮自己干活儿。

嘴上敷衍着嗯嗯啊啊了几句,一抬手把人按到了桌台前,开始给三哥讲这事儿该怎么处置,那事儿该如何料理,最后讲的口干舌燥,才问:“明白了吗?”

晋王呆坐在原地,没有做声。

燕王遂又扯了一份奏疏过来,从头到尾的开始讲解应该如何处置。

一份讲完,又开始说下一份。

最后总结道:“大概就是这样,弟弟的要求不高,三哥你今天帮我把这边这几摞搞完就行,这些形式都差不多——有不懂的吗?”

晋王:exe失去响应。

燕王:“……”

晋王:exe失去响应。

燕王:“…………”

晋王:“明白了!”

燕王:“………………”

燕王面无表情的叫了声:“三哥。”

晋王慢腾腾的应了声:“啊?”

燕王:“没事了,你回去吃包子吧。”

晋王:“好嘞,四弟你忙吧!”(开朗的笑)(迅速离开)

燕王:“……”(面容扭曲)(痛苦抱头)(揪住自己的头发)(发疯大叫)

“……有没有人来管管他啊!!!”

第178章 诸王2

相较于燕王这样的全才,晋王就显得要“偏”一些,他的才干主要点在了带兵打仗上,其余那些后勤亦或者朝廷政务的事情,便不甚擅长了。

不过就当下的局面来说,这倒是一件好事。

起码不会落得个跟燕王一样的劳碌命下场,除了北边不宁的时候需要跟四弟轮流挂帅出征之外,别的时候他都很清闲。

在府里边陪陪王妃和孩子,一家人出城到山外的寺庙里去游山玩水,顺带着吃几天斋饭,碰上老爷子跟老太太过寿,也进宫去住几天,日子甭提有多自在了。

把燕王给恨得呀,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晚上加完班躺进被窝里,还不忘跟老婆磨牙:“你说三哥他是不是故意的啊?大智若愚,谁都说他忠厚——关键他干的活儿连我一半多都没有啊!”

燕王妃呵呵冷笑了一声:“这些个事情你也不必同我讲,我就只知道一件事——大嫂也就罢了,成日里在宫里,等闲出不去,不过这也不必叫屈,人家是皇太子妃呢!再看看其余几个妯娌……”

她一个个的数:“三嫂就不必说了,人家过得多逍遥自在啊,五弟妹就更是别提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就是我……”

燕王妃说到这里,不由得自怨自艾起来,拉起被子盖到鼻子,闷声道:“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燕王心疼老婆,也心疼自己,咋舌道:“不行,得想个办法,也不能老这样啊……”

夫妻俩这么说着话,晕晕乎乎的进了梦乡。

等到第二天进了乾清宫,燕王没敢先跟老爹提这事儿,而是先跟大哥报备:“哥,我这老是在京城里闷着,都要发霉了。”

太子对他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当下失笑道:“怎么着,想撂挑子了?”

燕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太子向来疼爱弟弟,见状倒不去为难他,沉吟几瞬之后,道:“我去劝劝爹吧……”

他自然知道皇帝为何要薅燕王的羊毛,无非是觉得他还没有熬过前世的死期罢了,可文哥儿不也说了吗?

前世的他是忽然染疾,继而病亡,本身就具备一定的偶然性,事先防备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太大。

既然如此,生死一事纯在天命,又何必如此苦着四弟夫妇呢。

太子如此思忖着,又同四弟道:“爹他一向固执,若是劝他不住,你倒不如暂时离京,出去走走看看,权当是散心,只是究竟去哪里……”

他一时犯了难。

一朝亲王,可不兴天南海北的随意乱转啊,这对于燕王自己,乃至于朝廷安稳来说,都是存在一定危险的。

对于燕王来说,太子肯应下此事,就是成了一半,大哥的性子他还不晓得吗,答应了弟弟的事情,就一定要办成的!

前前后后劳碌了这么久,也不差眼下这两天了,燕王高高兴兴的朝他摆摆手,说了句“不急”,就到自己工位上开始理事了。

如是过了一上午,吃饭的时候到了,燕王正准备往后殿走,却被一个小内侍给拦住了。

说拦住其实也不太恰当,因为这内侍恰好是来送茶的。

只是送完茶之后,他又压低声音,有些迟疑的说:“王爷要是想离开京师出去散心,何妨去泉州呢?先前泉州府递了奏疏过来,道是那边蛮夷之人来的渐多,商路繁盛,希望皇爷能够派遣一支商队出海,扩充国库的同时,也扬我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