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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想要GDP/笑死,谁还不是个SSR(742)+番外

李元达告诉许景亨自己一定要皇帝死,且还要光明正大杀他的原因:“我杀他,并非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林帅。”

许景亨初听微怔,继而神情猛地一震,嘴唇嗫嚅几下,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言语。

为了林帅。

对于李元达来说,那是个类似于背景板的人物。

即便是对李衡来说,其人也与他无什么交际。

但在先前几年当中,那才是举起抗敌大旗的第一人,朝廷南逃之后,也是他留在北地招揽旧部,艰难抗敌。

然而这样一个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因为拥兵自重这样可笑的罪名,为皇帝所杀,满门抄斩。

多么荒唐,多么可耻的罪名!

多么卑鄙,多么该死的皇帝!

他凭什么寿终正寝,凭什么还有个自我了断的机会?!

空间里边,李世民感动坏了:“兄弟,还得是你啊!”

他马上道:“先杀,杀完再修个庙叫他跪门口!”

李元达坦然的受了这句称赞。

那边刘彻已经抄着手正常发挥起来了:“光秃秃一座庙太单调了,后世流传性可能不高,可你要是把王鹤年抓过来写几首诗刻门上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空间里其余人:“……”

还得是彘儿啊!

刘彻抄着手继续发挥:“杀之前最好叫个史官过来,先跟皇帝来一段煮酒论英雄,然后再来一段温酒斩皇帝,想带有点悬疑色彩,那就在斩的时候故意失手,来个节度使绕柱走,最后再一击致命,这样故事更有曲折性,传阅度更高!”

空间里其余人:“……”

嬴政:“……”

嬴政只当做没听见其中的某个情节。

李元达只是很踌躇于一件事:“王鹤年未必肯写吧……”

朱元璋替刘彻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不是还有白乐天吗?”

好的诗写不出来,又糙又直白的那种还写不出来吗?

到时候挂个白乐天的皮,照样大火!

李元达:稍加思索.jpg

李元达:欲言又止.jpg

李元达欣然拍板:“很好,就这么办!”

第369章 番外1

李氏顺利拿天子行在,继如先前旧例一般开始重建工作,看似寻常,实则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另一个开始。

旧的统治阶级彻底坍塌,新的秩序该建立起来了。

世人——尤其是南都旧人,乃至于官署上下难免会有所揣测,私底议论纷纷。

帝位毫无疑问该是李节度使的掌中物,作为他的第一心腹兼左右,许景亨保底都能做个宰相,至于勋爵,大概率是国公,而除此之外呢?

外边议论的十分热络,无非是节度使上位之后会不会追封那位曹氏夫人,乃至于是否会重新选秀,挑一位年轻且身门的贵女入主后宫,还有人津津乐道着李氏的内宅,嘀咕着讲说不定会把李-英茜之夫-郎的生母扶正……

李氏,亦或者说李元达本人,对于坊间的这些议论始终保持着一种宽容的态度,实际上,民间最感兴趣的始终都是这些八卦,真正触及根源利益的部分,是没有人会堂皇之的讲来的。

越是明根源利益所在的人,便越知道该在这时候保持沉默。

那就是——节度使必要做皇帝,那他的继承人,新朝未来的储君,又会是谁?

很多人猜想是李-英茜之夫-郎。

因为如今李节度使诸子之中,唯有他是亲生的。

有人猜测是李平,因为他看起来最肖似节度使,能征善战,作风硬朗,可是该柔软的时候又足够柔软。

甚至于还有极少部分人觉得,那位六小姐近来,可是风头正劲呢……

只是持有这说的人很少。

毕竟,六小姐她可是个女孩儿啊!

但不管怎么说,看似平静的水面之已经起了波澜,曾经铁板一块的李氏乃至于南都的文武官员,不可避免的要做一个选择了。

有选择做纯臣,不掺和这些事情的,也有进行投机,选一位少主注的。

李元达明了底人的心态,也没打算制止——这本就是人性的一部分,实在不必太过苛责。

他时正跟许景亨在一处,盘账似的商量着新朝建立之后该当如加封一干旧人。

李元达口述,许景亨执笔,把南都的老人们数的差不多了,最后才说许景亨这个执笔人。

无需李元达开口,许景亨就自己给自己写上了:“尚书右仆射,爵国公——啧,还得想个号才行。”

李元达就在这时候笑了起来:“国公未免小,不足以酬功,还是郡王吧。”

许景亨也不与他客,当从善如流:“好,那就郡王!”

末了又短暂的停笔,诚恳道:“我两个儿子资质平庸,至高为一地刺史,你不要因为我的缘故过高的擢升他们,这不是加恩,反是害了他们。”

李元达注视着他,点头应了:“好。”

许景亨松一口,很快那一页掀过去,神色如初道:“后宫众人如?”

李元达早就有了主:“我没有立后的打算,曹氏也已经与我和离,无需追封。生母为皇太后,无需赘言。蒋氏的婆婆册德妃,小六的母亲追谥淑妃,杜氏册为贤妃,方容的母亲册惠妃,剩无所的也都根据资历给个位分,也便是了。”

许景亨微微颔首,并无异议,翻过这一页,神色显易见的郑重起来:“接来要封的,便是诸王乃至于公主们。”

重点自是诸王。

他问:“你可要以爵位区分义子与亲生子?”

李元达笑道:“打天的时候叫人好儿子,打完天拍拍屁股就叫干儿子?那我成什么人了!”

他大一挥,毫不迟疑道:“不分亲疏,统统封王!”

许景亨显早有预料,微微一笑,继问:“那大公子?”

李元达显易见的迟疑了一,最后道:“也给个亲王的帽子吧,毕竟承的是二房那一支,不给不像。只是不许他上朝行走,爵位两代即降,砍掉的那一代……补给钱一个伯爵吧。”

李方靖不成器,可儿媳妇实在争,北伐期间力不少,内里也没少帮衬,钱永年也是明人,给个伯爵的位置,钱人担得起。

许景亨应了一声,提笔记:“那公主们呢?”

李元达道:“以方慧为长,齿序挨着排去就成了。只是小六……”

他摸着颌,陷入思考。

许景亨心知事紧要,也不催促,静待片刻,终于听他沉声音去道:“给她封王,选个大国的封号!”

许景亨笑着提笔记,头也没抬的道:“这子,外边只怕真是要炸锅了。”

李元达不以为:“我杀皇帝的时候就炸过一回了,还差第二回?”

许景亨紧接着又提起了先前被继去的几个倒霉蛋,李元达仍旧是不忘初心——叫他们滚蛋,少来老子面前膈应我!

待这封加官进爵书被传去,节度使行在整个都沸腾了起来。

人人都欣喜于从龙成功,鸡犬升天,外又忙不迭去打听亲朋故旧,乃至于中仇敌都沾了什么光,等这喜稍稍淡去,所有人的视线便不可避免的集中未来的皇室众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