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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折子戏(10)

沙加进入时一刹那,结束了穆一切思维,穆忍不住咬住嘴唇,这疼,实在难以忍受。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爱抚。

只余下冲撞,被撕裂般的疼痛铺天盖地,穆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内脏仿佛要被搅烂。这场性爱,对穆,毫无快感可言。

肉体碰撞的声音传递来阵阵屈辱,沙加动作热烈,剧烈撞击下流出的鲜血,润滑了密穴,方便沙加更深入的侵略。

一阵炽热,休停了这场没有缠绵悱恻的交欢,沙加恍若猎食完毕的野兽,心满意足地倒头睡去。穆也慢慢陷入昏迷。

再次睁开眼睛,对上沙加焦灼的视线。沙加已穿戴整齐,惊慌失措的注视着穆。

衣冠禽兽。看着沙加的穿着,穆脑里猛然闪过一个可笑的名词。

腰部以下传来尖锐的疼痛,急速唤回穆的理智,哎,只是借酒行凶罢了,穆无力责怪。

"你......没事吧?"沙加苍茫道。

穆强忍住痛楚,扫了下床单。

呵。难怪沙加紧张了,精液,血液,一片狼籍。

"我没事。"穆苦笑道。

"我......你真的没事吗?"沙加关切道。

"真的,你走吧。"

母亲虽允许沙加不用无时无刻待在她眼皮下,但今天的活动时间已远超出母亲的容忍限度,沙加明白,如果再不回去,那他将面临的是大麻烦。

几番道歉,沙加终究依依不舍得离去。

沙加走后,穆艰难得拿起手机,拨通米罗的号码。

"喂,米罗,来我家一倘,行么?"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米罗听出穆的虚弱,语气关心。

"是,要去医院,你来送我去好么?"

"我现在就出发,等我。"

"......"

挂断电话,穆疲惫而缓慢得穿戴衣物,这微弱的动作,引发着重重疼痛。

婚姻

第十三章

待米罗赶到,穆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他不想让米罗看到满床的狼籍。

穆冲米罗浅浅一笑,虚弱道:"谢谢。"

"怎么了?哪不舒服?"

"有些伤,陪我去医院吧。"

米罗没有多嘴,静默地搀扶穆。

阳光明媚到晦气,街头一切向后飞奔,穆在公交车里临窗而望,景色转换得极其随意,扭曲至荒谬。车厢里人声鼎沸,不得安宁。可穆现在无法坐下,那种碰触,疼痛得足可以要了他的命,只能选择乘坐公交。

抵达医院,穆欲言又止,走了几步,终究开口道:"米罗,在这里等我吧。"

"你病成这样,怎么一个人上去?"

穆斟酌措辞,迟疑了一会方才道:"我的伤......如果你跟着去,可能被人误会。"

"看个病,误会什么?"

穆吃力道:"我的伤,会让人误会你的性向,而且......"

米罗吓了一跳,随即松了口气,拍了拍穆的脑袋道:"不把你送上去,那我还算兄弟么?"

"可我也不想你被人误会。"

"我是怕误会的人么?"

"如果你执意,那就不去了吧。"穆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得叹气道。

"送你到楼梯口,行不?

离开米罗的搀扶,前行比想象中的艰辛,最痛苦的是迈出去的一刻,连骨带筋的痛。

更痛的是心,穆害怕别人的目光。过一会,性向就要在医生面前暴露无遗了。若非担心生病防碍工作,穆宁可躺一个月,也不愿应对他人异样的眼光。

候诊室,白色光芒阴霾着四周,是等待审判的地方。

"29号。"

穆对了下手里的号码牌,向前走去,护士看出他步履不稳,笑着上前搭了穆一把。

如果她知道我为何而受伤,会不会用消毒水洗手?。

穆真庆幸普外科的医生是男性,否则真要考虑扭头回家。

"你什么病?"中年医生见着病人,条件反射的问。

"......,肠道......受伤。"穆无法抑制得发抖,真想躲藏起来。

医生指指病床:"脱了裤子趴那里,我检查下。"

"我......"穆无所适从,悄悄移动至椅子后,仿佛前方有着洪水猛兽。

"怎么了?"c

穆只得怔怔地趴到床上,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是无法回避医生的诧异了。

"你......"穆听到医生的抽气声,"得先帮你合拢,再给你配点药。"

穆感激医生训练有素的职业道德,他没有给穆太多难堪。

医生尚且知道体恤,米罗更是尽心的好朋友,而沙加,竟没想到该来医院。甚至连句询问都未给予。

穆握紧病床,药水味浓烈得他阵阵作呕,很想干脆晕死过去,可还得打起精神牢记医生的叮嘱。

虽然用栓剂合拢了后穴,消炎药也起着作用,发热依旧夹带疼痛而至。请假几天,穆在家养病。

他知道米罗会去找盈,也确信米罗和盈谈不拢。

终,米罗一脸无奈来探病,在穆跟前大肆感慨世人奇妙,盈明知沙加不爱她,嫁了他只是绝了自己一生幸福,却仍然一意孤行,不听劝阻。

穆苦笑,这就是迷恋那,有的人只需迷恋,便可以什么都不顾及。

咚咚咚,门声敲碎两人的谈聊。

穆的朋友很少,两人都敏感地想到来人是谁。不等穆反应,米罗不动声色地开了门,忽然给了来者腹部一拳,来势凶猛。

沙加始料未及,疼得捂住肚子蹲下,道:"米罗,你干吗?要我命么?"

"是,你个混帐。"米罗愤怒道,"把穆伤成这样,然后跑去结婚?"

"伤成这样?穆,你怎么了?"沙加蹲着询问,关切的眼神越过米罗,暧昧火灼地望向穆。

"现在没事了。"穆轻语道,无意识得捏紧被角。

"我真不想娶她的,可我妈会以死相逼,她真的会。"沙加站起来,走到床前轻摸穆的额头。

"我先走了。"沙加的话帮米罗回忆过去,牵动了悲喜,米罗难以镇定,选择离开。

穆点点头,道:"好。"

米罗走后,留给沙加和穆的是大段空白时光,直到沙加寻觅出些话题,无所意义得谈论起政治或历史,穆大多时间只是微笑聆听。

"你出来不少时间,不回去么?"穆发了送客令。"对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下周吧。"

"你妈妈知道我们......对么?"

"恩。"

"那真可惜,我不能参加了。"

沙加心头一凛,犹自喃喃道:"穆......"

"就这样,有空来找我聊天,我睡了。"穆重申道。

流年不利,沙加很沮丧,一切的一切都不受他控制,婚礼无可避免。穆的态度礼貌客气,是明显的回避。

沙加不理解,为什么结了婚就不能在一起,明明知晓我爱你,你又何必逼我至此。

婚礼如期而至。沙加没有临阵脱逃,华服一身地到场,却酩酊大醉,失了仪态端方。盈光顾及沙加,并未注意到米罗满场游荡,脸色极不好看,但这一切,沙加的母亲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