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清穿同人)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496)+番外

可是儿子们堪当大任的没几个。大阿哥和废太子不说了,三阿哥只会和一帮文人们讲究学问,抓强盗和追回被劫持的粮饷是指望不上了。四阿哥虽然能干可是户部还要四阿哥来坐镇,办好筹集军饷的事情。五阿哥在西北战场上呢,七阿哥腿脚不好不能出来办事。剩下的不是出去办差就是年纪还小不能胜任。

徽之知道康熙这是和她解释:“皇上这是对孩子们要求的太严格了,不过皇上的顾虑也对!十一 身体不好,不过十七正该学习。十四是个能干的,叫十四出来为皇上分忧是应该的。本来十四也没什么那个孩子口快心直,皇上别和孩子一般见识。既然十四认错了就叫他出来好好地办事。不过皇上也说了,孩子们该历练历练!十七我看着很好。前天他过来给我请安。我才发现孩子都长大了。他的算学也好,诗画也不错!皇上不如把十七交给十四。做哥哥的总该是带着点弟弟不是?”康熙想叫十四统领西山健锐营,协助维护京城治安。徽之干脆把十七阿哥给推出来,她不会看着十四一个人独大。

康熙点点头:“你说的也对。就叫十七跟着十四学习去!”

十七阿哥胤礼做梦都想到自己会被天下掉下来的馅饼给砸着,皇阿玛叫他跟着十四哥去西山健锐营!他的生母是汉人女子,也没什么外家根基。在皇子里面排行又小,康熙那么多儿子,可是父亲只有一个,谁不是卯足劲想在皇帝跟前露脸叫皇阿玛能多看自己一眼?可惜十七年纪小,母亲也不得宠,看着大阿哥废太子,八哥,四哥,十四哥那些年长的兄弟们各显神通,十七心里清楚,他这样的就安分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人。怎么皇阿玛忽然就想起来自己了十七阿哥从乾清宫出来,正晕晕乎乎的时候,忽然听着身后有人叫他,一转脸正看见四阿哥站在不远的地方对着他招手呢。

“给四哥请安,四哥有什么事情吗?”十七有些糊涂的看着四阿哥,对着这位不苟言笑的四哥,十七总是有些敬畏。

“十七弟长大了,听说皇阿玛叫你跟着十四娶西山健锐营还要追查军饷被劫的事情。我府上正还有一把龙泉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武艺平常,那口宝剑不错放在我哪里是埋没了。宝剑赠英雄,我想着送给你。你跟着我到府上走一趟去!”说着四阿哥拉着十七就出宫去了。

九阿哥胤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背着手看着四阿哥和十七的背影,跟着九阿哥的人有些忐忑的问:“九爷,四爷真是要做什么?他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怎么忽然和十七爷这样亲热起来了?”九阿哥嘴角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倒是想看看老四的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他是觉得八哥不在,要另起炉灶呢,还是知道自己做了傻事,有药忙着补救呢?”

☆、第223章 “别致”寿礼

新年的喜庆还没消退,宫里又开始为了康熙的万寿庆典开始忙碌起来。年前开始就有各地进献上的寿礼源源不断送上来。看着天下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珍本善本源源不断的送上来,徽之才知道原来做皇帝还有这个好处!原来宫里越来越多的库藏珍品是这么来的。

想着前几天皇帝还忧心忡忡的和徽之表示吏治**不能根除,可是现在徽之明白了。只要皇帝还接受这些供奉,**的问题就不会根治。按着清朝官员寒酸的工资他们根本买不起这些珍贵的东西。不用说这都是底下人孝敬上来的,皇帝也是人啊!而且康熙还是个有点贪财的小老头。徽之心里无奈的哼一声。她拿起来一件和田玉如意在手上把玩着,这样一整块精致的和田玉,通体洁白温润毫无瑕疵已经是难得珍品了,可惜在这个玉如意下面还有一整天玲珑玉带。整整齐齐的十几片镂雕精美的白玉用玉连环连接在一起。玉石质地清脆,玉连环是一整块石头雕刻出来。这要多大一块的羊脂玉,还要毫无瑕疵,只要一个闪失这个玉带就断了。

徽之无意识的叹息一声,信手把玉如意放下。这还只是能看见的,为了讨皇帝的欢心,底下的官员们如何费尽心思,如何搜刮地皮。而且趁着这个机会不捞白不捞!只怕是送给皇帝一件礼物,他们就能征收到上百件上千件的东西据为己有。

“皇后唉声叹息的做什么?这个白玉连环玉带不错,朕想起来皇后的吉服上配这个玉带更好看。”康熙饶有兴趣的拿起来玉带对着徽之比划下。的确皇后大红色的朝服上系上这个会很好看。但是徽之没一点心思,她想去来九阿哥和她抱怨的话:“额娘不知道,如今那些官儿们一个比一个可恨!最会哄着皇阿玛!他们整天家的只会说什么康熙盛世,说的天下和花儿一样。结果呢,若不是当年八哥和四哥想尽办收来点欠款,西北的战事怕是早就打不下去了。我如今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西北战场简直就是个熔炉多少银子都化了!”

徽之看也不看那个玉带,淡淡的说:“这个东西臣妾无福消受。还是皇上留着吧。”

康熙则是没注意到徽之的冷淡,他挑挑眉说:“这个玉带好虽然好,只是颜色太素净了。叫造办处镶嵌了金子和宝石更好!”

徽之听着康熙的话满头黑线啊!这真是靠山屯的审美!她赶紧接过来康熙手上的东西,换上一副笑脸:“臣妾谢皇上赏赐,这样就很好了。造办处再来锦上添花就太过了。”徽之可不想变成个暴发户。

康熙似笑非笑的瞥一眼徽之:“朕知道,你这会有在心里腹诽我俗气了!”徽之脸上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下,似乎想解释着什么:“皇上哪里来的这个想头。我可不敢说皇上俗气呢。”

康熙微微一挑眉,好像牙疼一样,做个鬼脸对着徽之说:“是吗?既然是这样,朕无话可说。”皇帝和皇后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那些服侍的人都恨不得自己能隐形,一个个的大气不敢出,都垂手站着,生怕皇帝和皇后的怒气烧到他们的身上。

…………

京城西郊一个小酒馆,这个时候刚过了新年,酒馆的生意也不好。外面的阳光已经带着着春天的气息,可是掌柜的和小伙计都是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正在小伙计无聊的拿着搌布擦桌子,只见着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抬眼看去。掌柜的立刻一个激灵迎上来。来人是个三十上下男子,脚底下一双黑色牛皮抓地靴子,身上一件宝蓝色四开气长跑,腰带上别着个明晃晃的明黄色荷包。看样子这位必然是哪位皇亲国戚了。这里挨着西山军营,市场有些宗室子弟来往。掌柜的和伙计还算有点眼力见。

“爷来了,里面请!”掌柜的亲自迎上来,来人却是没例会掌柜的,径自向着后面走去。掌柜的心里咯噔一下,这酒馆的后面挨着一条河,沿河修了个小棚子。除非是这个酒馆的老客人是不会知道的。这位分明是第一次来的,怎么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