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后,红衣好不容易开了门,她将敦贺莲放到床上时候,也被累得不轻,扶他进来的时候这家伙可是不太老实。
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红衣从空间中拿出葛根、陈皮、甘草、薄荷等准备给敦贺莲煮解救的汤药。
她将几味中药放在砂罐中,调好了火候定了时便去了卧室。
此时敦贺莲将被子踢下了床,动手解着自己的腰带,可是怎么也解不开。
红衣赶紧上前,“怎么了?”
“我要嘘嘘。”敦贺莲一边跟腰带做都斗争,一遍可怜兮兮地答道。
红衣扶额,看他急得满头大汗却怎么也解不开腰带,只得自己动手帮忙,可能是红衣的动作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身,敦贺莲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痒……”
红衣脸色有些泛红,敦贺莲并无所觉,只是伸手抱着她,“痒,挠一下。”
“一挠你肯定更痒。”原来这家伙腰侧比较敏感啊,这个时候一挠可不就更痒嘛。
腰带解开之后,红衣捏了捏他的脸,“好了,去吧。”
敦贺莲歪歪晃晃地起身,似乎是一时间不知道卫生间在哪儿,他看了看旁边的衣柜,伸手就去拉衣柜的门。
红衣吓了一跳,赶紧阻止,这一拉一扯间,那原本就没有系上腰带的裤子瞬间滑到了脚踝,敦贺莲皱眉,伸脚想将裤子给踢到一边,却没想到,被裤子给绊了一下,高大的身躯一阵踉跄,幸好红衣伸手将人扶住。
勾着他的腰,红衣将人带到了卫生间,原本想要离开的,可是又有点不放心,看到他站在马桶前半天褪不下内裤就有点脸红又有些郁闷,他穿得是平角的内裤,没有前门的那种,所以比较麻烦。
可能真的是比较急,他可怜巴巴地转头望着红衣。
“你自己弄啦。”虽然两人已经很亲密了,但是好歹她也是个姑娘不是,哪儿能轻易去脱男人的内裤。
敦贺莲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盯着红衣,两条腿不住地磨蹭,似乎真的很急,红衣叹了口气咬咬牙上前,j□j掏家伙,动作一气呵成。
敦贺莲的下|身被她的手一碰,轻轻地跳了一下,身子也跟着抖了抖,红衣红着脸赶紧松手,然后转身,她还没来得急关门,就听到身后哗啦啦的水声,此刻,她恨不能有个地洞钻下去,明天、明天一定要让这个家伙好看,下次不能再让他喝酒了,喝酒后的男人真得很没下限。
她刚要关门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了敦贺莲的声音,“红衣……”
“又怎么了?”她头也不回的问。
“……”
没有得到回应,红衣回头,看到他在找手纸却找不到。
于是,红衣抽纸闭眼往他面前一送,这次的事情比较顺利,他堪堪地拉上了内裤,转身去洗手,然后再一摇三晃地挂在红衣身上。
到了床边红衣弯腰想将他放在床上,却被他勾着跌到了床上。
两具身体紧贴着交叠在了一起。
娇软的身躯覆在敦贺莲的身上,让他一阵燥热难耐,忍不住有些轻颤,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收紧,让她更加地贴紧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掩藏在身体内的火热。
红衣动了动想要推开他起身,只是适得其反,她的腿磨过他的下|身,让他呼吸为之一重,某个之前还是软下去的东西正在迅速膨胀。
敦贺莲本能地找到了她的唇,急切地吻了上去,两人接吻不在少数,红衣的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她总是对他的吻有些招架不住,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他舔舐吮吸掠夺她口中的甜美蜜津。
衣服渐渐地被男人的手褪下,她却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阵阵地发热,环着他脖颈的手也紧了紧,似乎想要更多。
其实红衣对两人发生关系的事情并不排斥,真的,可是想到当初敦贺莲的话,她又有些犹豫,没有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红衣只觉得身下一空,自己的内裤已然被他给扯了下来,红衣很郁闷,刚刚他上厕所的时候,为什么内裤半天下不了,脱自己的却这么麻利。
她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抬起头喘息着问他,“你……真的要……继续下去?”
敦贺莲没有听清她的话,他只知道他的下面被她刚刚的动作弄得战栗不已,此时两人的□因为红衣撑起上半身的动作而更加得紧贴,他亲吻的动作更加得激烈了起来,在红衣措手不及间,将她压在了身下。
红衣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到了下面。
他的吻由上而下,带着点点的灼热,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感官,她本能地跟着他的步调做出回应,她想,算了,就此交出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这个男人……是她内心深处想要紧紧依靠的男人,以后,她的世界里会装满这个男人的身影,从此纠缠一生。
明显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放松,敦贺莲莫名地喜悦,当他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似乎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唯一清晰的只有那胶着在一起的身体,温暖而战栗。
挺过了最初的疼痛,红衣的身体渐渐地被他掌控,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厮磨,抵死缠绵,偌大的房间只余少女欢愉的呻|吟与男人难耐的喘息。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卧室,昏暗的房间中,男女相拥而眠似一对交颈鸳鸯。
闹铃响起的时候,敦贺莲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地伸手将闹铃按掉,去抱身边的人儿,他满足地喟叹出声,只是手下的丝滑让他不由地一怔,他低头望去,却见身边的少女j□j,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这个时候昨晚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记忆窜进了他的脑袋,让他当下愣住了。
昨晚……昨晚他把红衣给吃了?!
这个认知让他吓了一跳,同时也对自己狠狠地唾弃了一番,明明……明明是想要等她成年的……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除了对自己的唾弃还有着满满的似乎要溢出来的喜悦。
敦贺莲满眼温柔地望着身旁的少女,伸手摸了摸她滑嫩的脸颊,傻傻地笑出了声。
身边的动静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红衣,她睁着惺忪的睡眼,瞥了敦贺莲一眼,然后往他怀里挪了挪,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莲……你醒啦。”
☆、试镜通知
敦贺莲听着红衣娇软的声音,心内一荡,伸手将人紧紧圈进自己的怀中,他的手劲儿很大,几乎抱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跟她更贴近更亲密。他长腿抬起夹着红衣的下半身将她牢牢地锁住,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地磨蹭着,时不时地亲一下她的发旋,表情说不出地满足,恨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抱着她不分开,“红衣……红衣……”
琴吹红衣原本睡得有些迷糊,可是被敦贺莲这么一抱,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一样,腰酸得像是被卡车碾过,身体上异样的感觉让她皱起了眉头,“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