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昶抱紧了兕子,沉默半天才挤牙膏似地挤出来一句:“以前都是我小人之心,太在乎别人的说法了。竟然没发现公主对我的一片真情,今后我一定——”虞昶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吭哧半天对着公主小声的说:“我——你身边的奶娘和保姆不宣召我去,我也没办法整天陪着你啊!”谁叫虞昶是臣,公主才是公主府里面真正的主人呢。想到这里,虞昶又蔫了。
“那些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的奶娘和保姆们对你不假辞色,也是有原因的。”兕子靠在丈夫的身上,两个人肌肤相贴,这种安全可以依靠的感觉很不错。兕子抓着虞昶洗修长有力的手看看,忽然对着他一笑:“我跟着奶娘和保姆吩咐了,她们不会再拦着你了。”
虞昶感觉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软玉温香,兕子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调皮的在他的手心里面来回画着,虞昶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他底下眼想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一低眼就能看见兕子宽松的领子底下诱人的起伏。虞昶忽然想起那天阿狸嬉皮笑脸的话:“真是笑话,这也不是调教牡丹阁的舞姬,男人还要学着么?你只管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办就是了。”
想着虞昶一翻身把兕子压在身下,只听见一声清脆的丝帛破裂的声音,兕子身上那件花费了佳芝和兕子不少心血的浴衣成了破布了。
兕子看着虞昶幽深的眼珠,心里翻个白眼,暗想着虞昶这个混蛋,未免是太直接了。还是阿嫂说的没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自己的男人自己调教。
想到这里,兕子伸出胳膊搂住虞昶的脖子,嘴唇堵上了他的薄唇,虞昶没想到公主会这样主动,正想着直入正题,谁知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唔——”他疼得闷哼出声,一定是流血了。怎么公主还有咬人的嗜好么?
兕子趁着虞昶出身的当口翻身压在虞昶身上,纤细的手指正在解着他袍子上的系带:“你还是先去洗洗,我讨厌你身上的臭烘烘的!”兕子想着虞昶身上偶尔会带着些墨汁的气味,不满的嘟着嘴抱怨着。
我早上才洗过好不好,但是话没出口,虞昶看着兕子娇媚的脸庞就什么话爷数不出口,只能深深地吸一口气,压抑下骚动,听话的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去池子里面泡着去了。
兕子捂着脸,从手指缝隙里面看着虞昶的身材,忍不住脸色更红了,天啊,她都没注意到自己的驸马虽然看着总是沉默寡言,整天窝在书房里面,可是身上还是蛮有看头么!以前——他们几乎是一个月也就是几个晚上在一起,房子里黑漆漆的,两人直奔主题,完事之后,奶娘和保姆不放心,他们会把驸马给轰出去,留□上酸疼的兕子一个躺在床上,耳边想着奶娘和保姆的话这样的事情女人只能忍受,没有快乐。以至于兕子到今天才看见自己的丈夫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海棠汤是白色玉石砌成海棠花式样的一个浴池,一边温泉水顺着个隐秘的入水口汩汩的流入,一边池沿底下有个出水口,多余的水会从哪里出去,因此池水永远保持在一个合适的水位上。
温暖的水包裹着身体,虞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自己误会了公主的感情,换个位子想想,若是自己处在公主的位子上,也会生气的。可是虞昶想着公主府的生活,完全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正在虞昶想的出神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水声响起了,虞昶没来得及回头,一双纤细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黏上来了。虞昶全身上下的肌肉顿时绷紧起来,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娶个公主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兕子要开始调 教驸马了。
PS:接下来亲们想看兕子小公主调教驸马还是小吃货被欺负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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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悲催的佳芝
佳芝看着李治的脸色,立刻悄悄地开始向后退,嘴上还要嘻嘻哈哈的和李治打哈哈:“郎君说的是什么啊?妾身那里疏忽了郎君了?”佳芝说着做出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拿着眼睛偷偷地瞄着自己逃跑的路径。
李治都要被小吃货的样子给气的笑了,连做坏事也不会,还露出来很多破绽给人,李治黑着脸接着对着佳芝发难:“你还敢狡辩,看我不教训你!”说着李治就要上前抓佳芝。佳芝惊叫一声,也不管什么的太子妃的体统了,扔下两个傻眼的侍婢转身就朝着刚才瞄准的一个小路逃过去。李治看着小吃货一溜烟的样子,立刻是咬牙切齿的追上去,嘴里还念着:“看你能跑到什么地方去!”整个天下都是我们老李家的,跑哪里去都没用。
佳芝总算是有了机会扔掉身上种种的所谓规矩和太子妃的架子,反正整个华清宫里面没有多少人,佳芝干脆是决定放肆一下。清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去,佳芝都忘记自己上一次这样奔跑是在什么时候了,好在唐朝对着女人的管束一点也不严格,平常佳芝也能参加一些贵妇人的游戏,例如射箭和打马球什么的,在春天的时候荡秋千,冬天的时候围在一起玩蹴鞠。但是太子妃参加的活动,跟着她玩的人档次也不能低了,身份的限制,注定了佳芝参加的比赛绝对不会激烈。
这次没人旁观,佳芝放纵着自己的身体,李治在身后看着佳芝轻巧的背影。一直被压抑的感觉又回来了。两个人按着年计算,放在现代社会不是还在学校里面念,就是刚出社会的新鲜人,可惜放在唐朝,李治已经成为基本上合格的储君,在朝堂上和那些老油条们斗智斗勇,佳芝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子,是个端庄贤淑的后宫女主人。被压抑的青春一下子迸出来,李治扔下什么的老成持重的教训,飞快的追着小吃货去了。
山坡上不少的海棠树和桃树什么的,这个时候正是繁花似锦的时节,但是一棵树下却传来一阵歇斯里地的叫声。李治抱着胳膊迈着三七步,整个一副长安街头花花恶少的样子,正得意洋洋的看着树上一个光着脚丫子,正一脸你要敢再进一步我就喊了的可怜两家妇女。
“你跑吧,怎么不跑了?”李治看着树上的佳芝,心里的小人笑的满地打滚,没想到小吃货被自己追的急的竟然跳上树了,没想到她的伸手还蛮灵活的,一下子就上去了。李治忽然想起成亲之前两个人在举曲江骑马的事情,恍然觉得这几年的太子生涯真的是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佳芝一脸悲苦的抱着树干,她在心里暗暗地唾弃自己是个猪头,被李治给追急了,竟然爬到树上来。这下被人看笑话了吧,好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要不然被皇帝知道了,又是一场风波。
佳芝抱着树干,可怜兮兮的看着树下笑的和大灰狼一样的李治,开始说软话,老娘不能一直这样在上当个猴子啊,若是被当康那个小屁孩给看见了,以后自己做老娘的威严就会碎成渣渣的,还怎么教育孩子啊!佳芝对着树底下的李治开始装哭:“我真是冤死了,好好地被扣上个怠慢的帽子。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定然不依从!”佳芝心里对着李治的想象力给跪了,她给兕子出主意,要她试试诱惑睡衣什么的,兕子见着佳芝那件睡衣也动了心思。求了佳芝要过来按着样子也给自己量身定做一件,可惜的是公主府上的裁缝没有领回那件睡衣制作的精髓,因此兕子对着做出来的衣裳很不满意。佳芝帮着兕子调整了好几天,还帮着她出主意如何调教驸马等等,这几天要说忽视李治也不算是李治玻璃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