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经历。
倔强的猫咪想也不想的就抓了面前的江劲一爪,“关你什么事情?”
江劲挑了挑眉,看着孟春分白睡衣下隐隐露出的春光,心中微微一动,“是去看孟金宝么?”
孟春分倒是没有想到江劲会记得这点小事。不过对她来说,记不记得也没区别了。
“我先走了。”
“谁让你走的?”江劲抓着孟春分纤细的手腕,因为先前暴力的扯掉那针头,孟春分手腕上残着几滴血珠,衬托着皓腕更加的白净莹润。
江劲心中蓦地一热,声音也柔了几分。
“要去看孟金宝么?”
“嗯。”孟春分瞧那江劲那个样子,看来今天不服软是不行的。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孟春分咬碎一口银牙,愤愤的从鼻孔中哼出这么一个字来。
若是以往江劲一定是生气了,可是今天他似乎心情很好。冲马嫂点点头,马嫂识相的退了出去,这时候江劲才松手,放开孟春分,自己长长手长脚的坐在了大大的床上,黑眸深沉,看着孟春分嘿嘿一笑。
“你想干什么?”那熟悉的眸光,让孟春分背后一凉,连忙退后了三步,一脸警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低声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江劲还是笑,语气缓慢又悠长,活像那胸有成竹的猎人把可怜的小兔子逼入到绝境一般。
“见孟金宝,当然可以了。不过……”见孟春分瞬间变得警惕,江劲脸上的笑意更加大了,咧开唇,他低低的说完下一句,“让我开心了。我就让你开心。”
有时候,孟春分真的很想和面前这个男人同归于尽。估计是病弱的时候,人总是会少了许多理智。
孟春分看江劲那暗示的神色,脑海一热,想也不想的抄起手边的花瓶朝江劲砸去。
江劲躲也没躲,倒是孟春分失了力气,花瓶稍微偏离了轨道,最后只划过江劲的额头。
砰——一声,花瓶砸到墙上,同时,江劲玉白的额头上,一丝血流慢慢的淌下。
见到那一丝血丝,孟春分心里一片空白。
完了……
好久,她才是反应过来,按照这几个月的相处,她明白,她又做错事情了。
果然,江劲修长宛如钢琴家的手指摸了摸额头上的血色,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被砸伤了还诡异的笑了起来。
孟春分只觉得背后一层汗毛都立了起来,顾不上身体上还虚弱着呢,孟春分猛的朝门口跑去。
砰——
再次猛烈的一声,她被狠狠的抓到,摔倒了在了冰冷坚硬的门上。
喉管一热,江劲已经一脸阴鸷的压了过来,掐着她的喉咙,男人冰冷出声,“孟春分!别给脸不要脸!”
江劲真的不是一个好男人。好男人是不会对一个女人使用暴力的。
但是在江劲的身上,孟春分看不到一丝好男人,或者正常男人的模样。
她只明白一件事情,江劲脾气不好。尤其是对她,只有是惹毛了他,不管她怎么求饶,最后都会得来一个下场——肆意凌啊辱。
就像此时,孟春分手脚虚软的被绑在大床上,樱桃口被迫长得开开的,男人那丑陋的东西蓦地逼近,她眼眶一热,眼泪哗哗的掉下,心中更是愤恨到了极点,一定要咬断那根丑恶的东西。
可是,似乎是知道了她的心思,江劲拍了拍她的手,力道重的孟春分的脸很快的肿了起来。
“我劝你不要那么做。否则……”江劲阴笑起来,凑到孟春分的耳边轻轻的舔了舔,“你对我怎么做的……我就让孟金宝对别人怎么做……相信我……成王败寇,我有这个能力的。”
那副画面十足的侮辱到了孟春分。她瞪身上的男人,但是却只换来对方得意的笑,而小口却被强迫的长得更加的大了。
“我说过了,让我开心,我也会让你开心。怎么了?孟春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孟春分自小身体不好,但是好在孟金宝很是疼爱。可纵使这样,孟春分也没有养成乖戾的性子。她从小团结同学,热爱祖国,待人和善,从小长到大,身边的人都和她相处很好。这么多年来,孟春分哪里受到这些侮辱,喉咙一热,一股熟悉的腥膻味迎面扑来,孟春分眼眶涨红,强忍的眼泪终于也是颗颗落下,如晶莹的珍珠。
女人孱弱的样子有种病态的美。江劲显然是欣赏这种美的,女孩大大的眼睛不住的滚下眼泪,腮帮子因为吞下巨物让她宛如偷吃了松果的可爱松鼠一般,那副可爱的模样莫名的取悦了江劲。
心中闪过一丝开心,但是相反的,掐入那喉管的力道就越发的重了。
孟春分泪水洒了一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口腔终于都麻木了,对方才放过她,噼噼啪啪的弄了她满口。
她从身心都接受不了,被江劲松开后,立刻俯身到一边,扣着喉咙,想要吐出那恶心的东西。
这时候,江劲又过来了,捏着她的下巴,满意的喘息了一声,声音却是冰到骨髓。
“给我咽下去。”
☆、3
3
江劲这十年来改变了很多,守信大概算是他现在仅存的优点了。
清晨热辣辣的爽完后,他吹着口哨上班去了。孟春分伏在卫生间吐了个天翻地覆,最后起来又是忍不住面前发黑,幸亏马嫂在一边端着清水扶住了她。
“孟小姐,你还好吧?”马嫂在楼下其实听得仔细,这个房间没有那么好的隔音效果,加上江劲办事的时候偶尔喜欢刺激和快感,所以偶尔门都不关。
马嫂已经无数次的见过两人的争吵甚至打架,作为一个忠实的仆人,也是一个很希望在这个世界上安定生活的中年女人,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压住自己仅存的良心,平静如水的生活并继续冷眼旁观别人的苦难。
孟春分喝了一口水,又猛地吐出来,一丝小血流顺着她殷红的唇角慢慢的往下滑。马嫂见状,给她递了一张卫生纸,孟春分接过来擦了擦,几下似乎还不解气,又继续的擦了数十下,直到那唇瓣已经高高肿起,血丝四溢,她还没松开手。
马嫂在旁边满目同情,中年女人也有当圣母的权利。拉住孟春分的手,马嫂迟疑了片刻,才是说道:“孟小姐,你不是还要去看你的父亲么?”
孟春分反应过来,无奈的垂下了手。
她倒是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值得她在乎,需要她保护,她怎么会忘记呢。
唇角肿的高高的,脖子上也是淤青一片,自然今天不能去见孟金宝了。
孟春分头晕目眩,还是在马嫂的搀扶下才爬上了床。
马嫂是个能干的,就在她倒在厕所吐得昏天暗地的时候,门外已经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
那狼藉的被子,还有散碎的花瓶碎片,都好像只是孟春分做过的一场噩梦。
只是——
如果现在的生活,真的是一场噩梦,就好了。
“孟小姐,我把水给你拿来了……继续吊着吧……医生说今晚上过了精神就会好多了……”马嫂给孟春分抚好被子,一边还看了床上那可怜的女孩一眼,“这是药膏……用于擦伤的……”
马嫂有些难以启齿。她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有过男人,自然也知道男女之间那些事儿。不过和每个正常女人的想法一样,她认为男女这事儿可以暴力,但是一定要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