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等我的电话,可我都不知道他的电话,哪里可能打给他,这话我虽说被他说的心动不已,还是保持着一点冷静,脸上的红热消不去,只得是笑开一张脸,松开拉着门把手的手,在他面前摊开手掌心,“给我手机。”
连澄没有半点迟疑,就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比起我的手机,他的手机看上去不太像是他能用的手机,比起市面上各种智能手机,他的手机还是很老式的滑盖手机,诺基亚的老款。
我低头输入自己的名字与号码,一直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身上,没由来的有点紧张,输入的时候,拼音还拼错自己名字,还差点把自己的号码也输错,等到保存后,就将手机递了过去。
“末末——”
他轻声叫我。
“嗯?”我刚想关门,门已经让他抵住,唇瓣间一热,已经让他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食言了,昨天请假去看眼睛了,医生说是眼睛疲劳了,哦哦,我比较蛋疼,虽说咱没蛋,那就胸闷吧,白天一直在睡觉,晚上醒来,咱就来码字了——
更新了,这收藏太渣了——没办法,咱这个是长文,还是赶紧写吧
☆、030意外
连澄已经走了。
我还捂着自己的嘴唇发呆,关上门,从房门口走回到客厅,茶几透明,能看到我的脸,如镜子一般,映在上面的脸,通红一片,如血色般娇艳,要是这张不是我的脸,我指定要以为这脸的主人那是真陷入于爱情中。
可那这张脸的主人是我,眼睛里似乎闪着一种光芒,被吸引的光芒,几乎让我真假难辨了,连澄无疑是让人心动,我找不出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要喜欢他。
喜欢就是喜欢,看着就喜欢,还没到爱的地步,也许是我太武断,觉得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喜欢就罢了,不会伤心,不会被人背叛,那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简单感情就够了。
轻轻一吻,他吻得不深入,就在唇瓣上如蜻蜓点水一般,还没等我品出这吻的滋味来,他已经抽身离开,步子轻快,走得毫不犹豫。
我想叫住他,声音到嘴边,又是悄悄地压回喉咙底,看一眼那紧闭的卧室门,不知道他们几时才会开门,我扯扯嘴角,走到客房,打算睡一会,等睡醒了,去当电灯泡。
我想的很美,现实总与我的美好想法相背离,一觉醒来,整个儿眼前都是黑黑的夜幕,伸手开灯,一看墙上的壁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咕咕……”还没待我想起什么来,肚子已经发出警报声。男国家
走出客房,发现房间冷清一片,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我有点疑惑了,难道这对夫妻把我丢下出去过二人世界了?
敲了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之后,我故作忧郁的长叹一声,客厅的茶几上赫然贴着一张便签,上面的字,说好点叫“龙飞凤舞”,说的难听点就叫做狗刨出来一般,这当然是我哥的字,大意是他们夫妻出去吃饭,见我睡着了就没叫我,让我自己凑合着吃算了,别去打扰他们。
指望我哥在我跟嫂子腻歪歪的时候还能想起我,那绝对是天上要下红雨了,我摇摇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半眯着眼睛,走出屋子,等关上门后,我才想起来,没有钥匙,根本回不去,身上就带了个皮夹子,包包没带,手机更别提了,还在包包里。
带了皮夹子,那是打算去吃饭,楼下不远处有个水饺子店,挺好吃,我还有点印象,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但我记得这时候这个点应该还开门营业。
果然,那店还营业,店外边停着许多黑色的车子,让我看了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就是没想太多,穿着嫂子的平跟拖鞋,悠哉地哼着走调的歌,推门走入饺子店。
刚推开门,就看见里头坐了好多人,面前都摆着饺子,看来这店生意不错。
冷气十足,不会让人觉得太闷热,我站在门口看了看店里,眼尖地找到一个空位,几步就过去坐下,习惯性地抽了点纸巾,想将桌面擦的干净一点。
谁知道,这时候,原本都在吃饺子的人都齐齐站了起来,个个都是一身黑,看上去颇有点不是“良民”的样子,让我抽纸巾的手就晾在那里,不知道是按着自己的意思再抽两张纸巾,还是不顾纸巾,自己缩回手?
我心里很纠结,这难道是收保护费的人?我无意间闯了进来?
脑袋里掠过两个问号,让我坐立难安,咱这是不是太过悲催了,怎么就碰到收保护费的场面了,是不是这家店老板不肯交保护费,这帮人才挤在这里吃东西?
“都坐下——”
还没等我弄出个头绪来,听到身边一声淡淡的声音,连忙转头望过去,说话的居然就是我身边的男人,他神情淡漠,看不出来什么情绪,就是那么一句,刚刚站起来的人,都通通听话地坐了下去。
虽说人都坐下去了,那种压力还存在,让我的目光不由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几秒,这一多停留,让我差点惊叫出声,这个人真像一个人,传闻中失踪了的许慎。
可是那种淡漠的神情,让我想起来,许慎没有那种做派。
我流汗了,冷气十足的空间里,那汗意仿佛不要钱似的往外涌,他侧头,瞄过来,那目光,说不好是什么,反正被他一扫,我脸上的汗流得更凶了,脑袋里不由浮现起港片里黑社会谈判的场面,一言不和就拿西瓜刀砍了。
“老板,对不起,我不要了。”
为避免脑袋里的这个画面再度冒起来,我站起身就想出去,脚下飞快,头也不回,惟一的想法就是赶紧从这里出去,再找个地方吃饭。
只是——
挡在我面前的人,那气势让我的脚步收住了,惊慌地往后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抵着桌子,无处可退。
“哈哈——”
笑声,不太友好的取笑声,让我僵在原地,摆明就是取笑我了。
我往前,那个人没有要让开的样子,我试着再往前一步,还是没有让开,心里不太爽了,觑见旁边的空档,赶紧从另一张桌子那边出去,才走了几步,人家又站起来挡路——
我要是再没有发现他们是故意所为,那就是个白痴,双手插着腰,脑袋一仰,眯着眼睛瞅过去,张嘴就说,“麻烦,让一下,我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干嘛还跟我说话?”那个人无视我,到是跟旁边的人说了起来,“你们看,我又没有拦住她的脚……”
我心里气极了,又不能发作出来,回头看了下那个跟许慎长得有点像的男人,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地吃着饺子,要不是对我这边的情况一点都不在意,要不就是对手下故意放纵。
“你是没有拦住我的脚,是拦住我的路了,你以为是你根针上,挡在路上跟不存在一样了?”人家不要脸,我豁出去了,还不敢信这里还能人把我怎么样了,“这么大的块头,做出来的事,跟个大傻一样。”
“什么?小丫头,年纪轻轻,嘴巴到是利得很,要不要给你点教训,才能让嘴巴晓得点分寸?”那人面色立即变了,话音一落,就朝我扬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