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屛很想喊:“帅哥,你会不会玩啊?知不知道做·爱要两情相悦啊,就算是一夜·情,麻烦你也要顾虑一下女方的感觉嘛,又不是处,这么急躁做什么?”
刚刚在梦里人抱怨完,就感觉火棍猛地一抖,很好,果然是处男,这持久力堪忧啊!她才有点感觉对方就缴械了。
负分,差评!
安屛恼火的推开对方,嘀嘀咕咕的抱怨‘童子鸡出来泡什么妞,丢人’。
秦子洲刚刚爬升到灭顶的极乐中就被安屛嫌弃的推开,他一时没有回过神,就看着安屛晕头晕脑的要起身,她到底才破·身,又喝了酒,没什么力气,爬也没爬起来人又眼看着要滑到浴桶里,秦子洲赶紧抱起她,也不顾自己湿漉漉的衣衫,将人随意拭干了水渍,就放到了床上。
安屛一挨上床榻,就恍惚的觉得春·梦还会继续,身子的疼已经消散了不少,实在不是因为不疼,而是因为对方去的太快,那疼不够绵长,所以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作为个女汉子,这会子她的彪悍就有了十分的提现,她在梦中一拍床榻:“滚上来,老娘教你什么才是鱼水之欢!”
秦子洲闷笑,没想到安屛也有主动求·欢的时候,自动的退了衣衫坐到了她的身边。
安屛费力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嘴,他引着她一路滑入自己的口中,抱着她的腰,让她与他一起起舞。
方才的干柴瞬间又被点燃了,安屛勉力抽出自己的舌头,闭着眼很严肃的提醒她,结结巴巴的说:“伺候好我,才有你的甜头吃,懂吗?我不舒……服了,就会踹你……下……下床!”
秦子洲闷笑:“好!”
努力回想曾经看过的春·宫图册,眼睛直接梭到了她那最隐秘的地方,干脆把她压在床榻上,将头埋了下去。
安屛‘啊’的尖叫一声,挺身而就。
这一次,她的火算是真的被勾了起来,对方虽然笨拙,方法也很粗暴,可正是这份原始的取悦让安屛有了异样的体会。
之后的一切简直是水到渠成,安屛彻底化身成了女·色·狼,反推帅哥,直接将对方吃干抹净。
秦子洲没想到安屛对男女之事也有了解,看着在自己身上摇动的身子,眼中隐晦莫名。
她是处子,却对欢好之事坦然而直白,也懂得一些花俏动作,更为蹊跷的是,明明该是他吃她,她却很会自己享受,主动得让他侧目。
如果不是方才在水里飘出的血色,他会以为她早已失·身,如果真是那样,他会将那得到她身子的男人碎尸万段!
嫉妒,是让男人化身野兽的最好良药。
秦子洲使出了浑身解数,将一开始就霸气侧漏的安屛吃了好几遍,床上,桌边,甚至窗台边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直到烛火燃尽。
第二日,安屛醒来时才察觉浑身酸痛,她皱着脸问蹲在暗处的张家娘子:“我昨晚跟六皇子打架了吗?骨头都要散了。”
张家娘子的脸比她的还要扭曲:“没有。”
安屛:“那我怎么浑身都疼?”
张家娘子:“因为你跟睿王这只妖精一起打架了。”
安屛宿醉的脑袋还是很疼,半响都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深意,直到下床穿衣,她才觉得双腿有种合不拢的感觉,而且,身体内部似乎……她扭了扭腰,又揉了揉臀部,慢吞吞的抬起头,看向对方。
张家娘子一脸淡定:“没错,昨晚你们两只妖精打架到了三更半夜,我听了一夜的壁角,虽然没偷看,估计今晚你们再继续的话,我迟早会长出针眼的。”
安屛又坐回身上,这下子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赤·裸·着身子,浑身上下亲亲紫紫,吻痕咬痕掐痕无一不全。安屛扭头去看床上,干干净净,啊,那些可疑的水渍应该是她的洗澡水吧?
张家娘子再一次冷静的道:“放心,那里面还有睿王的洗澡水。”
安屛摇晃了一下脑袋,组织语言:“你是说,昨晚我跟睿王一起洗的鸳鸯浴?”
张家娘子淡定:“船上的人都知道。”
“然后,洗浴完了之后,我们一起回到了一张床上?”
“这个六皇子原本不知道,现在应该也知道了。当然,温家兄妹也知道了。”
安屛极力维持面部的平静:“最后,我与睿王……滚了……床……单?”
张家娘子:“推理得不错,基本符合事实真相。”
哦买噶,事情大条了!
此时,已经得知消息的温长莺温大小姐已经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那一张俏脸,嗯,真心说不上俏丽了,应该跟狰狞差不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出来了,一把辛酸泪,没有河蟹词,应该不会锁吧?
大家要淡定,要低调哈~~
太晚了,留言明天回复
32、养条虫(29)
她这副模样倒是把安屛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拉着被褥盖住自己。
裸·奔什么的,还是不要了。
她这种动作,无疑是欲盖弥彰,温长莺走过去,居高临下的哼道:“贱妇。”
词汇量还是蛮扶丰富的,听不出是从官家千金会说的话。
只不过,安屛从小到大没有听人骂过她一个‘贱’字,原本还有点愧疚心里,这会子也烟消云散了。
她也冷哼道:“你谁呀,张口闭口不吐人话,是狗的话我就喊人打发你出去了。”
张家娘子噢着嘴,暗道一声‘彪悍’,重新缩回角落里,等着看戏。
张家娘子事不关己,温长莺却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了恶意,当场就去撕安屛的被子:“你敢做,难道还不敢承认吗?你个勾引王爷的贱·人。”
安屛见她来夺被子,她反而将被褥绕到腋下,滚几圈直接将自己滚成了个笔筒,那被子裹着她的身体,怎么看都不会轻易被拉扯了下去。
温长莺羞辱不了她,手臂一扬,对着她的脸就刷了过去。温长莺是习武之人,安屛再怎么厉害也快不过对方,脸颊生疼,直接受了这个巴掌,温长莺一下得手,气势更甚,又左右开弓:“我今日就要教教你什么叫做妇德、妇贞!”
直接就压在安屛的身上,双手朝着那唯一白皙的地方打了过去,硬生生的将安屛当成了自己的仇敌,只差置之死地了。
安屛无论如何挣扎不开,原本裹着被子是保护自己,转头就变成了束缚自己行动的枷锁,双颊很快被打得通红。安屛只觉得自己胸口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怒气,她直接踹开自己身上的被子,伸长了手臂揪住了温长莺的头发,对方大叫一声,抽打安屛脸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又要去撕扯安屛的手臂。
安屛将温长莺的长发在臂弯里绕了几圈,惹得温长莺更加的痛叫。相比安屛,温长莺更加没有遇到过这么粗鲁的打架方式过,她有武艺又有身份,平日里教训人都是丫鬟们出手,武艺都是保护自己的手段,又有护卫,很少真刀真枪的打杀过,对敌经验实在太少,更别说安屛这种平民悍妇的野蛮方式,一时之间,根本拿安屛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