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
景平拧紧眉头电光火石之间终于想透!她抬头目光如炬的盯着那个女服务生。
她是第一个发现七夫人死了发出尖叫的女人?而后在阎刚派人上去刚看过她便出现在人群中指出聂政是凶手?而且刚才似乎就是她传话给聂政的?
半眯起眼睛景平的是指轻轻的敲击着茶几丝毫都没有发现众人齐齐的盯着她的指尖。
六个服务生都是女人女人是不可能强|奸女人的那么可疑人唯有聂政只有聂政一个男人可是人也绝对不是聂政杀的。
等等只有男人能强|奸女人男人?!
她记得大三时的那一堂刑事案例分析课她的导师曾经说过人眼睛看到的有时候并非一定就是真相。
撇开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会是唯一的真相!
联想到尸体面上那副惊悚的表情景平心底隐隐有了底只是她需要再证实一下。
抬眼不经意的瞥见案几上的碗里还有一碗微微冒着热气的豆白米粥七夫人爱喝粥。而且还是。。。豆与白米么?
突然想起亚亚曾经与她说过的生活小常识景平眼波一转唇角边浮起奇异的笑意。丝毫都不知晓此副摸样落在别人眼中有多么像小狐狸。
“你们六个都站过来给我看看。七夫人的香水似乎丢了一瓶让我看看是谁偷的。”
突兀的冒出一句与现在情景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让人惊掉下巴的是六个女子中有五个下意识的就提起胳膊嗅自己腋下是否有香水味唯有那个报信和指责聂政的女子不动一脸淡漠。
气氛僵住五个少女齐齐对视几乎差点就要哭出来。还没等她们喊冤景平已经上前一步。
就在刚才几眼间看见了意料中的东西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景平走到女子们面前。
抬手在所有人呆怔中双手如练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扒下了刚才淡漠未动的女人的长裤。
“刷”一声响所有人都以为景平发疯了。竟然连女子的底|裤都扯了下来然而在视线看清那暴露在外的。。。被线绑到一边的紫色性|器时所有人齐齐发出一声低喝!!
突然来这一手一张张看好戏般的面孔上俱是惊吓
似那般秀眉恬静的面孔之下竟然是一个男人的躯体?!
这也就可以解释死者面上的惊悚是为何了。
景平第一时间被聂政眼明手快的拉到了身后同一时间新义安的九位堂主齐齐环成圈把半身赤|裸的男人围在了中间。
落在身上的是异常怨毒的视线。
景平躲在聂政身后抱着他的腰身而后探出小脑袋淡定的看着凶手道:
“不甘心?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么?即使你长的再像女人你也终究不是女人。
言行举止什么都可以学可是女人的天性你是学不来的。
还有你不知道吧七夫人爱吃豆白米粥然而豆与白米其实不能单独放在一起煮吃的人会患有口疮口腔溃疡。
而被人口疮患者咬伤一口伤处不会有牙印淤青只是那一片圈的肤色却会发黄。黄的浓郁。
我想你刚才一定很庆幸吧虽然手被咬到了但是却没有留下牙印?”
作者有话要说:表小白脸不擅长写侦探破案类的。。说到底俺就是个废材这章如果觉得有些牵强。。单请见谅啊。。
还有。虽然开V之后点击少了一大半但是留下来的筒子们小白真心感谢你们我会努力!
遁去码字下一章感情戏。
第三十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做女人还是做兄弟?
男人面上的怨毒越发浓烈,景平果断无视,垂下头安静的站在聂政的背后。
“说吧,谁指使你的?”
阎刚走近凶手,眉间一片郁结的戾气。
今天是他的五十大寿,在他的地盘上,自己的女人被杀,竟然还以那么屈辱的方式死去,这对他无疑是巨大的侮辱,红事变白事。他眸中杀机隐现。
然而被团团围住的男人却不理会,他只是看着聂政,一脸的嫉恨:
“七夫人那个婊|子!我是为了她才混进来,一心一意只为讨她欢心!岂料我一片真心她视而不见,竟然偷偷和这个男人暗通曲款!”
说完话音一顿,视线从聂政身上移开落到阎刚身上,眸中的怨毒褪去,浮现出明显的怜悯:
“阎爷,我敬你是条汉子!这婊|子老是说你是老东西早就动不了!所以勾搭上了聂政,还说你的一切迟早会是聂政接手!我真不信对于他们的谋划阎爷当真一无所知?
阎爷,我要是你,我一定尽早杀。。。。”
那个“杀”字终止于聂政出手的瞬间。
男人低头咳出一口血沫,下巴处已经被聂政卸下,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好家伙,竟然到了现在都不忘往聂政身上泼脏水吗?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拨阎刚与聂政的关系,阎刚及众人未必会相信,然而这些话,必然是进了有心人的心里。
“大哥,把他交给刑堂的暗主,不信敲不开他的嘴让他说实话!”
聂政动手之际,同为分堂口话事人秦阁老与那个粗犷男已经联声建言。
新义安的刑堂么?那个素以变态虐杀著称的暗主管理的暗无天日的所在?
蓦然想起传说中剥皮抽筋的刑罚,男人的眼中浮现深深的惊惧。他未必能熬过。
“呯”
子弹穿透身体的声音,所有人反应未及时,站在一旁的谢老怪吹着手中还在冒烟的手枪,满脸阴沉的冲阎刚道:
“大哥,对不住,一想到表妹死的那么惨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他。”
忍不住吗?那为什么不早点动手偏偏要等到现在?
谢老怪这个人果然如资料中记载的那般卑劣无耻,只是缺乏谋略。
而且,死去的七夫人竟然还是他的表妹?连自己的亲人都
利用加害,在这个年代似他们这种一条路走到黑的人,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景平只觉得心冷,自己一个人突然出现这里,如浮萍一般无依无靠,是否也唯有被人利用之死的命运?
眼上突然传来阵阵暖意,视线瞬间一片漆黑,是聂政。
腰身被男人揽住,景平顺势靠在了男人的怀中。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眼上遮挡她的双眸,动作温柔,试图消去女人眸中方才浮现的苍凉。
景平唇角微翘,心底却一片雪亮。
如果说为了生存不得不依附于某方势力,如果一定要被人利用,那么为何不选择最强大的那棵树受其庇护?
大树底下好乘凉,而聂政,无疑是最大的一颗树。人活于世,不是你不去招惹是非,是非就不会来招惹你。早在她答应寄宿聂政家中时,想来已经被人划分成他的人了。
后续的事情不需景平操心,阎刚对此次的事很是震怒。然而却到底是没有怎样发作,只是早早的送走了已经散了心的贵客。
这一晚在景平的记忆中就像是一个闹剧,除了子弹穿破男人胸膛时溅出的嫣红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