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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恶少穿越成花魁之后(96)

唇瓣开合,我小心翼翼斟灼着用词道:

“皇上…这个时辰。。。。你该去上早朝了…”

“早朝么?” 但听得寒王笑了一下,脸上的那副笑容极深,而后才听他道:

“不过是早朝,少个一次两次的又算什么?”

呵?这说话的人真的是寒王?真的是那个刚刚窜位成功现在必须要先稳定人心的寒王?

啧啧…坑爹的,。。。。和一个爷们儿一起洗澡我倒是不怕,怕就怕洗的过程中,这斯突然来个什么欲|火|焚|身而后霸王硬上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把老腰还是非常想要的。

遂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道:

“皇上…这你刚刚坐上皇位,自然是要先稳住人心,否则要是突然有什么变故…”

我这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冷着声音打断,只听他道:

“他们敢?”

萧寒。。。…这敢和不敢,可不是我说了算了。这次我没有出声,反而只是淡笑着看着他,就见寒王把我的身子又往怀中揽了揽,而后方启唇柔和的道:

“还是晓晓你是最为我想的人。也罢,你沐浴之后用完早膳便好生歇着吧,早朝,自然还是要上的”。

我用依依不舍含情脉脉让自己都能酸死的眼神目送着他如沐春风般的离开。身子一软一下子便倒在了床上。待泡在全是花瓣的浴桶之中时,只觉得全身的劲脉都舒展开来。把那些原先要服侍的宫人统统遣了下去。整个身子都缩在花瓣之中,仅露出一个脑袋。

正闭目养神间,只听得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抬头,就看到一个粉衣的宫人走了进来。启唇懒懒的开口道:

“不是让你们都守在外面的吗?”。

“回娘娘话,是我”。

呵?小绿?他这个时候过来干吗?不自觉的把身子又往花瓣下面沉了沉,我始开口道:

“小绿你找我有事?”

话音刚落,便见他一撇嘴,语气甚委屈的道:

“没有事便不能过来看娘娘了吗?”

能啊。。只是你为毛要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捏。。。我看他那副哀冤的小可怜模样不禁就乐了。忙笑着道:

“能!能,说吧,什么事?”。

便见韦律的笑容带了几分捉侠的道:

“娘娘…这当今皇上的技术很好吧?我听宫人们说,昨夜娘娘叫的。。。。。”。

“停!” 低斥一声。我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绿侍郎道:

“你…咳咳,突然说这个干吗?”。

“娘…娘…” 便见他的尾音无限拉长,带着很软的不满颤音道:

“娘娘你莫非忘了,你还欠我一次?”

“是么?”我挑起眉看了看他的档|部,便见他迅速的转过了头去,颇有些尴尬的道:

“反正娘娘你是欠我的”。

切…我才不信到了这个时候你都还敢存有想睡我的念头,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道:

“有何事!你便直接说了吧…”

便见韦律的眉目一凝,双眸微眯的笑道:

“娘娘之前答应过我的…那黄大人之女黄英…”

啧啧…还在想他的情郎呢,还不是怕段修被别人给抢了去?微微的一敛眉,我道:

“放心,黄英那边我自然有办法为你搞定的。。。”。

韦律闻言“嘿嘿”的笑了几声。而后方又道:

“娘娘…据说…据说你的老相好,那秦尚书的儿子秦睿,这过不了几日便要成亲了。娶是崔大人之女,端的是门当互对,书香门弟”。

秦睿…瓜子君,这便是真的要成亲了吗?心头突然闪过一抹刺痛的感觉,被我强压在了心底。我淡笑着看向韦律道:

“然后呢?”

似乎就是在等我这句话一般,便见他整张小脸好似要发光一般。满脸喜气的看着我道:

“娘娘…你想不想去抢婚?我可以帮你哦,我们还可以找段修。。。。”

停!我一把打断他,冷着脸道:

“不用了,我没兴趣,想玩的话你自己玩去!”

韦绿似乎被我的脸色吓到,蹩了撇嘴角,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的我发笑,意味深长的冲他说了一句:

“小绿啊…这唯有先把命保住了,才可以想着怎么去玩不是?”

韦律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而后退了下去。 这之后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只是寒王那厮近几日就跟抽风了一般,时不时的便会派人赏些贵重物品,比如玉佩,林罗绸缎什么的过来,惹的多少的后宫宫人眼红不已。

我敛眉,皆一笑置之。心中还有些怕他突然的又过来招我侍寝,虽说这睡过一次以后再睡无数次都一样,可是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有着些些的反感。所幸这几日朝中的事务繁忙,似乎又是哪里这个灾那个病的。够他忙的焦头烂额了。这晚间,便自然是宿在了许慈那边。倒是省了我许多心。

毕竟侍寝什么的,能免就免了吧。 安心的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舒坦日子。而后等到八月十五那天到来即可。

然而这一日的午后,我刚在殿内的大梧桐树下设了一个软榻纳凉,便听到了尖细的太监音:

“皇上驾到”。

本来被微凉的风吹的隐约有些睡意。现在是一下子便统统消失不见了。我起身淡笑的看着他道:

“未知皇上前来,本宫失礼了。。”。

便说着话,便懒懒的福身打算行礼,便见寒王一把扶住了我的肩,阻止我的身体往下滑。冰山脸上堪称柔和的道:

“晓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多礼?”

说着话大手一挣就揽上了我的腰,这才抬起头看向恭身立在一旁的雅歌道:

“快些服侍你家娘娘去换身衣服吧,贵气些最好”。

雅歌得令。于是,半个小时候之后,我看着镜中人那张被画的端庄贵气,兼之眼角眉梢透着谢谢妩媚的脸,还有额头的那一堆重重的,直接就要把我脖子给压断了的珠钗环萃,觉得异常无语。

顶着一头那好几斤的在别的女人眼中是珠玉翠宝,在我眼中却无疑于是无比累赘的发簪头饰。我转过头。颇有些讨好的看着寒王道:

“皇上…你看,咳咳,我这本来就是你的皇后,大家都知道,既然皇后的身份已经摆在那了,又何必非要这样再把自己打扮的跟个暴发户似的?而且…这便是要带我出去吧?既然出去,那还是穿的清简些如何?”

我可没有错过,在提到“皇后时”寒王那越发显的柔和的脸色。寒王见状,始笑道:

“也罢,只是去参加臣子的一个婚宴,既然你说嫌头冠重,那么简约些也好”。

闻言,我顿时松了口气。春宵的这张脸,尤其是眉心处的这一颗菱红痣直已经是极致妖娆的了,偏偏还要花这般妩媚的妆容,岂不是多此一举?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我把那身跟戏服一样的凤袍换掉,而后又梳了头发只琯了一个发髻,简单清爽的站在他面前,寒王见此眉头皱了几下,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我的手,一起上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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