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我发病,她比我还要紧张。
如果不是她经常暗中跟着我的话,我也许真的会把她当作一个大姐姐,可惜,不是……这里毕竟只是忍者世界,而她,是暗部……
“回了?”夕颜问。
“恩。”
“呐,小舞,给你。”
“咦。”我有些惊讶的接过她的装着苦无手里剑的装备。
“总用老师的不好吧。”看来她已经放心我了呢,敢交给我武器,戒备心有点低。
“恩,谢谢。”我把眼睛弯成月牙笑道。
“小舞总是不要求呢,没有喜欢的东西吗?”
“没有什么想要的,而且如果得不到,那么强求也没用。”说完后却发现她盯着我。
我毫不在意的笑着,“今天疾风哥哥不是要来吗?”她这才想起来去准备吃的。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歪了一下头,看着那堆成山的盘子……
“小舞,那个,放下,交给我就好了啊。”她来抢我手中的盘子。
我轻轻一个转身就闪了过去,“没关系的,我可以做。”
“那好,不要再摔了啊。”她刚转身。噼里啪啦,我又摔倒了,盘子全部碎了。无语……我走路就摔,这是怎么回事啊!
“对不起”我发自内心的说。
“没关系,受伤了吗……流血了,快去擦药。”看她紧张的样子,我并没有感觉到痛啊,
生活在夕颜的家里我体会到了温馨,她人真的很好,疾风有的时候也会来,看着他们我就好像是局外人。我本来就是局外人,我又挂上了我的微笑,“姐姐,我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开始几天还好,可是后来夕颜看我的表情很怪。因为我妨碍了他们两个吗?
“疾风,我觉的小舞有点奇怪。她不管怎么样都是心平气和的,就连生病再难受也是在笑,没有别的小孩的情绪波动,可是那笑容也不是装的,就好像她把所有的情感都丢失了,只剩下笑容。”而且那笑容好像把一切都抛弃了,什么都不在乎的那种。
“……”他们同时望向那已经关闭的门。
忍者是悲哀的,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表现出情感,当疾风死亡,夕颜是十分悲哀的把,她的内心又是怎么样的呢?只是她对我好的情我会报的,那样我们就两清了。
我的医疗术已经运用的十分不错了,可是还需要再积累一点知识,再次运用的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特殊的力量,把别的东西移动到我的手上,可是似乎出了一点小差错,把火影那里的东西移动到了我手中。这是,本来准备还回去可是我却意外的看见了里面的内容。手有些颤抖,原来是这样啊,难怪疾风会来找夕颜了。
夕颜又出门了,我在小河边缓慢的走着,虽然有些短暂,但是也应该到了离开木叶的日子了,咦?河边坐着的身影是谁?我缓慢的走进,把查克拉汇集脚底,每步都很轻。河里倒映的身影随水波轻轻颤动……看着他身后的团扇标志我就知道了,是宇智波,佐助。
“佐助君,是吧?”我友善的打招呼。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理我。那我也就大方的在他身边坐下了。
“佐助君,不回家吗?”我有意的问。回答我的依旧是他的沉默。“也许空无一人的家,已经称不上家了,只是一个房子,只能算是容身之所吧。”我微笑着毫无罪恶感的揭开他的伤疤。“还是佐助君害怕?那寂静无声的家,以及恐怖的幻影?”
“可恶,你知道什么!!!”他怒吼。“有家的你又知道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那种感觉!!!”
我完全没有在意他的怒火,依旧平静的微笑着,
“我知道的……”
“诶?”
“那种孤独,我知道的。那种痛苦,也知道的。”我不带任何感触的说着事实,“佐助君,你有欢乐的回忆吧,有时候就是因为,那些回忆太美好了,无法忘怀,所以失去的痛苦是一定很难过的。那个时候一定是非常想要逃避忘却吧,那些美好。”
“……”
“我没有欢乐的回忆,也没有亲人。”因为他们已经被我杀了,“就连最重要的人也失去了。孤独是家人的骂完全不能比的啊……有时候我多么想有人骂我。证明是有人爱我的。呵呵……”我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
佐助愣愣的听着[孤独是家人的骂完全不能比的……]是啊……他悲伤的垂下了眼睛。
“佐助君,你是憎恨大家?还是背叛自己的很重要的人?还是自己?”我轻微的闭上了眼睛,“佐助君,你想做一个复仇者吗?即使化身修罗,走上一生孤寂的道路?难道你的哥哥,对你不重要?”
“他,是他,杀了大家,灭了全族的人,……”他已经极力的克制自己的颤抖了,“当时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大家被杀!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活下去,然后杀了他!”在那一瞬我似乎看见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红色光芒,[血轮眼]
吗?
宇智波,鼬。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自主的做了这一切,然后再让弟弟憎恨自己,不惜费尽一切来杀自己?复仇之后的空虚我是知道的,复仇后一切的真相又由谁来承担?
当复仇结束后,世界上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啊,一个亲人也都不存在了……那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佐助君,过去的东西永远都是美好的,而未来总是那么的艰辛,不论怎么样都不要忘记自己自己的回忆,”因为那是唯一可以借慰的东西了,可以证明自己存在的东西,除了疼痛,再就是回忆。哪怕回忆让自己满身伤痛……
有时。
宁愿悲伤。也不愿忘记仅剩的回忆。
风轻柔的吹拂着……
“呐,寂寞吗?”我笑着问。
“……恩”沉默了半响,佐助才点头。
岸上传来脚步声,回过头去,是鸣人,他也发现了我,笑着准备打招呼,可那表情却忽然像话语卡到喉咙里一样,要多怪异有多怪异,我诧异的看着他,在看看身边的佐助,两个男孩子那样对望着。我忽然间无语了,明明这两个孩子都默默的注视的对方,不论在学校里,还是外面,却都不说话。明明都是一个人,也不愿意像对方示好吗。在某一方面他们两个真相像,一样的倔,的确是冤家。
“佐助君,世界上悲伤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说着像远方的鸣人招手,让他过来。
看着面前两个尴尬的人,我牵起了他们的手,在这个河边一手握住一个。
“呐,知道我么?”我问佐助。
“伊吹舞。”两个人一同说道,然后就是他们两个互瞪了一眼。
“恩!”不过真难得,佐助还是听了我那时的介绍啊。看着这两个生闷气的小孩,我拿起了他们的手,轻轻的放在了一起。
……
佐助和鸣人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都一愣,看着握在一起的手,脸都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