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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欲动,总裁请深爱(16)

宁蔚呼了一口气,靠在座上不再理她。

姒熙子却忽然心情变好,笑了几声,宁蔚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姒熙子打开了CD,选了几首歌,一面用手指在方向盘轻轻打着节拍,一面朱唇轻启:“难道你没有爽到?”

宁蔚难以置信的偏头看她,姒熙子也颇为默契地转头,两人目光在CD中传出的蓝调中对视两秒。

姒熙子刻意放慢了车速,车窗外经过过滤的光线,在她脸颊上打了一道柔和的阴影,宁蔚扫过她的鼻尖看到涂了深粉色口红的唇瓣,此刻在灯光的映衬下盈盈亮。

虽然并不是信奉保守理论的卫道士,但是看着这么一个端庄贤淑的女人自自然然谈论闺中秘事,实在是超越了宁蔚的承受范围,何况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们还算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前后加起来也不过见过三四面,宁蔚到现在还不知道姒熙子的全名是哪几个字,更不要说其他诸如此类的细节。而对于姒熙子来说,宁蔚也相信,自己在她面前也完全是张布满疑问的纸。

就算要发展到亲密的关系,正常程序也是认识,了解,互相倾心,然后再深入,不过姒熙子显然不这么想,这几个步骤对她来说不是递进式,而是并列式,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她明显很热衷于与自己发展最后一个步骤。

偷情,第三者,狐狸精,脑海中突然闪出这几个词,宁蔚不由得一激灵,自己跟一个有伴儿的女人纠纠缠缠地算怎么回事?

宁蔚的心绪转变被姒熙子察觉,但是她看到宁蔚出神,明显会错意。

她倾身过来,轻轻扣住宁蔚的下巴,凑近了微微张开的唇。

宁蔚忽的清醒过来,稍微偏了偏头避开她。

姒熙子顿了顿,末了抽身坐好,重新加速,俄而笑了笑:“抱歉,刚才走神了。”

宁蔚没说话,姒熙子见看她已靠在座位上合上了眼睛,隔了半晌轻飘飘吐出一句:“闷骚。”

宁蔚听在耳中,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姒熙子的公寓在距离市区很近的蓝海小区,等停好车,上了电梯,开了房门,实实在在坐到沙发上时,宁蔚才感觉着实累了,客厅的墙壁上的大挂钟赫然指向三,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要不要洗澡?”姒熙子拿了一套睡衣递给宁蔚。

宁蔚摇摇头,问:“明早再说,客房在哪儿?我想先睡一觉。”

姒熙子指指靠右的房间:“被褥都没动过,直接睡就是了。”

宁蔚点点头,起身摇摇晃晃地推开房门,开始脱外衣。正在和一颗恼人的扣子搏斗,房门忽然打开,宁蔚一点不奇怪,看也不看慢慢走进来坐到床边的姒熙子,顾自解着扣子。

见宁蔚没说话,姒熙子索性盯着她看。

她穿的洋装外套已经脱下来,上身着的灰色衬衫扣子已经解了三四颗,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伏在里面的白色胸衣,还有被包裹得很好的柔软。

宁蔚的身材并不是丰满诱人型,甚至连轻熟女都算不上,但整个人就是有一种清清爽爽的魅力,没有刻意招摇出来的风韵,也没有勉强隐藏起来的羞涩。

而对姒熙子来说,这却是实实在在的诱惑。

她站起来,一把捉住宁蔚的手,柔声道:“我来。”

衬衣还剩一颗扣子,姒熙子把宁蔚的手放在两腿边上,沿着衣襟一路轻抚下来,最后停到小腹位置,慢慢活动指尖解起了扣子。

黑色小扣脱离扣眼时似乎轻轻蹦了一下,姒熙子摩挲着飘离身体的衣襟,手掌似有似无地感受肌肤散发出来的热度,一路往上抚到了宁蔚的肩头。

轻轻用掌心按压,便可感受到那微微凸出的肩胛骨,还有乖乖伏在上面的内衣肩带。

姒熙子双手捏紧宁蔚的肩,顺着手臂滑下了衬衣,再稍稍使力往下一褪,衬衣就彻底脱离了肌肤,现在宁蔚上半身只穿着白色的内衣,中间是最让人销魂的曲线。

姒熙子抬头看着宁蔚,低着声音缓缓道:“你真漂亮。”

手已经不由自主扶上了宁蔚的手臂,就在姒熙子停在前臂,想往前方转移的同时,宁蔚往后退了一大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姒熙子:“你玩够了没有?”

姒熙子稍稍清醒一点,问:“什么意思?”

宁蔚利落的反着手把衬衣穿上:“你还以为这里是安吉公主号?”

姒熙子重新坐回床边,抚了抚头发,笑起来:“你想说不在船上你high不起来?”

宁蔚顺手扣了中间一颗扣子:“说好了下了船不再纠缠,你玩不起?”

姒熙子一愣,随即口气变冷:“看来宁小姐是经验丰富,进退自如。”

宁蔚毫不示弱:“我若不是敢于尝试,哪能遇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完了,呼,晚安咯~~~~~~~~

15

15、第15章 无辜的犯罪 ...

宁蔚的衬衫松松搭在肩上,眼睛微闪着戏谑的光,仿佛咬到一处从未碰到的禁区一般狡黠,姒熙子差点就以为,宁蔚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她。

由于祖父的器重,比起其他兄弟姐妹来姒熙子所受的管教更为严格,但并非没有自由活动的空间,事实上在同龄人之间,姒熙子所接触的社会万象要广泛得多,17岁就被送到人生地不熟的英国艾敏斯特学院,虽然当地有远房姨妈关照着,但是读的是全日制寄宿学校,生活学习几乎都在学校完成。

姒家在国内是知名的财团,但是放到政商军名界名流聚集的伦敦便是小巫见大巫,金发碧眼的贵族小姐,与皇室沾亲带故的少年伯爵,一掷千金的中东首富,这森严古朴的百年名校俨然化身成了小型联合国,姒熙子一面竭尽心力完成学业,一面遵照祖父的要求与各位前途光明的同窗们打好关系,在不短不长的四年里早就看透了所谓的上流社会中中堂而皇之的虚伪与做作。

当然还有随之而来的专属于特权阶级的奢侈与糜乱。

性-爱party,彩虹club,换伴儿游戏,西洋人的花样层出不穷,而且就算夜夜笙歌身体也不会吃不消。姒熙子隔壁寝室的女生曾整整一周没有在教室出现,就为了参加女权俱乐部的解放周年庆,内容就是一女战N男。

一边是极端的禁锢,一边是彻底的放荡,身处其中的姒熙子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是在观赏性的参与几次聚会之后,她就对这种披着崇尚人性的皮,实则放肆纵-欲的行为产生了厌恶和抵触。

人之人之间,应该有更舒适和自然的相处方式,而不是通过抵死缠绵寻找存在感。而这种相处方式,在这些年纪不大,身体却早已腐败的同窗之中显然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所以在看到宁蔚的时候,姒熙子便本能的把她与自己常接触的一类人划分开了。这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带着某种未知的吸引力,自然而然的走到她身边,不为索取肉-体之欢,也不为任何利益交换。

这是从她得知宁蔚把三十万红包全部拿去“贿赂”船长时得出的结论,而发生于在此之前的面对宁蔚完全失控的行为,姒熙子却找不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