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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谁为谁守身如玉(48)

“现在知道了,你必须对我负责,老公我的下半生的幸福可都交到了你手上,你忍心?”他暧昧的笑。

尧饶雪只觉浑身发软,他的吹气送气已不是她能承受的范围,真不知这男人的这些技巧从哪来,娴熟到她误以为他专门在女人身上练过。

“我上班了。”她想挣起,他哪许,一手按着,一手又不安分,沙哑的说,“不行。”

“我真要上班,最近上面查得紧。”

“你老实交代,去上班是想勾引谁?”

尧饶雪有些受不了,缩回腿想试机踹他几脚,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能想女人,还没行动腿就被死夹。尧饶雪不说,他就发狠。

“李律怎么回事?你这妖精,小男孩你都不放过?”

“乱说什么啊,我跟他是同事。”她也气恼,恼他无事生非,恼自己竟然想着解释。

“你们怎么走得那么近?”

‘咦’,难道这男人在她身上安装监听器?他们走得那算是近么?她抹抹嘴,揶揄的笑,“我们在一个办公室,他刚来我总得带带他不是?”

“你们科那么多人,为什么是你带?你还说没关系?”他咬牙。

“你不说我还决定不了,既然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跟他有点什么关系。”

“你敢。”他发狠,翻身再次把她覆盖,尧饶雪呆住,好一会才反应,可怜巴巴的央求,床上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他才满意的放她。

***

下午,全局开会,吴局正批判他们侦案的速度,尧饶雪的电话打破沉寂,会议室所有人都朝她张望,吴局略略停顿,朝她点头。尧饶雪也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出会议室,去了卫生间。

于梓戚分呗很高,力度也够狠,她骂着道:“尧饶雪,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一直没心。”

尧饶雪冷笑,她本就没心,所以淡淡的回答道:“我的心早给狗吃了,你于梓戚不知道么?”

“尧饶雪,你……”

“什么事?我开会呢,挺忙。”

“他昨晚喝了很多,差点没命,你来一趟吧,现在睡下了,在我新家。”她简单说几句,静候尧饶雪的决定。

“不了,去了也是徒增伤感,还是不去的好。”心奇怪的疼一下,眉也没眨,语气生硬。

“真不来?就这样搁着?小雪儿,有的事情总得做个了断是不是?你们这样,到底是想折磨我还是折磨你们自己?”于梓戚生气,她气尧饶雪不够狠,气肖寒宇断不了情,气自己念念不忘。

“去了更是折磨。”

“雪儿,他一直在发烧,现在还说胡话,他问你为什么非要离开?他已经很努力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尧饶雪的心猛的收缩,一阵阵的疼来回翻滚,不管是承不承认,他们都得面对相同的局。

“狠狠心就好,不狠心,我们都没有将来,梓戚,如果你是我朋友,你还爱他的话,你站着就好。”如果不狠心,他们要怎么生活?

“小雪儿,你还来亲自来吧,我管不了,狠心也要把命留住是不是?论自私你是我见过最自私的女人,兄妹怎么了?兄妹就不能相爱?”于梓戚气得想砸电话。

尧饶雪狠不下心,没回会议室就去了于梓戚的家,一路狂飙。于梓戚见到她时,倒抽几口冷气,尧饶雪白得毫无血色的脸,没跟她打招呼直接奔向躺在沙发上的人。

“他怎么在你这?”

于梓戚不准备回答她这问题,忽略。尧饶雪心疼的望着睡梦中眉心紧锁的男人,心疼疼的灼烧,滚烫的泪泽流转着。她想说你怎么这么傻?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这么倔?

“小雪儿,他怪可怜。”于梓戚也坐过来,眉皱了皱。

“可怜的人多了。”

“是啊,可怜的人多了,你妈不知道他回来?”

“也许,韩韵涵的眼睛揉不得沙子。”但现在还没动静,她也略奇怪,奇怪后也想通,韩韵涵手段向来高明,这个时候还不知想怎么嫁罪呢。想到这也就释然了,她说得对,他们绝对不可能。

“部队好像不容许这样吧?”

明知故问?尧饶雪没力气白她,自己也没底,如那边追究,她恐怕又得多背负一个罪名了。

“你跟贺少怎么说?”

“你倒是很关心。”尧饶雪被问得心虚,口气不友善的回答。沙发上的男人难受的憋着气,胸口好似有一股东西堵住。

“又做梦了,雪儿,挺可惜,你说这是不是注定?”于梓戚说的惋惜,尧饶雪听得难受,胸口也似有东西要爆出。

“你还是管好自己,到处招蜂引蝶,怎么?这次想做好人?于梓戚,好人难做你要想清楚。”尧饶雪讽刺。想到她甩了那男人,她也是憋了一肚子气,气过了又觉她的话也在理,就不想跟她计较。

“是啊,好人难做,如果肖连在梦中也能喊我一回,我死也无憾了。缘分么?你说是不是?”

尧饶雪被说得烦躁,也不想继续看他,见尧饶雪准备走人,于梓戚拦下,恼怒她的不痛不痒。“要回去?”

“废话,难道还要留下来?”

“你走了谁照顾他?”棘手的问题。

“这不是你的机会么?好好表现,说不准还可以吃个剩饭,虽说想进肖家的门有点难,不过背后的女人到没什么问题,你的姿色我也不太在意。”她挖苦。

“尧饶雪你?”于梓戚扑上去,想掐死她,下手时还是舍不得。

“我真走了,他醒来你别说我来过。”她顿了顿,没打算回头,哪怕是极想再多看几眼,几眼就好,而理智不容许她回头。

“雪儿,疼么?”

“疼。”

“你舍得?”

“舍不得也得舍,死不了不是么?”她自嘲。

于梓戚叹气,尧饶雪转身,门落下时,肖寒宇睁眼做起来。

“你该死心了,尧饶雪说出的话就是真理。”她心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见他脸上那些惨痛,也是不忍。

“我不会放开她。”他坚定的开口。

“你已放开了,这一年你知道雪儿是怎么过得么?她所背负的你敢说你不知道?”她忍不住想苛责。要不是昨晚的偶遇,她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真有血缘。“雪儿说得对,不狠心,以后要怎么活?肖连,如果你真在意她,狠狠心就那么难么?”

“狠心不难,可我做不到。”

“那你想过雪儿么?她要承受怎样的压力?你有想过么?你这自私鬼。”

肖寒宇不接话,眼底那些凄惶,在没人的地方肆意渲染。他只是想爱她,有错么?为什么,就连爱都是错?谁来告诉他,他要怎么做尧饶雪才不离开?

“我们都一样,于小姐,你敢说你不是?我同学有错么?爱你有错么?”

于梓戚一时语塞,不敢直视他的逼问,退一步,笑道:“没错,可惜不是对的那个人,你不也一样?杨若有错么?雪儿有错么?那你为什么非要折腾?女人不都是娶来陪衬么?家世真是好东西。”最后她莫名其妙的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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