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再傻也值得!”这一声的呢喃,像是青烟缭绕,轻声燕耳又那么的沉溺。
她想这一世再也离不开这男人了,他也想这一世怎么都要她陪伴。
韩韵涵说结婚前回老家看看,尧饶雪没反对,成行那天韩韵涵却变卦,说身体不适不能前往,就打发肖寒宇一道过去。三人的路途有些拥挤,却没觉得别扭。
站在老家的神龛前,她笑了,以前每次难过她都会默念给父亲听,哪怕是什么都听不到。她对着神龛上了几柱香,又想着她终于有亲人了。肖寒宇也想着,他依然能看到她,这样就好了。贺子轩也想着,他能在那样的时间遇到她,不早不晚。
冬天的小镇很热闹,不知是因为快年底了还是原本就这么热闹,整个人也被这气氛感染了。贺子轩在屋里处理文件,她跟肖寒宇站在酒店阳台上,也不知在看什么。
“哥,对嫂子好点啊!”
“尽力吧!”
“哥,我有没有说过,我们很像?”
肖寒宇只是看着远处,也不知听清她的话没有,好久才回神,又回头望回屋里,贺子轩也抬眉若有所思,或是在看她。肖寒宇想,好在是有了他,她的将来将不会孤单,也相信他能待她如他一样。可他终究没贺子轩的自信,也好在没那自信,他轻笑。
“笑什么?”
“没什么!”
“真的?”她也跟着笑。
“风这么大,回屋!”贺子轩走出来,冷声责道。肖寒宇只是笑笑就走进去了,小两口的事他也不参合,可满天满地的落寞对上无人的地方肆意,他自嘲的笑。她幸福了自己如何已不再重要,只可惜不是他陪她到最后罢了。
“哪有,风很小好不好,你哪只眼睛看到风很大?”她不满的抗议。
“都看到了。”他扳过她把外套给她披上,语调腻得她沦陷。“要不要去吃点夜宵?我发现附近有一家野味馆味道很好!”
“你想把我养成猪啊!”她埋怨。”
“为了防止你拈花惹草我决定把你养胖一些,看你怎么去勾人!”
尧饶雪不屑的白他,两人腻歪了一阵子才回屋。肖寒宇说有事提前回C市,贺子轩说想在这里呆几天,尧饶雪也就留下来。原本今年轮到她值班,贺子轩说不行,值班的事情也就飞了。
天气很冷可她喜欢他圈着她走在青石板的小巷子里,那一排排古老的明式建筑像是一首唱不完的歌,谱写这小镇的辉煌跟落寞。
“贝,冷不冷?”
她轻巧的摇头,望向前面那一对牵着小孩迎面走来的年轻夫妇,脚也僵硬了,怔在那里。
“你有我就够了!”他低头轻吻她的眼,遮住她的视线。
“爸爸,那叔叔好不害臊,他在亲那大姐姐呢?妈妈,快看啊!”那童声咻咻的震着。
“那不是大姐姐,那是阿姨!”孩子母亲耐心的解释。
“别乱说话,那是大人间的事情,小孩子闭眼睛!”小孩他爸严肃的苛责。
“可老师告诉我,小孩子不能说谎,叔叔跟阿姨真的在亲嘴嘛!”小孩不满的撅嘴,尧饶雪听了忍不住推他,他却不给,直到她面红耳赤了才松开,两人都是大口的喘气。尧饶雪的脸也被憋得通红,又恼又羞,贺子轩跟没事人样圈着她继续往前走。身后又传来小孩的声音,只听他嚷道:“妈妈,我能不能亲小班的琪琪呢,我也想像叔叔那样亲小琪琪!”
尧饶雪傻了眼,娇嗔道:“都怪你,把小孩子都带坏了!”
贺子轩不好意思的耸眉,低声辩解道:“哪有,我这是给他早教,免得哪天还不知亲吻是怎么回事?”说到这又意犹未尽,凑到她耳根处轻轻的说:“老婆,我想了!”
尧饶雪微微发怒却又化作一滩汪汪的碧波,深深的触动他心底那根弦,泛起阵阵涟漪。
“我是真想嘛,老婆不也是教育为夫说好老公不能说谎吗?还说什么事都得给你报备啊,老婆怎么就忘了?”那眼神说不出的委屈。
尧饶雪暗瞪他,忽发现这男人撒赖的功夫绝对是一流水平。因为要回C市,他们又去了一趟老宅,就几天的功夫老宅被重新翻修了,却是保留了原貌。
“小雪啊,还没回去啊?”隔壁的婶子见她热情的招呼。
“明天走!”
又走了好几步那人道:“小雪,你说你不回来住还买回那宅子做什么呢?你们城里人还真是奇怪呢。不过买都买回去了,以后啊,有用到婶子的地方尽管说,我反正也是闲着,有时间也可以给你看看房子!”她的话莫名其妙,尧饶雪硬是不明白她说什么。
“婶子说什么?买回什么?”
“就是我跟你妈买的那房子啊,过户手续前些天都办好了,房产证都是你的名字呢!”
尧饶雪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身边的男人,原来他懂得她,真的懂得她。他只是轻笑,握紧她的手。
“我不是担心房价涨得太快嘛?这就先买了,等我们老了就回来这养鱼,你要给我做饭啊!”他解释得很不自然。
“我不做饭,我要你给我做,你说的你会给我做饭,你撒赖!”她故作要掐他,他哇哇大叫,苦苦哀求道:“老婆,你谋杀为夫啊!”
那婶子见这对年轻人打情骂俏也笑得开心,可又不解道:“现在都是男人给老婆做饭吗?我怎么不知道?”一边嘀咕一边晃头朝前走。
晚上时他亲自给她下厨,见他忙得手忙脚乱她就凑过去说,“贺,我给你打下手吧!”
贺子轩回头见她巴眨巴眨着眼,水灵灵的又别样的诱人,为了防止上次的事情发生,他故意认真的说道:“今晚想吃饭还是吃我?”
他的话震得尧饶雪立马绷紧神经,乖乖的退出去。无聊的玩着手机,又翻他的笔记本打发时间,这是她第一次碰他的私人物品,屏幕上那张侧脸笑得格外的迷糊,她摸着头纳闷的想,好一会才想起这女主人那套服饰已经过了季节,她就更纳闷了。
贺子轩端着一盆鱼汤出来时,见她娥眉一再蹙起,神色来回的变幻。他走过去瞥到屏幕那女人,轻轻的附耳道:“吃醋?”那话戏谑极致,尧饶雪这才慌忙的想关掉电脑却已是罪证切着。
“切,神经病,鬼才吃醋。”她想站起来却被他按下。
“真不吃?”他审她。
“不吃。”她倔。
“那吃我吗?”他笑。
“……”
“老婆,这女人像不像你?”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尧饶雪羞得恨不得立马扯被子蒙头,可潜意识的想法总是预示着某些东西,比如扯被子。
“我要起诉你,你这是侵犯我肖像权!”她佯装怒意,娇嗔。
“那你也侵犯我不就扯平了吗?”他暧昧的笑。
“无聊。”
“那我们去做不无聊的事情?”他抱起她脸也故意压下来,气咻咻的说,眼也是说不出的摄人心魄。尧饶雪以为他想做什么,用力的挣扎,谁知道他又暧昧的笑道:“你以为我会做什么?你不是喊饿吗?还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