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躺下后,她总是不闭着眼,手一寸寸临摹在自己的身上,想象肖寒宇的样子,除了睡梦中,他们之间除了亲吻就再也没其他。尧饶雪也很好奇,为什么每次肖寒宇都能忍住,哪怕他极想要,哪怕是快到了爆发的顶点,他依然不越雷池一步。
尧饶雪呼吸因他的吻变得急促,她明显感觉到肖寒宇那个部位顶住她的私-处,她又是浑身一阵颤酥,酥的快碎了。
正沉浸在这长达一个世纪的亲吻中,尧饶雪的电话不失时机的响起,她推开他走到茶几边上拿起电话,摁了。
“谁的?”肖寒宇的声音还在微喘,尧饶雪压抑声音说,“不知道。”
“雪儿,别跟他走得太近。”肖寒宇请求。
“为什么不能?”她不问他所指的他是谁,但潜意识里她却知道是贺子轩。
“他会伤害到你。”
“伤害?”尧饶雪扭头,笑了,“怎么伤害?跟你一样?还是比你更伤?肖寒宇,你不娶我也不能让别人上我的床么?”
尧饶雪的话成功的激怒了他,什么沉稳,什么礼仪,肖寒宇统统抛到脑后,杀过来一把搂住她,带着惩罚,愤怒,尧饶雪被放到沙发里,此刻,尧饶雪反倒是忘记了挣脱。
尧饶雪被A了
很多事情往往就是在那一不经意之间,肖寒宇压住她,亲吻她,最后不知怎么回事,翻身莫名其妙的走了,没给尧饶雪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说来找她的最终目的,她不觉他真如所说的那么简单,又比如说他吻她,在挑起她的欲-望后甩下她就走。
她爬起来穿好肖寒宇撸下的衣服,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早上从医院出来时于梓戚交代说给她捎饭,现在时间过得差不多了,尧饶雪心虚的自言自语。
又看了看刚刚陌生的电话号码,想了想还是回了过去,却显示不在服务区。她又给于梓戚拨电话,那头鬼叫似地狼嚎道:“尧饶雪,你存心要饿死是吧,老姐我等你一天,你的饭送到哪去了?”
尧饶雪觉得对不住人,也就没了平时的火焰,赶紧扯出笑脸赔笑道:“姐姐,你就原谅我这次失误,我是真分不开身。”
看她说得挺真诚,于梓戚又说,“怎么着?老三找上门来了?”
尧饶雪颤笑,就知道于梓戚脑子整不出什么含金量的东西,笑了一阵,于梓戚又催道:“尧饶雪,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人家未过门都找上来了,要是哪天真过门了,我看你怎么笑。”
相较于于梓戚的认真,尧饶雪到显得漫不经心了,她清清嗓子问,“要是真过门了,谅她也没这胆,我尧饶雪是什么人,于梓戚你不清楚?”
“清楚,我太清楚了,你尧饶雪就是一傻瓜,你以为凭借你这点姿色就能虏获肖寒宇?尧饶雪,你有种也学学那老三,你看看她是怎么让你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
“难道你清楚?”尧饶雪来了兴趣,只要是关于杨妖精的事情她都很感兴趣。
于梓戚扭扭捏捏一阵,才慢悠悠的说道:“到也不是很清楚,昨晚你说了,我今天越想越不对劲,就托朋友打听,谁知还真给我整回点消息,你猜是什么?”于梓戚故意神秘的留下一点悬念。
“怎么?诱惑肖寒宇上了她的床?然后拍照索婚?”尧饶雪也挺佩服自己弱智的想象力,也许是韩剧看多了,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脑残。
“还真是猜对了一半,这次不止是索婚,是明目张胆的跟你抢男人。”于梓戚说。
“什么抢男人,肖寒宇又没上我的床。”尧饶雪纠正她的用语。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
尧饶雪真乖乖的闭嘴,于梓戚继续说道:“据说事情挺戏剧性,你觉得我怀孕怀得狗血么?”不知怎么的,于梓戚扯到了自己的头上,尧饶雪也弄不明白她想说什么,也只能耐心忍着。
“你还真能忍。”
“废话,不是你说我不能打岔”尧饶雪想白她。
“我也是听来的,不知是真是假。”
“真假都说。”
“我听说,杨若在医院出具了一张出生证明。”于梓戚雷出炸弹,可惜炸不到尧饶雪。
“她是医生,这有什么难?”
“问题就出在这出生证明上,还给证明上的孩子做了DNA。”
“她A了谁?难不成孩子是她生的?肖寒宇的私生子?”尧饶雪来了兴趣,笑得更颤,心却一点点垂落。冰,凉,都很透彻。
“A了你。”
这下是轮到尧饶雪傻眼,“我又没私生子。”
“那出生证明是你的,可笑的就是,你好像会成为肖家真千金。”于梓戚不留情。尧饶雪不说话了,她一时消化不了这问题,太突然。
“更可笑的是,老三有可能真上了肖寒宇的床,不然肚子怎么凭空多出一个胎儿?”于梓戚说到这也是咯咯的笑。其实,她刚听到这消息时也是用了半天时间才能消化过度,她可以想象尧饶雪在听到这消息后,抓狂吐血的样子,但她却没收到预期的效果。
“男人上床很容易,别人错认就成,但好像你家肖寒宇认错了人,这事搁在我们平常人家到没什么,问题是搁在肖家,还搁在你哥的单位上,你亲妈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于梓戚不忘添油加醋。
“出生证明她从哪弄来的?韩韵涵给的?”尧饶雪问。
“小雪儿,这也许不是真的。”
“是真的没什么不好。”
于梓戚也跟着沉默,过了好一会她才说道:“小雪儿,我去你家借助几天?”
尧饶雪家就成了于梓戚暂寄的小旅馆。晚上,她把于梓戚接过来,给她吃好睡好好生伺候。周一照常上班,开车甲壳虫到局里,裴妃见到她笑得也亲热,上前来把住她的手说,“小雪啊,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
尧饶雪才想起,这两天她闹手机革命,她把所有人都设置黑名单,只能说,“电话闹脾气。”
裴妃笑,跟她一起走进办公室,瞥见李律时她说,“小雪,你跟李律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尧饶雪先是一怔,随即笑了,说道:“裴妃姐,你瞎说什么?是不是看到雄性你都把他们往我身上靠?”
“哪有,我是看到你办公桌前有一大束玫瑰花,看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你说,局里除了李律还有谁敢碰你这钉子户啊?”裴妃说得也挺那么回事,尧饶雪淡笑。裴妃这么一说她也挺好奇玫瑰长什么样,就说,“我什么时候成了钉子户?”
“局里谁不知道你是钉子户?难道要申请注册才行?一科的那几个,一天也不知来我们科瞄多少个来回。”
“裴妃姐就你爱打击我。”说着走到办公室,尧饶雪办公桌前还真是摆着一大束玫瑰,鲜红鲜红的,她微微皱眉。
裴妃见了玫瑰人也飘起来,好像收到玫瑰的人是她非尧饶雪,她抱起玫瑰左看右看,喜滋滋的说,“小雪,卡片怎么没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