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跟大学不一样,没有多少人会积极地自荐,那么唯一的候选人就只有原来的任职人咯,那么这时候所谓的选举也只是走走形式而已。
这就是班主任的厉害之处了,不愧是政治老师,所谓的民主政治也不过如此。
于是我依然是历史课代表,现在还多了一个卫生委员。
下课后,原来实验2班的人都在说她偏心,班干大部分都是原来A级的人,有的人还身兼数职。
是在说我吧?你以为我愿意么?历史课代表还可以,反正一星期不就2节课么,没什么工作。但卫生委员就不一样了,事多麻烦还不止,简直就是为专门得罪人而设的职位。谁喜欢谁拿去好了。
难怪班主任一上讲台说得第一句话就是:“女孩多,是非多。我希望我们班不是这样。”在我看来,事实就是这样。
新同桌是不认识的人。本来想跟妍彬一起的,不过某人太矮了,被班主任一声令下调去第二排了。
新同桌的名字是汤雪纷,看起来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我们互相自我介绍以后,我跟她说了一句让她相当无语的话:“雪纷呐,如果这两天你在学校教室以外的地方看到我,而我又没有跟你打招呼的话,你不要生气,因为我很可能是认不出你,所以你千万不要生气啊!”我觉得还是先说我出来比较好。
于是,即使过了很多年,我和某人回忆起往事的时候,她依然会提起这件事。她说认识我是她人生最大的不幸与最大的幸运。当然,这是后话了。
雯慧跟以前实验2班的人坐在一起,毕竟都是一个宿舍的,很正常。
而且由于我经常串门的关系,她们我都认识。刚才说班主任偏心的就是她们的舍长,叫王盈芝,一个相当泼辣的女生。
不过她刚才得言论是针对班主任的,所以我个人虽然不满,但既然她是公开说出来的,那被我听到,会觉得不好意思的更不应该是我了。
老实说,比起她这种有话直说的人,我觉得那些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人更加可怕。
接着就说一下我们班的国宝吧。
没错,就是我们班仅有的4只不壮的壮丁。(这是什么形容词啊。)
有两个是我们以前实验1班的,就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去BBQ的那对活宝,梁志和吴坚梵。
另外两个现在坐在我后面,一个叫粱炜宏,一个叫林瑞发。看样子也像是是爱说话的人,所以我也懒得管他们。
不过,显然,我的同桌汤雪纷小姐无视人得功力比我更厉害。
话说某一天,她拿着班上的报纸,很大声地对我说:“肥鱼啊,你看!”她指着报纸上的某一页,“这乳腺癌多可怕啊,我们要好好保护我们的……”
“闭嘴!”我吼了她一声。拜托,虽然我也经常无视后面那两只,你也不要干脆当他们不存在啊,我脸皮没你厚啊!
于是日子就这样继续过下去:上课发呆,下课拉着妍彬到处串班找宿舍里的人玩,然后还会遇到同样过来串班的罗濯杰。
打一声招呼,然后各占走廊的一个角落,跟自己要找的人说话。
不过他也牛啊,课间时间不就才10分钟吗?从B级三楼跑过来A级三楼,还能和找的人说上多少句话啊?
而且男生有那么多话要说吗?为什么我天天来报道却天天也能看到他啊?
偶尔串上四楼找英姐,然后遇到初中的一同桌。据英姐说他已经荣升他们班的班草,可能是初中对了他3年的关系,我一点都看不出他哪里帅。而且就他那白痴的性格,还是算了吧!
后来有一天他和我们一起包车回家,他一上车就跟我说起吴尧巩(就是和英姐一起选生物的那个男生),说那家伙不爱说话,每天晚上都是一声不响地跟着他爬墙出去通宵打游戏机,就以为这人跟他差不多,谁知道考试一出来,那人全班第一,他就全班倒数第一。
我无语,他就不想想人家是从哪来的,他自己又是从哪来的,入学的时候还得用钱买学位的人去跟一个拿奖学金的人去比,他有脑子么?
算了,又扯远了。
班分了不久,学校领导就以团结班级内部为由,要求把宿舍也尽快分了。
于是在大家的哭哭啼啼之下,咳,是依依惜别才对,301终于还是解散了。
班主任让我们顺次序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到时候用来安排宿舍。
深知班主任懒惰性格的我,在名单传到我这里的时候,写上我和同桌的名字,然后把它扣下来了。
下课之后,我偷偷把名单递到雯慧那里,并告诉她把名字写在我后面,我们就会被分到同一间宿舍了,然后叫她让原来实验2班的人也把名字写上,那样她们就不用分开了。
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除了雯慧,实验2班那些女生我也认识,还是比较好相处的,都挂着原来实验班的头衔,那宿舍的氛围啊,各方面什么的,都会比较良好,我不喜欢太复杂的环境。
所以后来,汤雪纷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她会在这个宿舍,因为全宿舍只有她一个人不是原来实验班的。呵呵,我当然很坦白地告诉了她,这是我干的好事。
再后来啊,当我们班其他宿舍又是吵架,又是杯葛什么的,而我们宿舍却一片祥和,我就无比庆幸我这时候的明智决定了。
当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的时候,期末考试已经悄悄前来袭击我们了。
十五、 野炊(上) 绅士吗?我一直以为那是天边的浮云呢
由于上一次月考我超水平发挥所以这次期末考试我有幸在第一试室考试,虽然也差不多是坐在倒数第二列的倒数了。
里面的人就是这一年级的精英,都是原来实验班的人,完全没有一个外来入侵者,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绝对领域吧。
“鱼姐,好久不见啊,你怎么都不过来串班啊?”谭健坐在我斜对面。
“我在A级2楼,你在B级3楼,这么远,谁去啊?走过去都已经上课了。”其实我是想说,我没事去找你干嘛啊?
“不会啊,杰哥不是天天跑过去吗?”谭健一面暧昧地说。
“你是一定要逼我说出来么?好,我说,我没事找你干嘛啊?这么远,我们又不熟!”是你自己上门找打击的哦,不要怪我。
其实无论班怎么分,两个实验班都不会放在同一个级里面的,这样会造成绝对失衡的。
“伤心欲绝啊!”谭健作捧心状,“对了,戴生有找过你们吧?怎样,去不去?”他说的是由原高一实验1班的班长提出的寒假聚会。
“还没决定去哪里吧?你们那边先商量好再说好不好?”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一下课就有几个壮丁站在我们班教室门口说叫谁谁谁出来商量什么什么的。
明明就知道我们班男生少好不好!不要刺激她们了!
“但是……”谭健还想说什么。
“老师来了。”我打断了他,“先考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