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缘来是命(33)+番外

"怎么?你不满意?那不知道你想玩什么?"

他说的云淡风轻般浑不在乎,可是那眼底深处的战栗,还是让我敏锐的察觉出了他的惧意。

是怎样的因由才让他这般认命的任人摆布?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让这个坚韧儒雅的男人甘愿当一个任人玩弄的男宠?

我的眼里涌现着怜惜,语带轻柔的对他说:"我不是来,,玩弄你的,我是被莫如烟陷害,才掉进这里的,请相信我,我没有必要骗你。"

"你说,你是被莫如烟陷害才掉进这里的?你叫什么?"

他还是不太相信我,不过肯正经的与我对话,已经让我很高兴了。

"我叫君越非,是梅隐山庄的二公子,我爹叫君宵月,我来莫府本是做客的,却因为得罪了莫如烟而掉到了这里,还有,我是,,莫子潼的好友。"

看着他眉眼间那让我熟悉的模样,我在赌,他--就是子潼的父亲,莫远山。

果然,他听了我的话开始激动起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襟,颤声的询问我。

"莫子潼?你是莫子潼的朋友?哪个莫子潼?是这个莫家里的孩子吗?"

"对,就是这个莫家的孩子,莫如烟的哥哥家的儿子,莫子潼。"

一连的退后了好几步,用双手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抖动着双肩哽咽出声。

"莫子潼,他叫莫子潼,原来相莲生的是个儿子,他叫子潼,我的儿子啊~~他叫子潼,,,,"

又是哭又是笑的,他沉浸于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引的我也哭红了双眼,原来他真的是子潼的父亲,他没失踪,他是被莫如烟给关了起来,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二十四年呐,整整二十四年被关在这样一个密封的房间里,与世隔绝,却还要不时的受到非人的虐待,莫如烟,你简直不是人。

脱下了外衣,我轻轻的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深深的给他鞠了一躬。

"伯父您好,我不知道您这些年都受了些什么苦,可我想象的到,请不要再悲伤了好吗?您想知道些什么?我都会一一的告诉给您听。"

不再是脸无表情的脸上,交错着悲喜交加的情绪,使那张本就迷人的脸更加的诱人了起来。

我不得不感叹的想,当年,这该是一个怎样风华绝代的人物,想必追随者不会比当年君宵月的‘粉丝'们少多少吧?

"请告诉我,他好吗?我是说子潼,他长的什么样?多高?壮吗?他长的像谁?他都喜欢些什么?还有,,,他娘,,还好吗??"

沉默不语,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实话,他,受得了吗?

可怕的春药

看出了我的顾虑,他用着颤抖但坚定的语气,请求我告诉他实情,他想听真话。

"您有俩个儿子,是双胞胎,子潼是长子而二公子叫莫子祺,他们长得和您有三分相像,我想另几分应该是像伯母吧,性格呢一个温柔敦厚一个冷漠沉稳,都是才华横溢的佳公子,追随者那是海了去了,呵呵,,"

莫子祺,你也就是借了子潼的光吧,要不然想让我夸你?哼,下辈子吧。

"你还没有说相莲呢,她怎么样?为什么不回答??说啊,难道,,她,,,"

"伯父,请您节哀,伯母,,早在二十四年前,就去世了。"

想了又想,我还是没有骗他,他,有资格知道实情,再说,我也不忍心骗他,他已经够苦的了。

"去、世、了???你说她,,去世了?怎么会?她怎么会死的?她身体一向很好的,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莫远山像疯了一样的抓着我不放,毛发怒张的呵斥着我在骗他。

我闭上眼,不忍看到他的样子。

愤怒吧,悲伤吧,请把您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吧,您可以哭,因为这回不会再只有您自己一个人了,而是有我,我会倾听您的哭诉,安抚您的心情,因为,,我是您的儿子,子潼最爱的人。

渐渐的他的吼声小了下去,只剩下无声的泣诉却反而更使人神伤。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说话,可是那声音竟沙哑的剌人。

"她,,,是怎么死的?"

"听子潼说,她是因为,,身体不好病死的。"

还是隐瞒了子潼中毒的事,毕竟告诉他也无济于事,反而更让他揪心。

"身体不好?病死的?相莲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可能,,可有人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难道就没有请大夫来看吗?她可是莫家的大少奶奶,又为莫家产下了继承人,怎么可能在二十四年前就突然的死了呢?外面那些人都是死人吗?"

说着说着他又激动了起来,眼眶充血的怒吼着那些早就已经不见了的人们。

突然他又停顿了下来,有些疯癫的笑着,用着如杜鹃泣血的声音,血泪交织的控诉着莫如烟。

"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相莲,一定是。莫如烟,你好狠,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去伤害他们母子了吗?这些年来你用他们的性命要挟着我任你为所欲为,你还要怎样?难道,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如此的地步?那你又说什么爱我??有你这样的爱吗??你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原来,莫如烟一直在用子潼和他母亲的性命来威胁莫远山?难怪他一点也不反抗,他是在保护他的家人啊!虽然,这个方法太过残虐了,可是,却是他唯一能用的方法。

‘噌'‘叮当'几声脆响过后,就只见莫远山身上的项圈和铁链都断落在了地上,他从地上站起,不管身上的衣裳已经掉落下来,只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手腕发呆。

那上面有着明显的磨痕,应该是带的年头久了而被磨出来的痕迹。看着地上断掉的铁链,那整齐的断口说明,莫远山的功夫绝对不一般。

"我们得找路出去,每次莫如烟来的时候都是从不同的方向,我始终没有摸清楚门到底在哪个方向。今天,我们就从你掉下来的方向去找,一定可以找到出口的,要快,莫如烟把你陷进来却没有束缚住你,这不正常,我们要尽快的出去,迟恐生变。"

分头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我也没有找到我掉下来的地方地底是哪儿,通道里太黑了,又跟迷宫一样纵横交错,别说是看不见,就是看得见也不一定就能找的到地方。

"怎么办?我找不到,伯父,您天天都吃什么?有人给您送饭吗?"

我想要是有人给他送饭,应该会有机会离开。

"没有,我在这里不用吃饭,都是吃的药丸,每次当我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莫如烟都会再给我送来一瓶新的,除了她,没人知道这里,就是那些,,,她找来的人,也是在被她下了药之后,才放下来的。相信当他们清醒了之后,是不会记得这里的。"

难怪,他刚刚见到我的时候那么吃惊,应该是因为我没有被下药的关系吧?

上一篇: 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下一篇: 圣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