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剑不是剌入心口处,而是插入了右胸口,可是因为剌的太深了,那伤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挺的住的。
本就是强行压制着的身体和剑伤,被这突然袭来的情伤,伤了个支离破碎,子潼,我好痛。
"够了,小非儿,别再说话了,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不是?他不值得的,我说过他不值得你去爱。"
君宵月痛苦的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真的好想一剑结果了莫子潼,可是不能,因为,,他是小非儿最爱的人。
"非,,,我们不谈这些了好吗?先治好你的伤,等伤好了再说以后吧。"
看他要起身离开,我猛的抓住了他的衣带,喘着粗气,不时的还咳几声。
"子潼,,你,真的,咳咳,,真的,,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说了,以后再说。"
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裳,我不甘就这样放手。
子潼,你能否明白?你冷漠的眼光就像一把刀,在我和你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深的鸿沟,让我怎么也跨不到你的身边去。
悲凉的看了看他,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不顾胸前的剑伤,只是想最后的,再抓紧一次这已经被他判了死刑的爱情。
对我冷漠?不要紧,我可以等,等到你气消了,等你到肯听我说了,我相信到那个时候,我就会再次的拥有那让我贪恋不已的温暖。
只要你肯要我,只要你还肯接受我,哪怕,让我像乞丐一样,向着你卑微的祈求。
"我可以不说,可是你还爱我吗?我只想听你回答一句,只要这一句。"
紧紧的盯着他,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点情绪。
",,,,,,,,,,,,,"
"为什么不说话?难着说出你爱我这么难吗?"
",,,,,以后再说吧。"
手,一点点的从他的身上滑落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莫如烟向门口走去。
我的阳光啊,连你也要舍弃我了吗?爱你,我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可是我得到了什么?难道我们的爱情,就真的经不起一点的风浪吗?心中的痛,痛到了极点。
子潼,你可知道,你走出的不是这个房间,而是,我的心呐。
任泪水滑落眼角,淋湿了胸口上本就染了血的衣襟,心似乎从剑上的伤口处溜了出去,我竟一点也感觉不到它在跳动。
原来,温柔也是一把刀,只不过这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刀。
别以为不开刃的刀就是最安全的,当这把刀插入你的胸口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它不会马上将你置于死地,却可以让你活的--生不如死。
勾引(上)
"小非儿,跟我回家吧,我们走。"
君宵月轻轻的抱起了我,脸上的神情悲苦着,想来他的心中一定比我还要难受吧?可他却还是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尽量的安抚着我。
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我还有话要说。
"莫子祺,我知道你恨我,今天我能落到这种地步,你的推波助澜占了一大半,可是,我不恨你,我只恨为什么要爱,请你转告莫子潼,就说我明天还会来,也请你能最后的听我一句劝告,看住莫如烟,她--绝对不是好人。"
不再管莫子祺那苍白的脸,我也没心情去体谅他的心情。
"月,谢谢你一直这么相信我,,咳咳,,你去叫人来守住这里的整个院子,不准任何一个人进来,谁也不行,,咳,咳咳,再给我找一个女人来,我要把身上的药性解了,明天,,还有一场大戏等着我上场呢。"
一边咳嗽,我一边吩咐着君宵月接下来的事情。
这是我第一次叫他月,因为我现在才知道,他才真的是我最该去爱的人,可是,爱哪里是理智能控制得了的?
"为什么要找女人来?我就不行吗?"
"因为,,要想解这个药性,就必须得我在上面,,"
"我有说过,我不同意在下面吗?"
"你,,,"
"小非儿,为了爱你,我可以做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只是雌伏在你的下面,这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因为,,是你呀。"
"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是你?"
哽咽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任他带着我离开,我一遍遍的在心里问着自己,为什么我爱的不是他???
唉,,秦天看着我们离开,萧瑟的深叹了一口气,暗然的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寂寥之感,那相伴着离开的两个人,都是他心底复杂情绪的源头啊。
他的心,才应该是这里最苦的那一个吧??
声明:不是我不写这段H,是晋江不让,说只要有一点那方面的描写而被人举报了,轻则锁文,重则删除作者,本人胆子小,就不担那莫知的风浪了,也请大家多多谅解。
□□□¤□自¤由¤自¤在□¤□□□#
一夜春宵风不断,万丈情丝痛则长,莫把真心付流水,忽来寒露借风霜。
天将拂晓的时候我才在君宵月的怀里晕睡过去,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君宵月颤动的撑起了身体,抓过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到地上的棉被,轻柔的盖在了我的身上。
痛惜的看着我即使是晕睡也依然没有松开的眉头,手,一遍遍的抚摸着那里,想让我能在梦里头舒服一点。
泪,默默的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昨天虽然是得到了小非儿的身体,却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死了。
在那场那么激烈的情事当中,他的眼神里竟然还是清明的,清明的如一潭死灰。就好像在他身上发泄着兽欲的人只是一具尸体,而他的灵魂不在这里,似乎早已遗失在了那个让他心碎的房间里,一直也没有跟出来。
"小非儿,别再这样了,你还有我啊,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吧,我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早就知道,那个女人会成为你和莫子潼中间的一面墙,可是我还是私心的没有插手把她挪开,,,早知道莫子潼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待你,我真应该在你们还没重逢的时候就杀了他,宁可让你恨我,我也不想看见这样心如死灰,如同木偶的你。"
"你做的对,我没有怪你,月,,别哭好吗?我喜欢那个能让我脸红心跳的君宵月,我也希望那个让天下的人都痴迷于他的风采的君宵月,没有被我这个平平无奇的人给扼杀掉,请收起你的眼泪吧,我,不值得。"
早在他的手碰触到我的眉头的时候,我就醒了,明知道自己已经累的筋疲力尽
了,可就是没有办法真的睡得着,好像就连这身体也不想放过自己一样,它也在惩罚着我的单纯,我的无知。
冲着君宵月笑了笑,我痛惜的看着他满身的伤痕,那些青青红红的爪痕,那些啃咬而留下来的牙痕,还有他满身上下的白色粘稠体,都在证明着发生的一切不是梦,我真的成了被遗弃的那一个,子潼,,真的不要我了。
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唇上被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的包围着,他的舌头强硬的伸进了我的嘴里,在里面卷起一阵阵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