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虽然很慢,但也算能用,最主要的是,很安全。
把衣服给依风换上,不大不小,不肥不瘦,正合适。
不禁得意自己看人三围的本事没有退步。
上大学的时候,教我们裁剪入门的老师很变态,整天领着我们站在学校的大门口,过来一个人,就让我们用眼睛估量出人家的三围。
只要有人出现在门口,我们二十多个人就齐刷刷的把眼睛盯上去,而且专盯重点部位,一时间,学校里人心惶惶,传言校园内出现了N个变态偷窥狂,为此校长还召开了紧急会议,多雇了不少保安。
慢慢的同学们都知道了我们是在看三围,就每学期都事先打听好变态老师的课程表,在变态老师上课的时候,学校里绝对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广大师生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搞得我们变态老师很郁闷,最后狠狠心,冲出校门,走向超市,一溜二十多个帅哥美女英姿飒爽的站在人家超市门口,用淫秽的目光盯着来往的顾客。
后来,该超市销售额直线下降,超市经理亲自接见了我们,每人送了一份精美礼物,恳求我们换个地方。
就这样,在变态老师非人的教育下,我们都练就上“只要一人过,三围心头落”的火眼金睛。
依风我不仅看过了,还摸过了,当然更不会出错了。
依风美滋滋的穿着新睡衣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夸我手艺好,说比他都强。
夸得我都有点飘飘然了。
一首歌
“来了。”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快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
温文尔雅,气质不凡,身姿挺拔如竹,双手背在身后,正仰头看门上的扁额,狭长的丹凤眼自然的流露出温润本性,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势。
一个青衣小童跟他在身后,怀里抱着几本书。
来人,竟是云烁。
“啊,原来是云烁公子,有失远迎。”我躬身施礼。
他淡淡一笑:“袁小姐,冒昧来访,希望不太打扰。”还了一礼,动作如行云流水,竟有说不出的优雅。
“欢迎还来不及呢,快请进。”我忙将他让进来,在旁引路。
“扁额上的字是依风写的吧。”他一边跟着我走,一边问我。
“恩。”据说依风的书法很好,字很漂亮,我就让他写了“袁府”两个大字,找人刻在了扁额上。
以前告诉云烁我住的是张府,云烁要是照张府来找的话,肯定找不到,他能准确的找到这里,一定是看见了依风的字,贼吧ZEI8。COM电子书他和依风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彼此应该很了解。
云烁也不再问,跟在我身后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着四周。
依风看见云烁,远远的迎了上来,冲过来抱住云烁:“云烁哥,你可来看我了。”
云烁紧紧抱住依风:“早想来了,可鱼老板不肯,我磨了好久,这才放我来的。”
又将依风的身子扶正,上下打量了一番:“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身上的伤可好了?”
依风眼圈一红,眼中笼上一层水汽:“好了,好了,早就好了。”
这大冷天的,在风地里站着他们也不觉得冷,我轻咳一声:“依风,外面冷,还是请云烁公子进屋聊吧。”
依风破涕为笑:“你看我,一高兴就忘了冷了,云烁哥,咱们进屋聊。”拉起云烁的袖子就住屋里拽。
云烁宠溺的看着依风,任由他拽进了门。
我沏了壶茶给他们倒上,又拿出不少水果零食放到桌上。
云烁站起身:“袁小姐,这怎么敢当。”
我轻轻一笑:“不用和我客气,我还得谢谢你呢,你来,依风不知有多高兴。”
依风把云烁按回到椅子上,笑着说:“云烁哥你坐,咱们别管她。”
云烁冲我歉然一笑,重又坐下和依风说话。
许久未见,他们肯定有许多知心话要说,替他们拔旺火炉,我知趣的退到了里屋,继续写我的字。
这两人的关系看来应该是很好,一会哭一会笑的说的很是热闹。
依风在别人面前很是成熟稳重,但在云烁面前,却象个顽皮的孩子。
云烁性格温和,对依风宠爱有加,倒真象个大哥哥。
想来在美人坊的时候,云烁肯定是帮了依风不少忙。
云烁才华出众,相貌超群,待人处事自是不用说,放眼红尘中,这种人物凤毛麟角,极是少见。
要是生在平常人家,求亲的怕是会挤破门槛。
可惜,沦落到了那种地方。
依风现在有了我,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小康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与依风并称“风云双璧”的云烁,将会遇到谁?谁会慧眼识英摘走这株解语花?
人都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云烁这般神仙一流的人物,会不会让老天都嫉妒,而让他得不到好归宿呢?
明清时候的秦淮八艳,有好结果的又有几个??
忽然想起了一首歌,很适合云烁现在的情形。
不由提笔在纸上写了下来:
听见 冬天 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 醒过来
我想 我等 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阴天 傍晚 车窗外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等待”怎么写来着?我咬着笔管,眉头紧皱,苦苦的思索着。
“哪个字不会写了,愁成这样?”依凤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想来他是看见我咬笔管了。
呵呵,个人习惯,一有不会写的字,不会做的题,我就会咬笔管,拿笔出气。
“风,‘等待’怎么写?”我小声的问,在外人面前争取尽量不丢脸。
依风轻笑,从身后环住我,右手直接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的写出了那两个字。
这种动作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我还是觉得脸红心跳。
我完全依进了他的怀中,他特有的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将我团团包围,耳边清晰的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敲在我的心上,我浑身发热,脸胀的红红的。
“你写的这是什么?”他抽走我写的那张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家乡的一首歌。”
“惜,给我唱唱好吗,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依风兴趣盎然的看着那张纸,眼角含笑。
“我唱歌不好听。”还有外人在,而且这两位都是诗词歌赋满京华,我怎么敢鲁班门前弄大斧啊。
流汗中……
云烁踱了过来,接过依风手中的纸,仔细的看了看,抬起头对我说:“不知云烁可有这个耳福听袁小姐唱家乡的歌?”
再也不好推拒,平定下心情,我把这首歌从头唱了一遍。
说实话我唱歌本不难听,上大学的时候,我可是文化部的部长,每次晚会,都会有我的节目的。
那个时候的我,也称得上多才多艺呵。
唱完了,掌声没有,喝彩声也没有,有的只是沉寂,难道我唱功退步的这么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