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Omega全都又香又软,这才是重点。”龙骧摆出一副迷醉的神情。
“味道不一样。”
“你还管味道?!”龙骧眯起了眼睛。
程夜想想也是,不就滚个床单么,管那么多干嘛?
但是他是个处女座,细节控,白沐霖不在身边已经让他觉得世界太安静了,没有吵着要这要那、吵着让他洗碗拖地,现在难道连味道都要变样了么?!
不!
程夜觉得这次任务结束以后,他一定要想个办法回帝都撩上一波。
但是不出意外的话,白沐霖是要打他的,上次因为弄坏了他的包包,他走得如此伤心欲绝。而他也跟之前一百次一样,对自己发誓不再跟他有所瓜葛。
可发誓,不就是为了打破么!不就是因为理智完全克制不住么!这就跟网瘾、吸毒一样,无论说得多信誓旦旦,不出两个月满心都是“这次我回家用什么体位狠狠操他”之类的意淫,早就把发过的誓当做撸过手的子子孙孙,丢进了垃圾桶。
就在半个小时前,程夜还在一边脑内小剧场,一边担心白沐霖拒绝他。别到时候临门一脚了,还被打得不要不要的,这可怎么办?
然而老天告诉他,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只不过拨开一个树丛,白沐霖就扑到了他怀里,哭着吵着正面求操!
程夜凝视着他哭唧唧的表情,心想:莫非他的脑内终于打动了神,以至于柳暗花明又一炮?
天降前O友,世界都亮了!
他二话不说“哦”了一声,就地推倒,义不容辞!
白沐霖直到被推倒才回过神来,程夜怎么会突然在他面前呢?他被一千个发情的Alpha追杀,狼狈得像狗一样,这荒郊野岭又有传说中可怕的实验体……这种时候程夜神兵天降英雄救美,不会是他在做梦吧!
他本能地伸手就抚上了程夜的脸,程夜依旧面无表情,内心却十分激动。
这个味道,对了!
嗨得要飞!
他要是有尾巴的话现在肯定要摇起来了!
程夜忍不住凑过脸去,一口咬住他柔软的嘴唇,不肯放。
要是说之前白沐霖还心存疑虑,觉得面前的程夜有些可疑,现下就完全确认这个家伙的确是和他青梅竹马、订婚十数年的未婚夫。全天下就这么一个Alpha亲你的时候还一副死人脸啊!一边亲来亲去一边面对面跟你大眼瞪小眼有没有!非得把你看的害羞了才作罢,然而等你闭上眼睛享受半天之后睁眼,发现他还在盯着你瞧啊!跟厕所外面那些非要看你洗澡的猫根本没有两样,也不知道每天看看看看在看些什么。
白沐霖有一次问他有什么好看的。
程夜看着报纸道:“有些时候,你的睫毛像蚊子腿一样,很恶心。有些时候不是。”
操你大爷啊那是他刷了睫毛膏啊!
去死。
白沐霖确认眼前的人是程夜没错之后,立马就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什么“与其被其他人强暴还不如被你强暴”,没有这回事!作为一个贞洁的小O,他宁可被一千个Alpha强暴,也不要跟程夜滚床单!他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他的心已经死了,再和程夜有所瓜葛,他会是多么愚蠢、厚脸皮、不知廉耻的Omega啊!天地可鉴,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联系程夜了,每晚指着小黄文安慰自己受了情伤的心灵!
于是当程夜去扯他衬衫的时候,白沐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啊!你在干什么!”
白沐霖的说话不算话,程夜已经习惯了。白沐霖约会迟到三天三夜的事情都有,据说是上公海游轮去跟闺蜜赌钱了。所以他前一分钟还在说“快来强暴我!”,后一分钟裹着衣服说“你在干什么!”,也是很正常的。程夜唯一担心的是,白沐霖记性那么差,估计以后是要得老年痴呆的。
他根本没把白沐霖的尖叫放在心上,麻溜地剥下他的西服裤子。他的动作是如此娴熟有技巧,以至于白沐霖一眨眼间下身就光了,坐在草地上晾着小小鸟一愣懵逼。程夜随手一推就把他推倒,覆身而上。手掌下的皮肤光洁柔软,让程夜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还是白沐霖身娇体柔易推倒啊,他终于不是在做梦了……
“等一下等一下!谁说你可以对我这种事了!”白沐霖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死命将他蹬开。
程夜在他的脚丫子底下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你。”
白沐霖揽着衬衫往后躲,躲到树后面,露出半张脸:“我是因为被发情的Alpha追,才这样说的!你又没有发情,作什么对我动手动脚。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是我的前A友,才不跟你滚床单。”
程夜一听就炸了:被一千个发情的Alpha追?!
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出来,按下他的脑袋一瞧,脖子上没有牙印;又理所当然地往他下体摸了两把,没有异样才松了口气。
然后轮到白沐霖炸了:程夜这个畜生,竟然还管他有没有被人标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该标记的时候你不标记我,现在着什么急啊!
程夜被殴打的一瞬间,缩了缩脖子,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判定这不是要把他脖子扭断的力道,又松了口气,不过神智倒是清了一清。
他算是彻底搞清楚了:方才白沐霖是受到了威胁,所以慌不择路撞到他怀里说了那番话,现在他脱离了陷境,就要反悔。
这也未免想得太美,到手的肉哪能让他飞啊!
程夜二话不说,憋足了气释放出他这一生的Alpha信息素储量,然后扑上去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是发情了的!看,我那么香!
白沐霖一闻他的味道就四肢发软。大概是他俩对彼此的气味太过熟悉,身体本身有了印随的本领,情不自禁地就搂住了身前的人,任他粗鲁地啃咬着自己的脖子。程夜一边吻他最靠近腺体的地方,像是吸毒一样闻着他身上甜腻的味道;一边脱掉了自己的野战外套和里面的背心,将他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直到两人赤裸相拥。皮肤每一寸都是汗湿的,像是要吸在一起一般,他鼓胀的东西亦紧贴着白沐霖微拨的性器,隔着厚厚的裤子蠢蠢欲动。
这一抱之下白沐霖忽而又清醒过来:说好的忠贞不屈呢!又被推倒啦!抬腿就踢中了程夜的胯部,坐起来让他冷静冷静:“你发情,这又关我什么事!我不要和你做了!我也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程夜哪里听得见他在说什么,视线里只有那修长白皙的长腿,抓过他的脚踝微微调整了姿势,就把他的脚按在了自己身下。
“踩这里。”程夜沙哑道。
白沐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脚底下传来炙热的温度和勃郁的跳动,他还从来没有对程夜做过这种事!他这样说,好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白沐霖想要收回左腿,可是程夜按着不让。非但不让,还自顾自握着他的脚踝有节律地挤压着那处,白沐霖都要被逼疯了!他可是个脸皮薄的正经人,不过和程夜两个月没见,老干部就学会了那么色情的体式,上演这种28禁,太下流了!他拼命地蜷起脚趾,却不想程夜轻哼了一声,底下已有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