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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金安(227)+番外

她语重心长地摸了摸白芷的脑袋,顺便卡油了一下他白嫩嫩的皮肤,道:“我觉得,还是平凡点好,你这样实在是引人犯罪啊,容易被奇怪的怪阿姨拐走哦……”

“宋晓,这是我的真容……”

“……”

宋晓顿了顿,咽了咽口水道:“白芷,我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小……我以前竟然这么压榨你,我真的错了……”

她顺势地又想摸他的脑袋,却见对方惨白着脸撇过了脑袋,眼神怒瞪着她:“宋晓,老子比你大一岁!!!别总是摸我的脑袋,好像我是小孩子一样。”

“额……”比她大一岁,就是说和沈君逸一样十七岁么……

宋晓惊讶过后,凑近望了望他的脸,清咳一声,呢喃道:“怪不得要易容,原来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啊,这样做杀手的确引人笑话。”

“宋晓!”白芷大怒,“我比你大,你以后说话做事放尊重一点!”

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即使再怎么动怒,都让人觉得有趣想要调戏。

宋晓捏了捏他的脸颊,望着白芷泪眼汪汪地捂着脸颊被掐红的地方,正色道:“我其实四十二岁了。”

“宋晓!”白芷抓狂,“我真的比你大,我真的十七岁,你别不信啊……”

“不,我真的四十二岁,你也别不信啊。”现代二十六加上古代十六岁,她真的没说谎。

“你不信,你可以问苏苏嘛!”宋晓笑得诡异,“我已经四十二岁了,怎么样,我保养的不错吧,看上去是不是像十六岁……”在白芷越发惨白的面容下,宋晓摸了摸自己的脸,洋洋得意,“其实我专门吸男人的精血,所以,你小心一点……”

“啪。”她脑袋被人重重一敲,一回头,就见沈君逸面容纠结地望着自己,那诡异的脸色就像是见到外星人一般,宋晓连忙道,“我十六,我十六,我真十六……君逸……君逸……”

就这样缠着沈君逸回到了宋晓,就见下人捧着一个盒子站在了门口。

“家主,刚才有人送来了一份礼物。”

“是吗,打开看看。”

下人打开了盒子,吓得立刻丢到了地上。

盒子摔落在地上,一个头颅从中滚落了出来。

宋晓皱了皱眉。是个陌生的女子,为何有人将这个头颅送到宋家?

白芷脸色一白,撇过头去,轻轻道:“这是凌灵的真容。”

凌灵!

宋晓立刻厉声问道:“刚才送礼物的人呢!知道他往哪里走了?可有看到他的样貌?!”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某天,白芷神秘兮兮地问着苏晔:“苏晔,宋晓真的四十二岁?”

“嗯,好像是吧。”苏晔板着手指算道。

白芷脸色一白,道:“果然是个老巫婆!”

苏晔板着手指继续数道:“我似乎也有四十一了……”

他捂着脸道:“原来我已经那么老了。”

他刚说完,就发现白芷已经跳得老远,戒备地望着自己。

“额?”

最近码字特别high,我在酝酿!等我爆发!

106线索

送礼物的人被宋家派出的人迅速逮住了,在一个赌坊里,一个衣着落魄,年约四十的中年女子正兴奋地扬着手里的银票,高呼着下注。

宋晓眼睛一横,宋家的护卫迅速将女子从赌坊里拖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宋晓瞥了一眼女子,恐吓道:“你送到宋府的盒子里是一个人头,你为何杀了她?!为何将此人头送到宋府?你可知,杀人要偿命的!”

还未开始拷问,沈君逸只不过单单冰寒着脸将剑抽出,女子便慌张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全部都招了。

她并不知道盒子里放的是什么,只不过在她因为欠债露宿街头的时候,有位蒙面公子将这个沉甸甸的盒子交给她,说只要将盒子送到宋府,她就可以得一千两银子。

世上竟有如此美差,她自然满怀窃喜的同意了。

可她没想到送去宋府的这件礼物竟是如此的辣手!若解释不清楚,恐怕这条人命就赖在她身上了!她可不想坐牢!

女子忐忑地望着宋晓,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怯怯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求宋小姐饶命啊,我并没有杀人……”

“你可有看到他的容貌?”

“他带着面纱,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公子,其余我……我真的不知……”她当时满脑子皆是那一千两银票,哪还会观察那么多……

宋晓皱了皱眉,正在犹疑女子有没有撒谎时,白芷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地将自己刚才的调查说了一遍。

正如女子所说的,她是个好赌如命的人,前不久赌输后,欠了一屁股的债,露宿了街头,三餐不保,然而就在刚才她一掷千金,出手大方,让赌坊里的人侧目不已,皆以为她发了一笔大财。

宋晓轻轻叹了一口气。女子并没有说谎。她挥了挥手便让她离去了。

线索就这样断了。

将凌灵杀死,并将残忍地割下她的头颅送到宋府,这一切究竟有何用意?

宋晓揉着发疼的脑袋,突然脸色一沉。

这是不是一种挑战书?对方在告诉她,她即使将他布下的棋子从宋府揪出那又如何?这本身就是一枚弃子,他不稀罕。你不是在四处寻找她的下落吗?那给你……

这么想着,宋晓越发的怒气冲冲,她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上门前,却无能为力,就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对方是个残忍冷血的人,无用的人弃之,而弃子的代价通常只有——死。

凌灵的头最终被白芷要了去,宋晓一直好奇,他究竟是拿去草草埋了,还是发泄一番当球踢了,还是气得下锅煮了。

然而,她偷偷摸摸跟踪白芷偷看时,却见白芷将凌灵的脑袋埋在里深山老林里,面带轻嘲,手酌一杯酒,一直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随后将酒洒在了地上。

真是见鬼了……白芷竟然没有发泄一番,枉费她的一番期待。

白芷站起了身,淡淡道:“你说我易容没长进,武功没长进,连话也多了起来。但至少,我现在还活着,还过得很好……然而,你却死了……”

他瞥了瞥身后,道:“宋晓,可是失望了?”

被抓包的宋晓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望着天空道:“这里风景不错,不错……”

夜晚,沈君逸匆匆地走在路上,他在一个某府后门处停了停,屏息张望身后一番,确定无人跟踪后,对着门轻轻地敲了三下。门缓缓地开了一角,开门的中年妇女见到沈君逸恭敬地低了低头,随后在前方为沈君逸带着路,将他领到了书房门前。

“晚辈沈君逸拜见闫伯母。”

在书房里喝着茶的锦衣女子略微一愣,她透着薄薄的纸窗,清楚地看见一个人影在烛火的倒映下,熏染在窗上。...微风吹过,修长挺拔的影子拉得很长。

墨瞳好似幽深漆黑的黑潭,在望向纸窗上的人影时,微微一闪,她将书桌上的东西罗列整齐堆放好后,站起身,脸上带笑地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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