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四少身材好棒啊。”一个花痴女服务员盯着监视器。
“看一眼,扣一天的工资。”李卫一边吃一边不动声色的说。
立刻,监视器被关掉了,世界安静了。
“回去吧。”
“你有那个李卫的电话没?他这个经理总该知道怎么回事。”乌那拉心里发憷,也不想在这儿漫无目的的乱跑。
直到回到他们那一层,出了电梯门,乌那拉才发觉自己跟四少靠的有点太近了,而且还是她主动的结果……乌那拉连忙快走了两步,偷眼看四少,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似乎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庆幸之余,又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失望。也对,像四少这样的粗神经,又怎么会这种微妙的事情上分注意力。恐怕在他看来,她这个秘书也就是个会思考能动的电脑而已,靠近到肌肤相亲或者离一米远的距离,都没有什么区别。
身为女人,这实在不是一个愉快的认知。
两个人到四少房间,四少找出手机给李卫打电话。
乌那拉踩着湿漉漉的地毯,吓了一跳。
这家宾馆到底是怎么回事?四少本来说漏水,她心里还微有些埋怨,觉得他半夜三更的有些劳师动众了,只不过她一时被美色所迷,没来得及反对。没想到竟然漏的这么严重。
卧室的地毯居然都浸湿了。
床就更不用说了,而且房顶上还在滴滴答答的漏水。
从他们住进来只有六七个小时罢了,四少不可能看它漏水还安然睡觉,那么也就是在入睡之后的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竟然都能漏成这样。楼上水漫金山了吗?这建筑质量也太差了吧?
乌那拉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四少,“四少,抱歉,公司之前一直都跟这家宾馆有合作关系,所以我也没有事先调查,没想到质量这么差。”
貌似,四少之前出差都是住这家宾馆的连锁。竟然忍受这样的待遇忍受了这么久,乌那拉深深的感到自己的失职。
四少合上手机,“他关机了。”
看到乌那拉沮丧的模样,他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安抚,“这家宾馆一直都很好,这次是意外,毕竟这间房子一直都不对外使用的,可能确实是有些问题。不是你的责任。”
“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不行,这地方怎么能住人。”乌那拉担忧的看着卧室,漏水成这样,自然是不能住人了,外面有个小客厅,沙发窄小不说,房顶也有可疑的湿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开始漏了。“四少,走吧,今天晚上先到我房间凑合一晚吧。”
“好吧。”四少答应的很爽快,似乎这只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丝毫没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挣扎犹豫。
呃,他果然没把她看成是女人。
2009年3月19日漫舞流沙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分量够足,表扬一下吧表扬一下吧。O(∩_∩)O~。
那个期待天亮又天黑故事的童鞋,天已经黑了o(╯□╰)o
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况,四少直接带着那那跑路了,下面一段就都是那那和四少的对手戏了。四少能不能搞定那那就看他的本事啦。
另外,我挺喜欢李卫这个贪财爱闹的角色的,可爱啊可爱。所以,四四和那那这几天会过的很精彩!没看出逻辑关系么?O(∩_∩)O~
☆、第二十章
四少收拾了一些重要的物品,和乌那拉一起回到她的房间。
乌那拉正在纠结上哪儿再弄一床被子让四少睡沙发或者地板的时候,就看见总裁大人无比自然的上了她的床,“一人一半。嗯,幸好定的豪华套房,不然床太挤。”
总裁大人说的理所当然,乌那拉顿时被噎了一下。眼前仿佛晃动着那天在总裁室看到的活色生香36D,嗯,虽然她小了点,但他也不能这样子不把她当女人看啊!
“怎么?你对我不放心?”总裁大人大约是困了,床头灯暖色的灯光下,坚毅的脸部线条也柔和下来,平日里太过冷静锐利的眼神有些朦胧的暖意。
“没,怎么会呢。”乌那拉无语的走到床另一边,钻进被窝。她不是对他不放心,是对自己不放心。毕竟自己离他身边围绕的女人明显差一个档次,总裁大人没必要饥不择食到影响工作,而他脱了衣服比她原以为的还要诱人。
乌那拉脱掉四少之前披在她身上的睡衣,犹豫着说:“四少,你还是穿上吧。”
四少随手接过放到一边,“关灯睡觉了。”
“啪”一声,床头灯关掉,窗外的星月之光透进来。依稀可以看到身边男人被黑暗淹没的轮廓。
寂静的房间里可以听到四少绵长的呼吸,倒是入睡的很快,一点别的心思也没有。
乌那拉拥着被子尽量让自己离四少远一点。暗暗叹了口气。
如此深夜如此人,如此风月对良辰。
恐怕,她要失眠了。
乌那拉盯着睡得安然的四少,非常的郁闷。自己就算没有D,拿海绵垫巴垫巴,C也还是有的,身材不够傲人,单凭脸蛋也骗过不少回头率,四少怎么就能把自己当作大毛一般的存在,睡得这样安心。
今晚,乌那拉的女性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然而气鼓鼓的盯着熟睡的四少,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和胸膛,她再次走神了。
眼不见心不烦,乌那拉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翻身背对着四少,缩在床的一角。
总不至于四少在那儿睡得八风不动,她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到□焚身吧?那就太丢脸了。
然而四少是在是个存在感太强烈的男人,他睡相到是很好,标准的仰卧,双手露在被子外面放在腹部,呼吸均匀而且不打呼,半天连翻身的动作都没有。可是任凭乌那拉怎么努力,就是忽略不了身边躺了一个人的事实。
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色女旁边躺了一个觊觎很久的帅哥,却是自己的上司。
人生更痛苦的事情就是那个男人还没有半分感觉的睡着了。
乌那拉不记得自己数到多少只绵羊的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四少依然保持着入睡时候的姿势睡的很安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从入睡时候的一米多,缩减到现在的不足一尺,但还算是在安全距离范围之外。乌那拉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长长的睫毛覆下扇子一样的阴影。柔软的呼吸带动胸部的起伏,麦色的胸肌在晨光下有着绸缎一样的光泽。
四少翻了个身,忽然睁开眼睛。
“早安。”他的声音还带着些没睡醒的沙哑,眼睛里映出她微有些凌乱的模样,嘴角微牵,表情即温和又平静。仿佛他们已经这样同床共枕了许多年,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一睁眼看到对方,微笑着说早安。
乌那拉起伏了一夜的心忽然感到平静,笑着对四少说:“早安。”
两个人一时都不想起床,静静的躺着,只觉得岁月静好,流年安稳。
暖暖的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让人懒洋洋的。乌那拉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薄被下线条优美的起伏,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