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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这技能(99)+番外

紧接着就是满月宴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剃胎发,由福泽深厚的老嬷嬷执刀。等婴儿柔软的胎发落在掌心,慈祥的老嬷嬷和蔼笑道:“愿五皇子从头开始,一生圆满。”

宋嬷嬷上前接了那撮胎发,将其用绢帕包好收入匣中。大元的人皆认为胎发乃辟邪之物,具有先天灵气。民间百姓更是将其制成胎发笔,用以习字念书,笔中包含着父母对孩子的期望。

团团先是安安静静的睡着,等到众人上前献上贺礼时被吵醒睁开了眼睛。他小小的打了一个呵欠,咂咂嘴,乌溜溜的眼珠开始盯住了送礼中的一个人,一动不动。

碧桃让乳娘将他抱过来。因为才满月的宝宝比较脆弱,这个时候如果许多人抚脸捏颊就很容易生病,所以说是给宝宝送贺礼,其实东西都献到皇帝手里去了。宝宝就是不待在那儿也是无碍的。

搂着小襁褓让团团的脑袋靠在胳膊上,团团原先盯着的人早就出了他的视线,于是他重新寻找目标——他盯住了自己的娘亲。

碧桃将指头伸到他手边,碰了碰,立即被寻找安全感的宝宝握住,但是他乌亮的小眼珠还是盯紧娘亲不放。碧桃被小婴儿这样认真到不行的眼神煞到了,手上的触感软乎乎的,更让她想立刻打道回府专心逗团团。

反正贺礼有他父亲收着呢,晾他也不会吞了自己儿子的东西。

因碧桃就坐在皇后下手,皇后视线一转就将这幕看了个全乎。她一方面是嫉妒,另一方面又想起早夭的三皇子,自己的亲生儿子。心情不可抑制的抑郁下来,就是嘴角的弧度都慢慢的转平了。

作为嫡妻,她的礼物自然是压轴出场。就在她维持端庄仪态,笑着把上好的温润玉佩交给碧桃时,太后竟也派了身边最体面的孙嬷嬷前来贺喜。

孙嬷嬷将一串四眼福钱交到碧桃手中,眼角皱起笑纹:“太后娘娘亲手在九十九个铜钱上开了四眼,表示长长久久、四季平安。送给五皇子,她希望咱们五皇子啊,一生顺遂平安。”

众人听后俱是惊讶万分。这本是民间的习俗,是老人家寄托对孙子美好愿望的,由养尊处优的太后行来却显得尤为可贵。连碧桃都不禁对成日礼佛的太后娘娘起了好奇心。

“嬷嬷替我谢过太后娘娘。”碧桃抱着团团起身冲慈宁宫的方向行了礼,让宋嬷嬷接过这赏赐,笑着道。

她猜测,太后这回意在安抚,送出亲手制的东西表示看重,传达出敏婕妤上回受惊的事她并没有怪在自己头上的讯息。

再加上她曾听宋嬷嬷说起过,四眼福钱的福运极强,若不是福星贵人年、福星贵人月、福星贵人日或福星贵人时出生的人许会承受不住。太后这也是间接表明自己支持五皇子为“福星”的观点,至少,不会在这个当口和皇帝唱对台戏。

“这就是咱们五皇子罢,”孙嬷嬷慈祥的看着襁褓中的承景道,“长的可真齐整,这眉眼儿啊,就和咱们皇上一样。老奴皮糙肉厚的怕硌着五皇子就不摸了,娘娘往后有空也抱到慈宁宫里来让太后瞧瞧才好呢。”

无论谁夸自己的孩子,当母亲的都高兴的很。碧桃笑眼儿弯着:“哪儿用嬷嬷多提,我原只担心扰了太后清净,既是如此,我自会领着承景多去的。”

孙嬷嬷是谁,那是宫里成了精的老人了,一双眼睛不知见了多少妃嫔主子,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她就能分辨得出谁是虚情谁是假意。等她仔细的看过这位珍妃娘娘的表情和眼里透露出来的东西后,终于有些信了,为什么太后会说她不是会做下这事的人。

倒不是说珍妃有多良善。

至少她是个聪明人。她提起太后的时候没有畏惧和担心,一派坦然的模样。

满月宴就在太后的贺礼中达到□,众人深觉要重新评估五皇子身上的砝码,珍妃娘娘竟还得了太后的欢心。子凭母贵,未来没什么事是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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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暧的烛火下,碧桃宽衣至腰间,把团团抱到胸前喂食。乳儿覆了莹润色泽,团团的小口一唆一唆的动着,这让走到内室的皇帝一时看怔了眼。

团团发现唆不动了,闷闷不乐的松了口。樱桃尖儿上沁出了一滴奶白汁液,强烈的色彩对比更让皇帝觉得口干舌燥。

他坐到床沿把儿子将要凑到另一边的小脑袋按住,目光盯着,哑声相询:“小乖,给朕尝一口如何?”

刚抬起头来的碧桃呆住。

她突然深深的忧愁了,那些给皇帝收去的礼物,他真的会还给自己儿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觉得自己写漏了什么,沉思。

☆、信任

碧桃空出手去拍开他阻挠的手掌,好让团团继续唆着小嘴巴安心的吃。她娇嗔地看他一眼:“皇上倒好意思。”

皇帝不由讪讪的,他也是一时情动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倒弄的他和儿子抢吃的一样。但身为男人,在女人面前气势不能弱。于是他倾身在她耳旁暧昧道:“朕可不是第一次吃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碧桃顺着他的话自然而然的想到那情景,自耳根漫上一点霞红,低下头不愿搭理他。等着小团团吃饱喝足,眯了小眼儿犯困,将他往他父皇手里一塞,道:“妾身衣衫不整,就劳烦皇上把团团抱到乳娘那儿去。”

就皇帝这眼睛,一放绿光她就明白了,今儿肯定躲不过去。既是要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总不能有少儿在场吧。

皇帝眯眼看了她一会儿,笑了,这小女人越发乖觉了。

等将孩子送给乳娘哄着入睡,皇帝脱了外衫只剩亵衣,踢了靴子上床,没有说话,先将她压个密密实实,贴个严丝合缝,轻嗅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满足地笑:“嗯,宝贝还是怎么软。”

碧桃涨红了脸儿推他:“重死了。”感情他一点儿矜持不带,全“身心”的重量都往她身上搁了。

皇帝厚着脸皮全当没听见,柔和的烛灯打了一层蜜粉在她娇艳的面容上,间或跳跃在散了一枕的乌丝儿里,因他离的近,不显朦胧,反如流淌的水波般潋滟。皇帝看的心襟摇曳,鬼使神差地拢了一簇发丝在手心,低头吻住她。

虽他没答声,身上重量好歹轻了,碧桃才喘了两口气儿,一张嘴覆下来,又堵住了。皇帝起初还和风细雨轻品慢尝,后来不知是不是被口中的桃汁儿香津刺激的,力道渐渐加重,就像闯入美人香闺的强盗般为非作歹,吸吮舔咬地肆无忌惮。

那翻搅的力道将她的舌头都弄麻了,碧桃嗯了两声,皇帝缠的正起劲儿不肯松口,觉得那味道直让人上瘾。气的她往旁边儿缩身的同时推挤着它往外,眼里泛起了水雾,她都被弄疼了。

皇帝这才发现有些不对,退开身子一看,宝贝儿红艳艳的唇瓣红肿着,还有处被他没分寸咬破了皮,她一双眼儿雾煞煞看着他,娇喘着气儿,委屈的不行。

太久没碰,他差些忘了这丫头都有多娇气,就是生了孩子也没变。这让他不由想起她难产的时候,她这么忍不得疼,不知当时有多难受。这么一想,心中愈发怜惜起来,轻轻的在她樱唇上啄吻,间或轻舔那咬破皮的一处。

酸酸刺刺的感觉传递到脑子里,碧桃嘤咛一声,拖开软绵绵的调儿:“皇上……”

“朕在这里。”他声音喑哑。

她半睁开眼儿,漾漾春波欲流,因白颈儿轻仰,浸润了眉梢点翠,更显丽浓:她娇软似含了蜜水儿的声音响起:“皇上不是想尝?”尾音轻轻上扬,勾起了皇帝心里的麻痒,如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颤不已。

皇帝觉得脑子不够用了,里头乱成一锅浆糊。他问:“尝什么?”

她嘻地一声笑,将他的脑袋勾下来。方才散了的衣襟不曾系上,入眼儿酥白白一团雪儿,一点嫣红在首,就像裹了糖霜的点心糕子,颤巍巍的在他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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