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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252)

这呼延隆松了口气,道:“怪不得辉日右使特别传信,叫我等随时准备接应阁下,前面所有的分舵,却都没有消息传过来。阁下一路,可有损伤?”

银锁奇道:“没有,怎么这么问?我不是好好的?”

呼延隆面色一变,道:“这可坏了。”

银锁道:“怎么?”

呼延隆道:“与阁下一同前来那位,我见她衣服与阁下制式全然相同,还道她抢了阁下的衣服,挟持阁下……”

银锁一惊,道:“你们下毒?!”

她连忙往里间跑去,一只手还拽着呼延隆,一边敲门一边唤道:“师姐?师姐?”

里间居然毫无回应,她一脚踢开门,冲到金铃床边,脱下手套,探到金铃颈边血脉处,发现她还有心跳,松了口气。

她把呼延隆提到面前,眯眼道:“你们把她怎么了?”

呼延隆道:“没事没事……就是被蝎子咬了……”

“蝎子?!你知道她是谁?你居然用蝎子?!快救她!”她此时心中自责非常,直怪这武功灵觉为何在这等关键时刻不灵光,否则以她的灵觉,蝎子这等毒虫定然是进屋就能发现的。

呼延隆求饶道:“影月右使!饶命饶命!她没事……蝎子是我养的,我以为她挟持阁下,因此叫人在她床上丢了一只蝎子。这一只被我从小喂麻药,被它咬过的人会昏迷不醒,并不是中毒……不信阁下可看看她的伤口。”

银锁听罢,松开手放了呼延隆,叫他转过身去,自己掀开金铃的被子,以夜明珠照亮,见她脚背上果然有一小小的针孔。针孔微微发红,并不似寻常蝎子蛰后会使皮肤紫黑肿胀。

她盖上被子,又觉得金铃会冷,便将衣服也盖在她身上。对呼延隆道:“是我考虑不周。这是我的朋友,我在许昌遇险,她救了我。为掩人耳目,我把我的衣服给她了。不错,你做的不错,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啦。”

呼延隆单膝跪地,道:“属下不敢,若是没事,我……我先出去了……”

银锁道:“哎,你等等,她多久才会醒?对武功有没有影响?”

呼延隆道:“这个……看来得睡一晚……寅时一定能醒!”

银锁重重叹了口气,道:“不行,还得罚你。”

呼延隆本来都站起来了,一听此话又跪了下去,道:“怎么罚?”

银锁道:“把热水抬进来,我要洗澡。”

呼延隆忙不迭地答应了,不一会儿抬了一大桶水进来,放在地上,道:“阁下还有何吩咐?”

银锁道:“嗯,你替我在隔壁院子离这最远的地方准备一间屋子。”

呼延隆一脸讶异,但并未多问,躬身退下。

银锁锁上房门,也脱了外袍,抖了一番,觉得似乎抖下了一斤土来,然后随手把自己衣服扔在一边的架子上,看着床上的金铃,叹气道:“这混蛋呼延隆,本座今日是要当个女奴了。”

金铃昏迷未醒,热水也已就位,银锁看了看金铃,又看了看水桶,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睡成一滩烂泥的金铃从被子里挖出来,脱光了衣服丢到桶里。

从前就算是在上庸时,金铃带着她侍候沐浴,也只不过是叫她帮忙洗个头,擦个背,还从未有这样知觉全无的情况。她坐在桶里直往下滑,银锁扶了半天也不得其法,只得自暴自弃脱衣同坐进去。金铃盘腿坐在她双腿间,躺在她怀中,终于不再下滑,头靠在她肩上,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正香,全然不知。

金铃在她面前,一身细白的皮肤几乎晃瞎了她的眼睛,她自己也未着寸缕,两人腰间挂的链子在银锁细微的动作下摩擦着,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她的焚心诀无效,仅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尽量放空,尽职尽责替金铃洗去一身污秽。

银锁心里直后悔,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努力放空的心里,把两人一路上的事走马灯一般过了一遍,一切结束,又回到了此时此地,两人肉身交缠之时,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要跟来?算了算了,料你也算不到这一路上又会有这许多枝节……你啊你……你为什么要跟来?”

她全身都蠢蠢欲动,只是两人相贴之处传来的温软触感,再加上眼中所见不过寸方的肌肤,她也能在脑中勾勒出金铃毫无遮掩的身体。她心中似有一把火,要将她从头到尾烧个通透。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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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一贯怂货

(并不是好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

小伙伴们昨天和心仪的妹子去看(yue)电影(pao)了吗!

☆、第191章 梦与君同十二

又想到现在只有她一人苦苦克制,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低头看着怀中全无知觉的金铃,火从心底烧到头顶,一口咬在她肩头,又怕把她咬疼了,下不去重口,只得恨得磨牙。

金铃犹自不觉,睡得天昏地暗。银锁站起身来,匆匆把自己也洗了一遍,跨出水桶,将金铃从里面捞出来擦净,放回床上。

夜明珠柔和的光辉像是月光,金铃的脸在微弱的亮光中,一半雪白耀眼,一半沉入黑暗,银锁照样坐在床上曲起腿夹住金铃,防她左右歪倒,她专心替金铃擦干头发,股间的胀痛却由不得她忽略。

银锁离她不过咫尺之距,终又被她的脸蛊惑,一寸一寸地靠的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终于在要窒息之前,银锁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在金铃唇边边印下一吻。

俄而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弹开,她匆匆忙忙替金铃盖上被子,迅速穿好衣服,夺门而出,跌跌撞撞穿过隧道到了另一边,见呼延隆坐在院子里,喘了口气,道:“你让人看着那边,别让她有事。”

呼延隆道:“少主……她……她到底是……”

银锁道:“此事不该你问,只管保护好她。”

“……是。”

“我房间呢?”

“请随我来。”

这间屋子在另一边土壁上,看着便觉冷清,她走过去,便觉这个距离刚刚好。屋里刚刚烧上炭火,温度自是不如与金铃共处一室。呼延隆问道:“阁下可还满意?”

银锁点头道:“我去睡了,你记得叫我,我再去叫她。”

卯时刚过,银锁没让人叫,自己率先醒了,醒来之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再一看身边,果然金铃已坐在那。金铃仍是穿着一身白袍,只不过最外面又多了一件长皮袄,里面的毛边翻出来,衬得她唇红齿白,一双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

她往外看了一眼,天还没亮,金铃竟然就醒了,这迷药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大、大师姐……你好早……”

“习惯了。我来叫你起来吃饭,你的干粮和衣服,你手下都备妥了,马也换了新的。”

金铃本不是多话之人,她讲了这么多,只不过是要掩盖一个真相。

她贪看银锁睡颜,忘了叫她,竟看得她自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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