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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仙定剑缘(48)+番外

他心下震动,双手像是有自己意识的抬起,想要紧紧地箍住对方柔韧的腰肢。

瓷器的碎裂声响起,那是瓷碗落地的声音,叶孤城猛然回神,像是从一个旖旎虚幻的梦境当中骤然醒来,他后退一步,一个闪身消失在房中,那副匆匆忙忙的样子,简直像是落荒而逃,甚至没有向对面的人看上一眼。

西门吹雪眼眸低垂,漆黑的发丝落在颈间,他慢慢的抬起右手,宽大的袖摆遮住大半张容颜,模糊的低语从衣袖之后轻轻溢出;“孤城,原来我是这样的想你啊......”

......

将这一幕从头看到尾的凌霄狠狠地直甩尾巴,恨不得仰天长啸,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啊,就这么白白流失了!

你说你亲什么亲,直接扒衣服扑倒进入正题比什么柔情攻势都有效,人都吃了还怕他反悔赖账不成,当年你以下克上一往无前将人吃干抹净的魄力呢?!

身为一个攻,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武力不是地位不是年纪,而是脸皮要厚!而你现在不过是被对方赏了个背影就一副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的样子,简直就是将我这么多年的教导都忘得一干二净啊!

此刻的凌霄恨不得立马敲醒他,可是望了望自己毛茸茸的爪子,他拉耸着脑袋,无比沮丧的趴在了床上。

今晚对好多人来说,都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敖连珉房中,敖连昀花了极大的精力才把醉醺醺的酒鬼刷洗干净,将呼呼大睡的人抬到床上安置好,他自己也是气喘吁吁了。

摸着他硬朗的下巴,敖连昀有些恍惚,说出的话语带着难言的意味,“她就这么重要吗?以至于失去她竟让你这般绝望?”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呼噜声!

第34章 祠堂

因为父亲的死,叶孤城有一段时间情绪特别低落,他不善言语,也不懂得如何宽慰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每天起床,两人一同练剑,彼此切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剑术要比独自摸索的时候进步更快。

上午,是叶孤城处理公务的时间,白云城不大不小也是一座城,琐事颇多,每每堆积在案头的文件足有一尺之厚。而他,则会捧着一卷医书或曲谱细细翻看,诺大的书房就只有纸张翻页的声音。

午饭之后,两人都会小睡一会儿,双手交握,呼吸相闻,如墨的发丝和雪白的衣裳暧昧交缠。

下午是难得的休闲之时,若城中无事的话他们会肩并着肩漫步在海边林间,或一琴一萧合奏一曲,又或相互对坐手谈一局。

这样的日子温馨而又美好,两人谁都舍不得改变。

于是,他这一住,就是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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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家的新娘子刚刚进门还未等到拜堂就死了,这样的消息想瞒也瞒不住,很快城中上下就传遍了。有人惋惜有人同情也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戏,总之现在无数道视线都集中在了敖家。

西门吹雪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陆小凤了,他不知道案件进行的怎样了,对方究竟查到什么没有,他本就不是好奇心极重的人。若不是死的人是敖连珉的妻子,他早就回万梅山庄了。

而叶孤城不知为何,竟也没有离开,对于醉酒那夜发生的事,两人都极有默契的选择闭口不谈,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新娘子死后的第三天,林家的人终于赶到了,来的人是林家的两个儿子。

林家家主之所以没有来,是因为他病倒了,对于那个最小的也最宝贝的女儿,林家主是视之如掌上明珠,极度宠溺纵容的,苏州谁人不知林家的儿子是根草,唯一的女儿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要月亮就给搭梯子的主!

而现在唯一的女儿刚被花轿抬走没几天,就传来了这么一个噩耗,林家怎会不悲痛欲绝?!年事已高的林家家主更是急火攻心,一下子倒了下去。

敖家对这事显然也是极为愧疚的,上至家主敖连昀下至扫地的下人,对面色不善的林家二位少爷都是谦逊有礼,恭敬有加。谁都知道,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敖家和林家很可能就会亲家变仇家!

唐穆这两天可说是忙的焦头烂额,不仅要办理丧事,还要安排照顾林家来的两位贵客,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却又要被陆小凤拉着上蹿下跳。

是的!就是上蹿下跳!

整个敖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几乎都被他们给逛遍了!

望着前方那只依旧精力十足的小凤凰,他一屁股坐在回廊间的长椅上,靠着栏杆直喘气。

注意到身后的动静,陆小凤转过身来,道:“怎么?”

你以为我是你么?怎么折腾都不累?唐穆瞪他,一向温和的眉目罕见的带着火气。

陆小凤肩膀一耸,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干巴巴的笑道:“那个,咱们休息一会儿,哈哈!”

良久,唐穆终于把气给喘匀了,然后他道:“说吧!你究竟在找什么?”

陆小凤讶然,“你知道?”

唐穆嗤之以鼻:“两天了,你一直在庄子里转来转去,从这个院子转到那个院子,还不知道你的用意的话我就是傻子了。”

“好吧好吧,”陆小凤举手做投降状,“我确实再找东西,确切的说是在找一个地方。”

唐穆坐直了身子,面色严肃了起来,“跟三小姐的死有关?”

“也许!”陆小凤含糊的低应一声,然后道:“首先这个地方应该种着月季,而且地处偏僻,庄里的人很少会去,比较阴暗潮湿,这样的地方你知道吗?”

唐穆皱起了眉,“月季并不稀罕,庄里很多地方都种着月季花,但比较偏僻且又潮湿的地方......”他不知不觉的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陆小凤也不催促,他一下子跳坐在栏杆上,两条腿垂直而下,来回晃动,吹来的清风卷起大红色的披风,竟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

忽然,唐穆眼眸一亮,“是了,应该就是那里了!”说着,他转身就走,连个招呼都没给陆小凤打。

好在陆小凤倒也识趣,摸了摸鼻子自觉的跟了上去。

唐穆说的地方是敖家祠堂,位于后院深处,地方偏僻,除了祭祖那日平常少有人烟。层层叠叠的枝叶遮天蔽日,竟给此处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唐穆抱着双臂,看着那个蹲在一丛因为光线不好而开得有些萎靡月季旁的人,道:“怎样?你究竟发现什么了?”

陆小凤不答反问:“此处可有看守之人?”

唐穆有些不满,但还是说道:“你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一条小道往林中走去,唐穆边走边道:“严伯是专门看守祠堂的,每日他都要一早一晚去两趟祠堂,打扫供奉,维持祠堂之内香火不熄。”

绿荫之后,豁然开朗,一间木质的房屋安安静静的座立着,屋前还用栅栏围了一个小小的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