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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色授魂与(166)

“妯娌之间,不睦的多。”叶昔昭平静笑道,“门第不会成为隐忧最重要,内宅有些是非也好,日子不会闷。”

“你倒是想得开。”虞绍衡失笑,之后道,“昔朗的事,我看情形。”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饭后,忻姐儿闹了起来,在乳母怀里指着外面要出去,不能如愿之下,索性哭了起来。

按叶昔昭的心思,是想让忻姐儿该睡的时候就睡,忻姐儿不肯睡,宁可勉强她。可是,现在她已不能决定忻姐儿的事了——虞绍衡当即就命人将忻姐儿抱到东次间。

忻姐儿被放到虞绍衡身边,哭声渐缓,却还是泪眼巴巴地看向门口。

虞绍衡很心疼的样子,抬手给忻姐儿拭泪,握了握她的小手,又挠了挠她手心,柔声道:“外面有什么好?今日风大,明日再出去。”

忻姐儿眉目舒展开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虞绍衡。

虞绍衡又挠了挠她手心。

忻姐儿唇畔浮现出笑容,手握成拳,躲到了一旁。

虞绍衡捉住她的小手。

忻姐儿笑起来,侧转身躲闪。

随即,虞绍衡挠了挠忻姐儿的脚心。

忻姐儿经不起痒,咯咯咯地笑出声来,先是躲闪,最后索性用手去护住小脚丫。便这样,将先前想去外面玩儿的初衷丢到了九霄云外。

父女两个就这样嬉闹了起来。

叶昔昭看着女儿的笑脸,鹅黄色的小衣服的衬托下,宛若夏日阳光一般璀璨炫目。而她夫君的笑容,则似是三月里和煦的阳光,那份温暖,让人自心底被感染。

每到这种时候,她总是会坐在一旁,挂着笑容,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一大一小。

万千繁华,抵不过这温情一幕。

**

这日黄昏,叶昔昭从二夫人口中听到一个消息:官员们进谏,将丞相职设左相、右相,如果皇上同意,那么叶舒玄会被分权。

叶昔昭不能确定的是,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部分官员的意思。如果是前者,那么皇上就是已经开始忌惮相府,也就是忌惮侯府;如果是后者,那倒是无所谓。朝堂的动荡还未真正结束,因着融入了一些年轻有为之人,格局被调整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之于这件事的结果,她希望此事能成。不论是怎样,减少皇上忌惮她的婆家、娘家的事,终归不是坏事。唯一担心的,是父亲不愿接受这一结果。

前去太夫人房里问安的时候,叶昔昭问虞绍衡:“这件事你知道原由么?”

“知道,没事。”虞绍衡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晚间与你细说。”

叶昔昭稍稍心安。

到了太夫人房里,两个人刚跨进厅堂,就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哭泣声。两人俱是脸色微变。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二更,晚上三更!嗯嗯!

第93章 93

快步走入室内,叶昔昭、虞绍衡看到太夫人坐在大炕上垂泪。*

“娘。”叶昔昭走上前去,“您这是怎么了,”

太夫人用帕子拭了拭泪,叹息一声,将一封书信拿给叶昔昭看,“这是我一位故人离世前写给我的书信。唉……这些年孤儿寡母的,日子本就艰辛,如今我那友人走了,孩子就孤零零的没人管了,只得托付给我。”

虞绍衡将茶盏送到太夫人手里,“娘,保重身体。”

太夫人点一点头,接了茶,啜了一口。

之后,太夫人细说之下,叶昔昭与虞绍衡才得知此事来龙去脉:

芳菲母亲杨氏,是太夫人在闺中时的好友。先帝在位时,杨家被一桩冤案牵连,除了远嫁至江南的杨氏逃过一劫,其亲人都被下了大狱。虽说半年后沉冤得雪,一家人早已被折磨得一身伤病,没过三五年,杨氏亲人先后去世,门第就此没落。

后来,杨氏一个娘家人也没有了,夫君又是薄情人,将杨氏休弃。杨氏便带着芳菲住到了陪嫁的宅院,常年愁闷之下,病痛不断。太夫人不时接济母女两个,但是这两年因着侯府的事,便顾不上了。

杨氏去年病故,留下一封书信,将女儿芳菲托付给了太夫人。因着那时兵荒马乱的,芳菲不敢贸贸然启程进京,更不敢自己带着丫鬟婆子守着个宅院,便先后去了与杨氏走动得还算频繁的人家中借住,吃穿用度都要自己开销。捱到了如今,眼看着就没有人家肯收留了,只得将杨氏的书信送到侯府。

太夫人说起来就心酸不已,“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真是命苦啊。也怪我,这两年只顾着家事,竟忽略了那对母女。”

虞绍衡与叶昔昭又是好一番宽慰。之后,虞绍衡道:“我命人尽快前去将人接来。”

“好,好。”太夫人连连点头,又将另附的芳菲的一封书信拿给虞绍衡看,“上面写着她如今的栖身之处呢。”

虞绍衡温声道:“您就别伤心了,来日里善待芳菲就是。”

“也只有如此了。”

之后,二房、三房的人也过来了,得知此事后,俱是唏嘘不已。

用罢饭,太夫人因着心绪欠佳,早早地端茶送客。

回到房里,歇下之后,叶昔昭提及叶舒玄的事。

“到底是谁的意思?”叶昔昭问他,“是皇上的意思么?”

“你猜猜看。”虞绍衡把她搂到怀里,一臂穿过她颈子,一手落在她腰间。

叶昔昭无奈,“我猜得出的话,还问你做什么?”

“先说说你想到了哪些?”

叶昔昭往他怀里靠了靠,把自己想到的一一说了,手在他背部游转着,在一处伤痕停下,指尖摩挲着他的肌肤。说完自己的想法,抬了眼睑看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绵软的手指尖微凉,灯光映照下的一双明眸清澈如水,唇色淡淡的,精致的锁骨在寝衣下若隐若现。手自有主张地滑入她衣襟,扣住那一把他最喜欢的纤细腰肢,碰到了她如玉温润细致的肌肤。

他不想说这些事了。

他吻住了她唇瓣,用力吮吸,让她唇色变得娇滟。

叶昔昭又气又笑,抬手推开他,转身背对着他,“你先告诉我不行么?”

虞绍衡视线落在她晶莹白皙的耳垂,凑过去咬了一下,柔声笑道:“你猜的,都不对。”

“怎么说?”叶昔昭的睫毛忽闪着,“难道是你的意思?”

虞绍衡的手解开她寝衣,停在了胸前,“这种事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想?”

“怎么就不能往你身上想?”叶昔昭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转过身形看着他,“这么做也是应当。”

虞绍衡不由笑了,“我与岳父到如今这般不容易,便是有意收敛锋芒,避免皇上忌惮,也不会让岳父这般相助。”他低头,双唇又覆在她唇上,气息灼热的亲吻。

叶昔昭的手落在他脸颊上,将他推开,嗔怪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急死我么?”

虞绍衡解开她的肚兜儿,手覆上刚好一手满握的盈软,“我说的还不清楚么?不是皇上的意思,官员们还没胆子开罪岳父,秦安槐还在南疆打仗,还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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