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安全,乔木吓得脸色都白了,拽着严姚狠狠的踢了她一脚,严姚自知自己做错了,也没反抗。
「好了,坐下来说。」乔木拉着两个人坐在沙发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网有问题?回复评论要不就是没显示,要不就出现三次…郁闷。明天停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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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这边路宁兮和岳池也并不好过,从出了会馆大门,岳池就一直黑着脸。路宁兮哄了几句她也没有回答,也没了耐心,坐在车里不说话。
到了路宁兮家,岳池没有下车的意思,路宁兮说:「晚了,住这吧。」
岳池看着前方摇头。
路宁兮知道她这是闹别扭,拉着她的手摆了几下,撒娇说:「好岳池,一起回家好不好。」
岳池回头看路宁兮,特别认真的注视,突然冷哼一声说:「你和她也是这么撒娇的?」
路宁兮的脸色变了变,还是说:「瞎说什么呢。乖啦,回家。」
半天岳池也没动,路宁兮也来气了,甩上车门往楼道里去。岳池看路宁兮真的生气了,忙跑下车跟上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楼道里,路宁兮不回头,岳池不说话。
到了门口,路宁兮停下脚步,岳池以为她要掏钥匙乖乖的站在那里等。
楼道里昏暗的灯光下,路宁兮的微笑透露着危险,唇齿间的触感让岳池一愣,很快投入其中。路宁兮在岳池的口腔里尝到了苦苦的烟味。
推开她,回身去开门,岳池赖在身上,两个人如同连体婴儿一样进了房间,很快的滚到床上。
岳池的情绪激昂,路宁兮一次一次的臣服在她的热情下。
她知道岳池心有不满,几乎有点发泄的味道。一次又一次的进去,让路宁兮感觉到了疼痛。
她忙去握岳池的手,轻声喊了一句:「疼。」
岳池像是在梦中惊醒,看着路宁兮身上自己啃噬的印记,心知自己要的太多了,太疯狂了,抱着路宁兮一阵的温言细语。
路宁兮在岳池的怀里什么都没说,心里却难过起来。
没有人知道一生会遇见多少人,和多少人有所交汇,和多少人擦肩而过。
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路宁兮已经分不清楚。
是安然的沉默,还是岳池的守候,或者是安原的成全,路煜的轻狂。
那些流淌在她身体里的记忆混淆了她的判断。当她这个月第三次从开店的几个小孩子怀里接过岳池满身酒气的身体时,她想起了第一次安然把她压在身下的夜晚。
那个时候的安然勇往直前,却可以因为她的回避独自离开。
她不知道安然怎样去舔舐自己的伤口,可是她看到了和当时同一个年纪的岳池是如何逃避现实的。
走进路宁兮生活的岳池在细微中发现了太多安然留下来的痕迹。比如路宁兮从来不会做过于辣的菜,路宁兮的包里永远都有几包胃药和棒棒糖,路宁兮在洗澡的时候从来都是忘记拿浴巾,路宁兮的手机永远都是24小时开机,即使岳池就躺在她的旁边。甚至,路宁兮做——爱的时候依旧不会叫她的名字。
这一次,是因为白天岳池喊了路宁兮一句:「宝贝。」
路宁兮背对着岳池,岳池却清楚的感觉出她的笑容停顿在阳光之下。
岳池转过她的身体就看到路宁兮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做什么讨得路宁兮的欢心,忍耐,成了她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
下班的时候,她给路宁兮打电话希望两个人抽出时间谈谈,路宁兮答应下了节目给她电话。可是她左等右等就是没接到路宁兮的电话。两个人在一起之后,特别注意距离,尤其是在台里。
岳池不想去台里接她,怕落在话柄,等到十点的时候,她给路宁兮打了电话,路宁兮说在安然这里,童童有点发烧。
童童,永远是路宁兮的逆鳞,没有人能动摇他在路宁兮心里的位置。
岳池不满,岳池难过,岳池只能去买醉。约了几个人去了酒吧,五光十色的夜生活里,岳池醉了。
醉了的岳池哭着给路宁兮打了电话,于是深夜十二点半,路宁兮开车来接走了她。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岳池摸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水还是温热的,她喝了一口,去看身边熟睡的路宁兮。
应该是没睡多久,岳池躺在来,伸手揽过来,路宁兮动了动身体,趴在她的怀里,眯着眼睛说:「水在床头,刚倒没多久,别烫到。」
岳池心里一阵感动,抱着路宁兮越发紧了,路宁兮推了她一下,又环上她的腰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路宁兮从岳池怀里爬起来就去翻手机,岳池躺在床上看着路宁兮慌乱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没有未接来电,松了一口气,又爬上了床。
「怎么了?」岳池问。
路宁兮打着哈欠说:「昨晚童童有点发烧。我怕小然晚上找我找不到。」
岳池心说路廖才是路桐易的亲爹吧,安然干嘛找你,想想说出来路宁兮估计会生气,就没吱声,早晨的感动此时也烟消云散,生了一肚子闷气。
看路宁兮没有起床的打算,岳池起身去做吃的。路宁兮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听着厨房传来的声音,心里知道岳池为什么喝醉,所以本想打给安然的电话迟迟的拨不出去。
吃了饭,路宁兮就去准备节目的资料,岳池自己也没什么事,就打算回家看看父母。和路宁兮腻歪一会儿,岳池就出了门。
这边岳池刚出门,路宁兮就给安然打电话。安然的声音也是疲倦的不行,和路宁兮说了童童的病,想起岳池的事,问了几句。
路宁兮有点抱怨的说:「我特别不喜欢她有事情就买醉,这是小孩子的表现。但是我知道她心里难过,又不好说什么。」
安然躺在床上回道:「她毕竟比我们都小,什么事都是顺风顺水的,你可能是她第一个没有彻底攻克的堡垒,你也要体谅她,不要总以你的想法去要求别人。」
路宁兮哼哼哈哈的答应着,听安然絮叨完,说:「知道了,我只是和你抱怨一下,你也知道我没有办法再去伤害她。」
聊了一会儿,路宁兮心里多少舒服了,放下电话,就投入到工作里去了。
晚上下了节目,岳池打电话说不回来住,路宁兮开车回了家,睡前给童童打了一个电话,又和安然聊了几句,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一晃一个月,落叶已经翻飞,岳池在路宁兮这里留宿的日子明显少了很多,电话也是从一天数不清,变成了早,中,晚各一个。两个人在单位碰上也是相视一笑。
岳池以为路宁兮是彻底不在意这段关系,路宁兮则认为岳池毕竟年轻,需要放养。
秋高气爽的时节,广电大厦有一个惯例,徒步。
也不知道是哪个悲催的领导定下来的制度,路宁兮是一次没参加过,有的时候是因为出差,有的时候是自己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