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她是这么说的,弘历都听见了。
她连忙去找骆琳,她来到她院子里的时候,那些丫鬟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眼神里带着鄙夷与不屑。
为什么这么看她?凭什么?一群狗奴才!
走进屋里,那典雅舒适的装饰比自己那小院子要好一千倍一万倍,都怪骆琳,要不是她阿玛努达海收留了自己,自己早就可以和弘历相认,先一步嫁给他自己就是他的嫡福晋了。
越想越疯狂,看什么都觉得刺眼。
尤其是她的紫菱,承载了她一帘幽梦的紫菱,正开心的依偎在骆琳的怀里轻声的讲话。
两人说着说着嘴角幸福的笑意好似她们才是母女,怎么能够这样?
骆琳什么都有了。
“紫菱,快过来,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打破了那短暂的温馨。
这府里的孩子的额娘自然只有骆琳一个,像林若彩一样身份低微的人,是没有资格让府里的阿哥格格给她行礼的,相反她要向他们请安。
他们是主子,林若彩只是奴才。
紫菱只是说了一句:“原来是林姨娘。”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若彩的怒火。
她狠狠的拽过紫菱打了她一耳光,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这个死丫头,我是你额娘,你竟然这样跟我说话?”
紫菱被打懵了,小脸肿的老高,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乾隆走了进来,看见紫菱的脸厉声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他没有针对骆琳,因为骆琳这两年已经成功俘获了他的心,用她的夜夜缠绵,细语温言在他心里拥有了一席之地。
一旁的丫鬟连忙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紫菱也哭泣着说:“阿玛,她为什么是我的亲娘呢?明明是嫡额娘将我养大的,嫡额娘她对我可好了,比她好一百倍,她莫名其妙就打我,我讨厌她!”
“滚回你的房间去,以后紫菱和紫薇就是骆琳的女儿,我不准你再见她们。”
“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手,还是给她永久性禁足,一辈子都别出来了。”钮祜禄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骆琳的眼中闪过快意,一切都在今天结束吧。
“你们没权利囚禁我的一生,弘历,你这个王八蛋,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我会找一个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你…”林若彩口不择言,却加剧了她的死亡。
“哈哈。”乾隆怒极反笑:“对啊,我怎么忘了,你本身就是个妓.女出身呢?你还想找别的男人?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没有留下你的必要了,捂住嘴,拖下去乱棍打死。”
乾隆不知道,就是这条命令,让他失去了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作为一个反qy里首号的反派,他仍不自知的继续脑残着,为其他人制造着欢乐与笑料。
他的福晋富察氏被指给了胤祥之嫡子弘晈。
他的侧福晋乌喇那拉氏被指婚给了傅恒。
他最爱的慧贤皇贵妃高氏被指婚给了大哥弘晖也就是远亲王为格格。
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一回事,看是眼睁睁看着她们嫁人却又是另一回事。
这些人,他爱过,怜过,敬过,恨过,可是往事如风,都被吹到了别人家去了。
心烦意乱的乾隆有些借酒浇愁,一次纵马时不小心摔断了腿,连带着再也不能拥有子嗣了。
钮祜禄氏为了帮他治病,高价买来些可以麻痹神经的阿芙蓉2。
乾隆吸食了阿芙蓉后精神果然变得好多了,只可惜因为不能拥有男性的功能所以性格异常暴躁。
骆琳带着自己的也是府里仅有的三个娃躲的远远的,生怕被迁怒。
钮祜禄氏默认了她的做法,纵然大的不能完好,小的也要好好的保护啊!
府里的银钱本来就不多,那阿芙蓉根本就买不了多久,偏偏弘历染上了瘾,一日不吸就会发疯抽搐。
最后,弘历的唯一的作用就是被胤禥做了例子上报了折子,为大清的禁烟事件,做出了杰出的典范。
清史稿曰:“圣祖九子之二阿哥弘历,生而嬉色,坠马有疾,吸食福寿,此乃国之大祸也。”
至于夏雨荷夏盈盈等美丽的汉族美女纷纷各找良人,和他注定没有交集。
兰馨公主为封为和硕公主指婚给了异性王端王的后裔——克善贝勒。
两人青梅竹马在皇宫长大,结婚后更是琴瑟和鸣,伉俪情深。
至于那个被陌生人在十年前检举的偷龙转凤的硕亲王府,早已不复存在,全数人被贬为庶民,与两人更没有什么关系。
有了骆琳细心的教养,纵然有小燕子小鸽子的存在,紫菱和紫薇也只是两个普通的宗室格格。
至于什么含香公主什么景娴表示皇家有密探,除非皇帝脑子进水了才会让一个番邦女子在宫里肆意妄为。
雍正二十年,雍正皇帝效法其父康熙退位于嫡长子弘晖,改下一年年号为安远元年。
安远十年,太皇太后乌雅氏薨,时年八十六岁,谥号孝恪宣惠温肃定裕赞天承圣仁皇后,世称孝恪皇后。
恪者:恭敬,谨慎。孝恪皇后的一生用这个字做了最完美的诠释。
对丈夫,对婆母,她恭敬有礼。对子女,对孙子孙女,她都是谨慎而又细心的做到了最好。
这也是她成为了大清最有福气的女人的原因之一。
当永琪穿越杜飞(1)
天啊,这里到底是哪里?
那些百姓为什么把头发都给蓄起来了?不是说留发不留头吗?
自己不是刚刚和小燕子入了洞房吗?
哎,好不容易结一次婚竟然弄错了新娘,小燕子糊涂也就算了,紫薇竟然也没察觉出不对。算了,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妹妹,小燕子的好姐妹。
可是,为什么自己在刚刚结婚的时候,却来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一阵记忆涌来,他现在的名字叫杜飞。
才不是呢,他明明就是乾隆帝之五子爱新觉罗永琪。
大清,大清已经灭亡了吗?怎么会这样呢?
心神恍惚的他漫无目的的走了出去,国已亡,家不在,他最爱的小燕子也不翼而飞。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老天爷在他人生中最开心,最欢喜的时候给他开一个天大的玩笑。
天空中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他恍若未觉,有些心灰意冷。
就在这时,一把破旧的大伞支在头顶,永琪盲目的回头,刹时喜笑颜开。
摘掉了杜飞那双眼镜,可是这距离足够让他清楚的看见了他最爱的小燕子,他在围场一箭射来的活泼的小鹿。
她身穿一身红色的旧毛衣,梳着两个大大的麻花辫,干涸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还是原来那双大眼睛,只可惜染上了几丝忧愁。
“你没事吧?”依萍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只是这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那个人若是再这么一直淋下去恐怕会死的。
“没事,没事,有你在我就没事。”他的话几不可闻,被暴雨声给淹没了。